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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场上,越是厉害的杀器,一旦不起作用,失效或者坏了丢了,那对战力的影响可太大了。
所以,刀剑能沿用千百年,自有其道理。
但是刘璋对刀剑不感冒。
刘璋现在需要能防身大杀器,刀剑他又不在行。
要是有把手枪就好了。
可惜…
刘璋在家舒舒服服相妻教子的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产假也休得够长的了。
这一天,刘璋正左拥右抱着两个孩子,在家打屁乘凉呢,不想徐庶就风风火火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元直,你好歹也是个代理州牧,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就算天塌下来那不还有,还有你顶着的吗,哈哈哈。”
“你还好意思笑,两个州,一个州你当甩手掌柜,另一个州,两年多了,你更是连去看上一眼都没有。如今祸事来了,还是因为凉州的事,现在已经搅和得益州也不安生了。”
刘璋听他说得严重,急忙让人把孩子抱走,这才又问道:“元直,你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究竟是何事让你觉得棘手?”
徐庶闻听,递上一份公文给刘璋,“主公先看看这个吧。”
刘璋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自本月十一日开始,多家作坊工厂之雇工,相继开始罢工,学校学生亦同声响应,开始罢课。更有甚者,彼等开始串联,每日结队游于街市,堵于府衙,手持标语,高呼口号,同声沆气,皆要求我蜀中即刻出兵凉州,主持正义,撵走军阀盗匪。如今汉中工商等俱受影响,汉中多军工,卑职惶恐,唯恐有人图谋不轨,酿成巨祸。请州牧大人及州衙尽快决断,如何平息事端。切切。
是汉中太守李恢,亲自发来的公文。
刘璋看完,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到,这人类历史上最早的罢工罢课示威游行,竟然被人用到了自己身上。
难道是有人看自己太闲了,非得给找点儿事情干不成?
“这种事情,肯定不是自发的,必然有人组织串联,联调局可有查出些眉目?”刘璋好歹看过无数革命剧,现在这革命快要革到自己头上了,不能不让他惊醒,虽然罢工游行的人,用请愿为由,但也难保没有其他图谋。
“已经查过了,确实是有人组织。领头的主公也认识,就是那个天水的姜囧。汉中务工的凉人居多,这些人一呼百应,很容易就被煽动起来了。现在虽然还没有失控,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我很担心,万一被不良居心之人利用,定生不测。汉中是我蜀中的军事基地,工业、商业、农业等基地,是我蜀中前出天下的跳板,实在是乱不得。必须得立即平息才好。”
汉中的重要性,不用徐庶提醒,刘璋也知道有多重要。
光是蜀中目前五分之三以上的兵力都集中在汉中,就该知道汉中有多重要了。
而且,汉中也是蜀地各郡县中,目前工业化商业化程度最高的城市,很多地方甚至已经超过了成都。
“又是这个姜囧。”刘璋有些头疼。难道这货天生就是来闹革命的?或者也是什么党员穿越来的?怎么这么喜欢闹事?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实验室里,吃药试药吗?听说这个姜囧是个怕老婆的,要不要把他老婆弄过来管管他?刘璋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已经详细调查了,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其他势力介入的迹象。可能是因为事发突然吧,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时间长了就难说了。汉中凉人很多,这些人目前诉求比较一致,所以容易被煽动,而这个姜囧也似乎很有号召力。”
“这是要逼我们出兵凉州阿。”刘璋哀叹一声。“张松呢,难道就没有制定相应的法律,限制这些扰乱治安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让卫尉署的人,直接把人驱散不就可以了吗?”
“目前,尚无相应的律法。雇员罢工,学生罢课,这些都构不成犯法,就是游街喊喊口号,也算不得犯法,所以卫尉署也没理由干涉,更别说抓人了。至于张松,日前已经去了汉中,说是有一桩案子,需要他亲自过去处理。”
“什么案子,需要张松亲自过去处理?”刘璋皱了皱眉。
徐庶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回道:“有一桩案子,据报说可能牵涉到前汉中太守张任,以及庞龙,汉中方面一时不知该如何裁决,所以就行文到州衙这边,张松这才过去。”
“牵涉到张任庞龙?”刘璋闻听又是一皱眉。“庞龙呢?
“庞龙也去了汉中备询。”
庞龙也去了汉中?刘璋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
“这什么案子,中间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吧?”
“案子的大概,我也有所了解,说是有一个河北来的商队,不但使用假的营业执照企图蒙混粮库官吏,还有企图行贿,当场就被卫尉署的人给抓了。被抓以后,这些人还声称和张任有旧,又拿出了一块庞龙随身的玉佩为证。因为涉及到蜀中两位要员,卫尉署,审计署,还有法曹,都比较谨慎。我也有问过庞龙,他也没说个明白,就急急忙忙去了汉中,其中曲折也不知究竟如何。”
“谨慎?只怕是兴奋吧,终于查到大案子了。”刘璋调侃了一句。
以他对张任和庞龙的了解,说这两人徇私舞弊,断无可能。
怎么调查,怎么断案,这是审计署和法曹的事情,自己也好在旁边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但是凉州的事情,罢工罢课的事情,还是要尽早解决。
“张松刻薄寡恩,庞龙桀骜不驯,这两个人去了汉中,适逢汉中又有这么大的变故,庶担心事态会恶化。”
“想消停安稳几日也不行,看来凉州是非去不可了。我原本想等到瓜熟蒂落,一切准备就绪,再出兵凉州,但是有人等不及阿,非得逼着我们出兵。
也罢,我们就先把这个凉州牧的帽子戴踏实了。不过,我去凉州,有几件事情,还需要元直先预做筹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