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摸摸,又摸不坏。”陈二狗又咳嗽了一阵,可是却不敢去碰许知念,他怕朱皮不给他分钱。
朱皮已经合衣躺下了,没再搭理他,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
陈二狗闻着许知念身上的味儿,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地。
见朱皮睡熟了,他又起身盯着许知念看,伸手在她的脸上贪婪地摸了一把。
许知念猛地睁开眼,吓得陈二狗一个哆嗦,好在他反应挺快,没有发出声音。
许知念呜呜了两声,似乎想说话,然后用可怜兮兮软软的目光看着陈二狗。
这眼神让陈二狗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下似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她给勾住了。
“小丫头,你想说啥?我要是拿开布,你可别喊啊,不然咱俩可都得死在这儿。”陈二狗压低了声音说道。
许知念使劲点了点头,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实在是太诱人了。
陈二狗感觉热血沸腾,浑身燥得慌,他伸手将许知念嘴里的布扯掉,眼中流露出贪婪之色。
许知念很乖,没有喊叫,柔柔弱弱地说道:“大哥,你别把我卖掉,我什么都听你的。”
一听这话,陈二狗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就崩塌了,这么楚楚可怜的一只小白兔,好像风吹一下都能吹坏似的,柔柔弱弱的,正在向他求助呢。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哪扛得住这个?
“可我做不了主啊,你明天就得卖钱,要不,今晚你让我摸摸,明天我给你买点好吃好喝的,保证你在路上不遭罪……”
二狗说着就往她胸前摸去,许知念却抬腿用脚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无法靠近。
“大哥,只要你给我好吃的,让我不遭罪,你想咋摸就咋摸,可是,我现在手好疼啊,像是要被勒断了似的,能不能帮我放开绳子呀?”
陈二狗看着许知念那柔弱的模样,脑瓜子已经不清醒了,可他胆小,不敢放开许知念——万一把人放了,她跑了可怎么办?
许知念像是读会读心术似的,柔柔说道:“大哥,我都饿了一整天了,哪有逃跑的力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儿在一个山上吧,就算我跑出去了,你们几步就把我追上了,我可不想挨揍,我最怕疼了……”
许知念说着还抽泣了两下,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陈二狗色迷心窍,舔了舔嘴唇,说道:“那我就把你的手解开,这脚可是万万不能解开的!”
他说着,就把许知念侧过身来,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陈二狗本来还担心许知念空出手来会打他或者推他,可没想到,许知念完没有反抗,解放双手的第一时间,就把手伸向了他的裤腰带。
他的裤腰带是一根麻绳,一拽就能开。
他这辈子解了无数次的裤腰带,可还从来被没被女人主动解过。
这丫头看着未经世事,竟然这么骚!
陈二狗两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丫头,你,你这是要干啥呀?”
他竟然有点儿害臊。
“大哥,为了感谢你,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怎么样?”
陈二狗兴奋的汗毛都竖起来,连连点头:“真乖,真乖。”
许知念哗啦一下退掉了他的裤子,目光错向一旁,她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会吐出来。
正在陈二狗以为自己有啥好事儿的时候,许知念忽然尖着嗓子卖力大叫起来!
“啊!你干什么?你脱裤子干什么呀!”
刚才他们的一切操作都是小声进行的,她这一嗓子,直接划破了安静的空气,朱皮一个激灵,就从炕上坐了起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陈二狗的肮脏玩意儿,再看许知念的手被解开了,登时就明白了陈二狗的意图。
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陈二狗被打得一阵耳鸣,提着裤子解释道:“朱皮,是她……是她勾引我的……她伸手就扒我裤子……”
朱皮拎着陈二狗的驳领,呲牙道:“你t编瞎话也不过过脑子!一个被拐来的丫头会主动勾引你个肺痨?”
朱皮被扰了好梦本来就生气,想到这么一个值钱货差点儿就被陈二狗给废了,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反手又是一巴掌。
陈二狗被他打得趴在水缸上,呼哧呼哧地喘气,接着,又是一阵一阵地咳嗽,感觉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在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许知念这边已经悄悄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但她没有着急走——她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很低,就算能跑出门去,跑不了多远,还是会被抓回来,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被灌药,明天再醒来的时候,可就在水库那老光棍子的床上了!
许知念冷静心神,目光四处乱转,最后落在了朱皮的布包上——既然是个拍花的拐子,那他手里肯定有药,她快速翻找,摸到了一个纸包——就是它了!
朱皮忽然转过身来时,许知念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坐姿,纸包被她捏在了手里。
朱皮骂骂咧咧地走向她,捡起地上的绳子,打算把他她手重新捆上。
“大哥我想上厕所。”许知念可怜兮兮地说道。
“上什么厕所,想上就直接尿在裤子里!”
“明天你就要把我卖了,如果我身上有很臭的话,人家也不一定会给你好价钱…”
朱皮犹豫了一下,想着这话也有道理,他这么辛苦把人拐来,明天又要走六七个小时的路,就是为了卖个高价。
“那边有个盆,你就在那儿解决吧!”
朱皮指了指墙角,有些不耐烦,嘟囔道:“女人就是麻烦。”
许知念一边磨蹭着下炕,一边思谋对策,见那个陈二狗停止了咳嗽,心生一计策,在路过朱皮身边时,忽然大喊:“大哥,小心你后面!”
朱皮顿时后背一麻,以为是陈二狗要来袭击他,仓惶转过身,却发现陈二狗根本没动,他转过身要发作的时候,一纸袋子粉末呼在了他的鼻子上。
不愧是职业的人贩子,备料可挺充足的,这一袋子糊上去,估计能让他睡上一整天。
许知念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将那包药粉死死地按在朱皮的脸上,朱皮当然不肯就范,从腰间摸出一把刀就朝着许知念刺来,许知念迅速后退躲到了墙角,朱皮往前冲了三步,身体就摇晃了起来,像是喝醉了似的,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然后扑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