想要拖延时间,问过他答应不答应?
这个时候,他心通这门无上大神通,还真是帮了陈吉飞一个大忙。
要不然,说不定还真的会让这个狗贼跑了。
下一秒,陈吉飞没有多说废话,在他至尊术快要结束的时间段里,赶紧就凝结出一道神元之力,打入了这个狗贼的眉心之中,准备拘禁眼前之狗贼,在他的身上下一道禁制。
还想跑?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禁!”
瞬时之间,一道金元之力就化为一抹流光,被他成吉非打入了这个人的眉心之处,封印住了此狗贼的原神。
“你…”
“别你你你了,你这个狗贼就是太不老实了,说了送你一场造化,本大爷绝不食言,你非要逼我使用手段,那就怪不得我不留情面了。”
话完之后,还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是一指道法使出,封印住了此狗贼的各处穴窍,让他使不出任何手段之力。
就算是至尊术过去了失效时间,这狗贼也如同凡人一个,宛如蝼蚁。
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没有了神元之力和灵气作为支撑,随他怎么折腾都是无济于事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吉飞这才放心下来,开始施展另外一种大神通,准备将眼前的这个狗贼,驯兽为自己的灵宠。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本以为在这个没有修仙者的世界,他不可能有所作为,笼络一批像样的修仙者为己用。
因为就算是这里的凡人,经过进修之后,所要达到的时间,至少是以几十年起步。
那样一来,他想要放下心来的独自离开此地,回到地尊神藏世界之外,重新降临外界,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妖兽的加入,再加上另外的修仙者之人的加入,去到外界之后,他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有所作为的。
然后,在稳固好一切之后,就可以派遣这里的弟子,向着灵气更加充裕的外界迁徙,彻底的壮大玄庭宗,东山再起。
这光想想,还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不由得,陈吉飞的脸上就挂上了一抹笑意,嘴角上扬起来。
而这样的举动,瞬间就搞的那个妖人担心起来,看着陈吉飞的方向,这么说话道。
“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能放了我,我保证,以后我定当当牛做马,做一个可供你驱使的坐骑,绝不会有二心。”
此话一出,陈吉飞就有一点莫名其妙起来。
难不成这个妖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会他心通这门无上大神通?
应该不可能。
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不再选择逗留此处。
他陈吉飞的手段,同境界者几乎无敌,硬碰硬的话,根本就讨不到任何便宜。
所以,如果这个妖人真的会他心通这门无上大神通的话,早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想了想之后,确定了不是这个原因,他立马就这么说话起来,表示同意此妖人的看法。
“可以,本来我也是打算将你收为我的灵宠的,既然你有心,那我就索性成全你了。”
这话一出,这个妖人又看了看陈吉飞脸上淡定的神色,立马就放心下来,坦然自若。
搞了半天,原来是他多想了,眼前这个人类,只是想收灵宠而已。
等等,收灵宠。
真是奇耻大辱啊。
要不是身上有一道大道之伤,他才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成为别人的阶下之囚,手下灵宠。
不过,也并不绝对,眼前的这个人类不是一个善茬,先前施展的术法之力,简直恐怖至极。
要不是如此的话,他也不会着了这个人类的道,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但是没关系,人类不总说这么一句话。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自己的这条性命留存在世的话,往后有的是机会翻盘。
到了那个时候,脱离这个人类的掌控,再回到他自己的地界,也就没有性命之忧了。
现在,就只能委曲求全,以待之后。
这样的想法,还真是颇有心计,不过在陈吉飞的神通之下,他的一切想法,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陈吉飞最终还是决定使用驯兽灵清总诀,将这个妖人的记忆全部清除,并化整为零,彻底的以他马首是瞻。
想要脱离他的掌控,除非他先死,否则,不可能让这个妖人脱离他的掌控之内,自由行走于天地之间。
这个妖人一看也是有大背景之妖,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利用他一番,得到这个妖人背后的一切资源。
虽然他有点看不上,但是,资源不在乎多少,只能是越多越好。
对于以后他的升仙之路和笼络势力,这将是最好的手段。
打定好主意之后,他立马就端坐于虚空之间,开始了施展道法之力。
“驯兽灵清总诀,清!”
下一秒,他的口中开始念念有词,神元之力开始源源不断的输出,不停的印照在了眼前这个妖人的身上,让他瞬间动弹不得,并头痛欲裂了起来。
“你…道友,你这是…”
“放轻松,很快就好。”
简短的对话完之后,陈吉飞又开始了念念碎,清洗着此妖人的记忆。
很快,不出多久的时间,这个妖人的记忆就被完全清除,彻底的沦为了一张白纸之妖兽。
然后紧接着,驯兽灵清总决持续输出,开始契约起眼前妖兽来。
此刻,禁锢住灵魂和身体的妖兽,就跟打晕了的妖兽是一样的待遇,根本无法抵御住这种大神通之力,让他满地打滚,不能自己。
仅仅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之后,第1次契约此等境界的妖兽,竟然破天荒的成功了。
可能是被禁锢住了元神的缘故,契约起来,自然就容易简单的多,直接一步到位,将这个妖人收为了自己的灵宠。
“袖里乾坤!”
契约完这个灵兽之后,他就一展拂袖,将这个昏迷不醒的妖兽,收入到了自己的衣袖之间,静静的躺了起来。
这是他作为底牌之一的手段,必须得出其不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