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牌又称么牌,分别叫做虎头(学名五六),红头(四六),尖七(么六),铜锤(么五)。
武牌分别为:红九(学名四五)、黑九(三六)、平八(二六)、斜八(三五)、红七(三四)、黑七(二五)、红五(么四)、黑五点(二三)、大猴(二四)、小猴(么二)。
这些就是牌九中从大到小每种牌的名称及学名,而每种牌也有自己的意义,比如天牌象征二十四节气等。
玩法分为大牌九和小牌九,大牌九是每人四张牌,分为大小两组,分别与庄家对牌,全胜全败为胜负,一胜一败为和局;小牌九是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由于干脆利落,小牌九流行较广。
万健这时已经拿起一副塑封的牌九,推到了赌桌的中间,江浩也没有急着去拆验,这牌九说实在的,要是他的能力在没有提升之前,还真有点玩不转,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将两张牌组在一起形成一个组合与庄家比大小,谁大谁赢。
这从大至小的基本顺序大致为皇上、文牌中的长牌、短牌、武牌,大小顺序可以组合成二十二种组合。
江浩看着面前还没有拆封的骨牌,心中正思量着和对方怎么较量比较合适,因为正常是四个人,现在是两个人,瞅了眼万健,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
江浩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心中嘀咕,这老祖宗也真是智慧,弄出这么个复杂的东西,不过想想那围棋,象棋,心中也就释然了。
很多人都听过骨牌牌九,却鲜少有人知道这骨牌的来历和出处,这得从宋朝说起,宋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民间出现了一种名叫“骨牌”的游戏,在宋高宗时传入宫中,随后迅速在全国盛行。
当时的骨牌多由牙骨制成,所以骨牌又有‘牙牌’之称。民间则称之为‘牌九’。
1849年8月16日,一位名叫多米诺的意大利传教徒把这种骨牌带回了米兰,作为最珍贵的礼物,他把骨牌送给了小女儿。
多米诺为了让更多的人玩上骨牌,制作了大量的木制骨牌。并发明了各种的玩法。
不久,木制骨牌就迅速地在意大利及整个欧洲传播,骨牌游戏成了欧洲人的一项高雅运动。
后来,人们为了感谢多米诺给他们带来这么好的一项运动,就把这种骨牌游戏命名为‘多米诺’。
到19世纪,多米诺已经成为世界性的运动,在非奥运项目中,它是知名度最高,参加人数最多,扩展地域最广的体育运动。
从那之后。‘多米诺’成为一种流行用语,在一个相互联系的系统中,一个很小的初始能量就可能产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人们就把它们称为‘多米诺骨牌效应’或‘多米诺效应’。
看到这里,不得不感慨我华夏老祖宗的智慧当真是了不起,随随便便拿出一样都能影响世界。
江浩瞅着桌子上的骨牌,心念一动,突然有了计较,抬头对万健道:“这一局怎么比,不知你有什么意见?”
万健见江浩开口发问。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就来小牌九,简单利落,不知道朋友有什么想法?”
江浩点头,“正有此意。对于规则,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万健闻言,脖子一收,脑袋微微前倾,目光平视着江浩:“奥?不防说来听听。”
江浩也不客套。心中念头微微一转,回道:“这一副牌里只有一对最大的皇上,对于我们来说,谁坐庄谁占便宜,因为这洗牌,发牌和打骰子都是庄家来,闲家必然拿不到皇上。
不如这样,坐庄的洗好牌将牌码好之后,由闲家随意动牌,闲家动完牌之后,再由庄家打骰开门,闲家包三门,只要有一门败,就算输,怎么样?”
万健听了江浩的话,顿时愣住了,心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那不是闲倒霉,庄占便宜么?”
四门牌,只要自己坐庄,手中的牌随意大于另外三门中的一门,就代表自己赢了,也就是说,这四门牌中,只要自己拿到的不是最小的那一手牌就算赢了,这江浩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难道是想有意输给自己,和鸿远战个平局?不想和鸿远结怨太深?
这些念头闪电一般在他的心头闪现,就连周围观战的赵洪武等人也是心中一愣,都冒出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万健尚未回过神来之际,江浩继续开口补充道:“不过,骰子可以庄家打,但是发牌的时候需要找一个没有接触过牌的荷官来发,没有意见吧?”
万健听到江浩的话,顿时回过神来,对于江浩补充的要求,并不感觉过份,他知道对方是防止自己在发牌的过程中做手脚,不过,只要自己洗过牌之后,不管对方怎么动牌,只要骰子掌握自己的手里,主动权就在自己这边,对此,顿时心中升起无限信心,对于这一局赢的把握可谓信心十足。
当即点了点头,江浩见对方同意,也不再废话,当即将赌桌上的牌九拿起来拆封检验,实际上就是认牌。
他方才提出的规则对庄家十分具有诱惑力,对方没有理由不答应,当然,这庄家自然是由对方来做。
正常的情况下,四个人玩牌,三个闲家分别和庄家对弈,输赢单论,江浩完全可以提出来只压一门,但是压一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按照牌九的规则,谁坐庄,牌便在谁的手中,对方完全可以随心控制最大的牌到自己手里,如此他是必输。
如今自己提出这个规则,便有了理由同对方讲条件,那就是发牌的时候让另外的人来发,这才是关键。
江浩很快将牌拆封检查了一遍之后,推给万健道:“可以,请1
万健心中有了必胜的把握,可谓是心中舒畅不少,连忙开始洗牌,江浩看着万健的手从一张张牌上摸过,心中暗暗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方是在做记号,这东西和打麻将是一个道理,这做记号用行话说就是‘上星’,这些牌被摸过之后,对方就已经认识了这些牌。
之前在彩盟的时候便练过一阵,用的是一种特殊的药水,提前将这东西抹在手腕上或别的地方,作弊的时候用手指摸一下手腕涂抹过药水的位置,然后在摸牌的时候在牌上留下只能自己认识的标记,而眼下,万健所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件事。
不过,对于江浩来说,在能力提升了之后,这种方法对他来说已经有些落伍了。
他现在不需要做什么标记,只要看过牌的正面,通过念力微观和超群的记忆力,就可以识别出每一张牌是什么。
万健很快便将牌洗好,码在了一起,和打麻将摞在一起的牌堆是一样的,32张牌16对整齐的排成一排,推到江浩的身前。
江浩扫了一眼面前的牌,双手迅速的将牌重新排序,片刻之后便做好了,重新将牌推到了一旁,这时,一位荷官走到了牌的面前。
江浩对万健道:“你可以打骰子了。”
万健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目光瞄着那荷官面前的牌墩片刻,这才收回目光开始准备打骰子。
发牌的牌头是从靠近万健的方向的一端开始发牌,发牌的顺序是逆时针发四家牌,一家发两张,江浩在重新变换排序的时候,将牌的大小顺序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列,分别是最大牌,第二大牌,第三大牌,最小牌。
也就是说,万健要想赢自己,做为庄家的他只要不拿到最后一墩的最小牌,另外三家牌随便拿到一份都会赢了自己,所以,仅仅从概率上来说,庄家都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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