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空间,袁妙非让上官承先闭上眼睛,领着他到了镜子跟前再睁开眼睛。
上官承一睁开眼睛就迫不及待地去镜子里观察自己的面容,却是吓得往后一跳,镜子里那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男人是谁啊?
袁妙笑得不行,原来上官承跟自己差不多,她也差点就蹦起来了,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露怯,却是看到上官承往后跳了。
上官承这个时候脸上戴了人皮面具,看不出脸的颜色来,不过袁妙觉得他的脸这个时候肯定是红了。
看着袁妙笑了半天,上官承才开口说道:“真是神奇!”
这一下,袁妙也不好意思再笑下去了,收敛了一下笑意对上官承说道:“嗯,以后这张人皮面具就给你随身带着,放到哪个储物袋里就是了,想什么时候逃脱别人的跟踪,往脸上一贴就OK了!”
“嗯,这东西可比我们平时的化妆要好用多了,贴胡子、戴假头套、贴胎记什么的,很是麻烦,要是碰到水就更糟糕了,哎,对了这个怕不怕水?”上官承问道。
袁妙也不知道,就对上官承说道:“那咱们去浴室试试!”
上官承有些舍不得:“万一给洗坏了可怎么好?”
袁妙笑道:“阿承,你也把我师父做的这个想得太粗制滥造了吧,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我一点点地试吧!”
上官承听她这样说,就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浴室。
两人房间的浴室很大,有一个大的按摩浴缸和一套整体淋浴的浴室之外,还有很大的地方可以供几个人走来走去都没问题。
袁妙站在洗脸池跟前,用手沾了一点水,轻轻地拍打在脸上,然后抬起头问上官承:“阿承,你看有什么变化吗?”
上官承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有呢。”
袁妙一听这个信心更加足了,这回用手捧起一鞠水往脸上拍了去,又抬头看向上官承。
上官承还是摇头:“这东西的质量还真是好,让你说着了。”
袁妙也觉得神奇无比,她也以为人皮面具肯定是要用什么东西粘在脸上才行,结果这东西只要轻轻地贴在了脸上,然后抚平就好了,还完全不怕掉下来。
上官承现在觉得袁妙的空间里简直是那种总能给人惊喜的宝藏,时不时地出来一些东西让他觉得好生兴奋,因为他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惊喜再等着自己。
折腾了半天,上官承和袁妙两个就在空间里打坐修炼起来,他们觉得还是要修炼得级别更高一些,才能让那什么R国人不再在自己国家里来去无踪。
袁妙甚至有想法用哪个传送阵去一趟,然后在那边好好地折腾一番,让他们那些人再也不敢随便来自己国家。
可是这些都是基于修为高,在修真界,只要修为高出一个境界,那么就可以碾压那些比自己修为低的所有修真者。
上官承和袁妙两个真的不知道对方的最高修为到了什么程度,袁妙想如果自己能进阶到金丹期,估摸着在这世上是能所向无敌了。
只是事情不能总是想着容易,必须往最坏的方向打算,万一对方有个筑基期大圆满,或是金丹期的,袁妙觉得自己还还真是不一定能搞定,主要她的实战经验太差,准确地说还没真正见识过修真者之间的战斗。
两人这一修炼就直接修炼到了凌晨四点多钟,回到床上睡了一会儿就起床去袁家吃早饭上班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紫莹居然没来,还是刘梅告诉大家,这家伙请了假,说是今天就去跟吴教官领证了,晚上她和吴教官请他们吃晚饭庆祝!
简直是太惊喜了,就连这两天一直有些情绪低落的杜冰都不禁为王紫莹感到高兴。
四个人又解决了一个,袁妙和杜冰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刘梅的身上。
刘梅让两人看得有些发毛:“别这么瞧着我,看得我都有些瘆得慌。”说着还抱着双臂搓了搓,好似要搓些鸡皮疙瘩下来一样。
袁妙笑着打趣道:“要不我给你也介绍一个,你也脱单得了,你家里反正有你弟弟撑着呢,就算你回了B省的省会也离你家有一段距离,何况你在这边还有我们几个好朋友呢。”
杜冰笑得更大声了:“是是是,虽说妙妙总是说一些有意思词,不过对于阿梅你是再正确不过了,就是要脱离单身,你一个人就不用住集体宿舍了,以后有个人能跟你一起出出进进的多好,毕竟还是咱们这附一医院的名气和单位效益都要比B省的好。”
刘梅听得两人这么说,倒是有些心动起来,其实如果自己这边搞得好,还不如把弟弟也弄到这边来打工,比如说让弟弟学个颠勺,到时候来旺角也行啊!
这么一想,她越发觉得可行了,期期艾艾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自己家欠袁妙太多了,虽说这些年逢年过节的都会送许多土特产给袁妙,可那些东西对于袁妙来说真的是不算什么,这会子又要麻烦袁妙,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袁妙一听刘梅的想法,笑着说道:“这个办法可行啊,你弟弟没你会读书,如果学会了做大厨,以后不照样能挣钱养家。C市正大兴土木工程建设呢,你爸这木匠手艺也能有施展的地方了,而且他们要是都到了C市,以后你回娘家也就近了。不用你弟弟去学什么烹饪,如果他能吃苦,就让他在旺角的后厨当帮工,慢慢跟着大师傅学手艺就是了。”
刘梅一听,这简直是太好了,家里为了供自己上大学,可是借了不少外债,加上爸爸腿坏了借的治疗费,这些都要慢慢还。
自己如今每月工资都要寄一半回去帮着家里还债,如果弟弟也能学门手艺,总是要比在乡下种田挣得多,家里的外债应该很快就会清干净了。
“那我就给家里打电话,问问我父母和弟弟的意思?”刘梅有些怯怯地问道。
袁妙拉着她说道:“这马上就上菜了,你去打什么电话?”
“不行,等不及了,这么好的消息,我不马上跟家里说,根本憋不住。”刘梅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袁妙只得追出去喊道:“就在收银台打,别又客气不好意思打,这马上就上菜了。”
刘梅远远地答应了一声,就没影了。
袁妙回到屋里,看着杜冰的脸色好了许多,就宽慰她道:“你啊,不要想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况这房子可是你和韩煜两个人在供,等于这家你有一半,所以,你自己要有底气,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有些人是你退一步,他觉得你还能退十步呢,人的贪心是永远不能满足的,如果能满足的,那就不叫贪心了。”
杜冰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嗯,我知道的,只是韩煜是个事母至孝的,总觉得他妈妈一个人拉扯他们长大极不容易,我怕到时候他难做啊!”
袁妙心里也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其实最难做的是韩煜,他是夹心饼干,两头受气的,杜冰如此想也是对的,只是这真的是个无解的问题,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还没唏嘘完,刘梅就窜了进来,脸上的笑容让她们知道肯定是好消息了。
果然,刘梅完全不像平时的她,而是叽叽喳喳地说道:“我给我妈打的电话,她听了觉得很不错,说是回家就跟我爸和我弟商量,不过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听得刘梅这样说,袁妙也很是高兴,这样的话,她们大学的四个舍友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了,真的非常难得。
从牡丹厅出来,袁妙想起刘梅说王紫莹晚上请大家吃饭的事,赶忙去了收银台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让王秋敏不用准备她和上官承的晚饭了。
这让王秋敏很失落,问是什么事情,袁妙一说是王紫莹领了结婚证,王秋敏也为王紫莹高兴,赶忙说让他们一起高兴高兴。
袁妙就知道妈妈是这样,她从前世开始,就是别人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重要,从来就不知道自私为何物,宁愿自己吃点亏上点当,也不愿意是别人吃亏上当。
还没到下班,王紫莹就乐咪咪地跟吴煊两个上来找袁妙了。
正好袁妙送病人出来,王紫莹就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本来,面皮上三个烫金大字“结婚证”好生惹眼。
袁妙对门口的病人道了一声对不住,就走过去跟王紫莹和吴煊两个道贺。
王紫莹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喜悦是压都压不住了,扔给袁妙一包糖:“先吃我们的喜糖,今天晚上咱们聚聚庆祝庆祝。”
吴煊还加了一句:“我们已经去跟阿承说过了,他一下班就过来找我们。”
袁妙打趣了他一句:“还是我们吴教官想得周到。”
“还叫我吴教官?”吴煊问道。
袁妙吐了吐舌头:“紫莹啊,那我就叫吴男神了啊?”
王紫莹羞得捂住了脸,这还是当初在军训的时候,袁妙说了一回吴煊模样像男神,王紫莹就老在背后叫吴煊做吴男神。
吴煊还不知道这事呢,看着自己媳妇害羞的样子,知道这可能跟自家这媳妇有关系,就笑着说道:“我还不知道我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呢。”
“行了,既然男神自己都同意了,那么我以后就都叫吴男神了啊!”袁妙赶忙跟上。
吴煊瞠目结舌地看向袁妙:“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袁妙争辩道:“怎么没同意,你都说这么好听的名字了,自然是喜欢这个名字,愿意被人叫这个名字的啊!”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这个强词夺理的,不过,能不能放我一马,可别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叫我。”吴煊只得退一步。
袁妙笑得花枝乱颤,觉得吴煊的脾气性格不错,原来只觉得是高冷款的,没想到熟了以后还能开玩笑,简直比上官承还要随和,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王紫莹倒是知道袁妙这里的病人多,不好耽误她太长时间,没再多说就拉着吴煊下楼去了,一边走一边解释:“妙妙手艺好,所以指名要她做治疗的病人太多,咱们还是别耽误了,下楼去等她吧,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
袁妙觉得王紫莹自从谈了这个恋爱以后,好似长大了一般,也懂得为他人着想了,要是搁原来,她哪里会顾忌这么多,主要是根本不会想到别人方便不方便。
到下班的时候,袁妙又是最后一个,上官承却是上楼来接她。
袁妙看到上官承就嗔道:“他们都在楼下,你何必再上来一趟?”
上官承凑到她耳边轻轻呢喃:“在我心里,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袁妙虽是觉得稍微有些肉麻,可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娇嗔道:“就会说好话糊弄我。”
上官承在她撅起的朱唇上轻轻一啄,眼神幽暗地看着她:“要不是等会还要一起去吃饭,我就好好办一办你。”
袁妙的脸登时就红了,啐了他一口:“不要脸,说这样的话。”
上官承搂住她的纤腰就往自己的怀里带,另外一只手趁势往那高耸的绵柔之处摸了过去,嘴里小声说道:“说说就不要脸,那我要做做是什么呢。”
袁妙只能庆幸上官承进来的时候把诊室的门关上了,要不然谁从门前过看到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她刚要开口反驳一句,上官承的唇压了过来,袁妙只觉得闻到的都是上官承的气息,没多久就让他又亲又摸的软得都要站不住了。
两人正难舍难分的时候,诊室的门被敲响了。
袁妙一激灵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是在单位呢,马上就跟触了电一般把上官承给推开了。
她几步过去,把门打开,却是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了。
袁妙只得先将那阿姨打发走了,将房门关上后,她背靠着房门,媚眼如丝地看着上官承:“阿承,你是要干嘛?”
上官承还没回答呢,袁妙却是猛地将门打开,一溜烟地跑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