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还得搬出来祖宗,谁家的祖宗?”
“老许家的祖宗啊,上个月娱乐公司刚签约,人家刚刚在青歌赛上获得了冠军,叫许唯。”
“许唯跟我们家有亲戚?”
“嗯,不过,我分不清辈分,还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的远房亲戚,今年刚好十八岁。”
许知光一听就炸了毛:“十八?年纪太小了吧,中年女性不是应该喜欢同龄的中年成功男士么?就比如那些老演员。”
“你要知道,谁不喜欢美好的事物?有小鲜肉,谁还看老腊肉。”
许知光咧了咧嘴:“好好,你说的有道理,全都有道理。”
“对了,他还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呢,和宋楚行也有点渊源,说服他当代言人应该不难。”
“行,只要你能确定人选,那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我负责广告,你负责什么梦幻联动!”
三天后,第一批牛奶搭配面膜的促销活动在首都的各大商场同时进行。
首都人民都听说过许氏恒达集团,也都知道他们旗下出品的东西质量好靠谱,所以,广大的群众基础发挥了作用,活动一推出就炸了。
许知念让方晴带着媒体配合宣传,还在现场推出了订奶卡。
一个月送一箱奶,定一年的可以享受85折的优惠,还能送货上门。
这一下,订奶卡直接卖爆了。
“真好啊,以前咱们城市人想喝奶非常麻烦,都要去郊区自己打奶。”
“可不是么,偶尔有人推着车到市区来卖,天气稍微热一点就坏了,动不动就喝得拉肚子。”
“这下好了,有了‘心益常温液态奶’,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长不高了!”
每个促销点附近,都循环播放着语音广告,朴实的话语,却是最好的宣传。
与此同时,订奶卡的背面印刷的是面膜的使用方法及功效介绍。
虽然大家对面膜的热情还不算高,但许知念知道,面膜这个东西很快就会深入人心,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结束了一场大活动,许知念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办公室,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饭香味儿。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来,一把抱住了她,直接上下其手。
许知念大叫一声,用高跟鞋在对方的脚面上狠狠一踩。
“啊!”
宋楚行发出了一声惨叫:“媳妇,是我!”
许知念转过身,捶了他一顿。
“你想吓死我啊,躲在我的办公室里也不出声,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媳妇不怕不怕,摸摸毛吓不着”
宋楚行赶紧黏上来哄。
“怎么样?我是不是把你踩疼了?”
许知念刚才用尽了全力,宋楚行肯定是要受伤了。
岂料,宋楚行嬉皮笑脸将她拥入了怀中:“你做的没错,越疼越好,以后遇到坏蛋就得这样。”
“你真是的,我就算不被坏蛋吓死,也要被你吓死了!”
许知念说完,耸了耸鼻子,饭菜的香味儿实在是太勾人了。
宋楚行像抬花盆一样将她抱在了老板椅上,说道:“今天上午特意请了假,给你做了几样小菜,请老婆大人赏脸品尝。”
“怎么只有一双筷子,你不和我一起吃啊?”
“你先吃,你剩下的我再吃,不然你不够吃怎么办?我可得把媳妇养胖一点才行。”
许知念愣了一下,朴素无华的话语,却让她的内心充溢着温暖
宋楚行对她已经不是宠,简直就是溺爱,连吃饭都要先紧着她。
“不行,你是我老公又不是我的仆人,哪能吃我的剩饭,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好?”
“既然老公都叫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吃点。”
宋楚行搬了个凳子坐在许知念对面,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吃。
许知念的办公室是落地窗,此时,透明的玻璃外面站满了总部的员工——这狗粮直播,真香!
忽然,三声敲门声响起。
许知念随口说了一声,请进。
一个白白净净的美少年走了进来。
阳光打在少年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中走出来的校园初恋。
没错,这张脸,就是典型的初恋脸。
“请问你是”
“您好,许总,我叫许唯”
“哦,你就是许唯!我们是不是有亲戚,不过,抱歉,我不知道辈分,看年纪,你应该叫我姐姐吧?”
“不,不是的,我的爷爷是你爷爷的远房堂侄子,我爸爸就是您的远房堂哥,所以,我按照辈分应该管您叫一声姑姑。”
“姑”
许知念瞪大眼睛,刚才那一番绕来绕去的血缘关系已经把她绕蒙了,她才二十出头,竟然有这么大一个侄子了。
她的侄子不是还穿着开裆裤在上幼儿园小班吗?
“原来是亲戚啊,那我是你姑父,我叫宋楚行,你好。”
宋楚行倒是十分如鱼得水,直接认下了姑父的头衔,走过去伸出手跟许唯握了握。
“不,我不能叫你姑父。”许唯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是师兄弟,我的老师跟您的老师是一个人,我们都是陈教授的学生,所以我只能管你叫师哥。”
“你小子,也是省医大的?”
“对,我十四岁上的天才少年班,现在已经在首都医科大学念研究生了。”
宋楚行有些不满,说道:“不管你研究啥的,你也不能把我们给叫分家了呀,我媳妇你叫姑姑,管我叫师兄?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那就叫你宋老师吧?我听说,您已经答应了首医大的邀请,要去做教授了。”
宋楚行赶紧捂住他的嘴,可这话还是被许知念听到了。
“你什么时候答应做教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连我都瞒着啊?”
“我”宋楚行赶紧过去哄:“我这不是寻思等着娘过生日的时候告诉她么,娘一直希望家里出个老师,我就是为了她才答应的,这是一个惊喜,专门给娘的惊喜。”
许知念顿时消了气——宋楚行的一颗心,都在她家人身上,自己又怎么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