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承陪着几人楼上楼下地看了看,袁炜却是最喜欢地下室,整整占了一层楼的地下室居然就坐了一个用处——练功房,这里包着软包,就是动静大一些也不会惊着隔壁邻居。
只是王秋敏在这里,袁炜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上上下下都看完了,又换了上官承送三人回去,王秋敏虽是满意未来女婿对自己的尊重,可这么近也没必要送来送去,不好说送到明天天亮都送不完。
总算是在上官承的院门口大家都告别分手了,袁妙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哪知道三人刚走到门口,却碰上了正好让司机送回家的袁海淼,看到妻子和两个孩子站在院门口就有些奇怪地问道:“这大晚上的,你们三个这是去哪里了?”
王秋敏笑着说道:“对面上官家,刚刚去那边看了看。”
袁海淼跟在众人身后进了院子,一边还问道:“这是集体看房去了?”
袁炜笑了起来:“妈,咱爸现在说话越来越幽默了。”
王秋敏也笑了:“难得他说话幽默一回呢。”
其实袁妙也有些奇怪,也许自家老爸在外面和在家里是不一样的,不然就以他那个有啥说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性子,能管好手下那么多人吗?
不过看他如今也会开个玩笑什么的,想来他也改了不少。
一家四口回家各自回房休息,袁妙进了自己的屋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窗户了,因为她不想看见上官承嘚瑟的样子。
刷了牙,她就直接进了空间,坐在草地上修炼去了,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静不下心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真正进入到修炼里去。
而袁海淼这边躺到床上了才问王秋敏:“敏敏啊,你去上官家看了如何啊?”
王秋敏说道:“这孩子我是非常中意的,这些年见过的男孩子里算是最合我眼缘的了。人不错,今天在家里吃的晚饭,主动去刷碗了,一看就是熟练工,收拾东西更是收得规规矩矩的,比起你跟我结婚的时候,啥事都不会做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那小楼地面上两层,地下还有一层,比咱们家小不了多少。虽是装修得简单了些,可妙妙喜欢,妙妙说喜欢这样的风格。我看啊,妙妙自己也慢慢动心了,她前面因为碰到姓金的小子,对感情的事情有些反感了。她还小,可不懂这好丈夫人选啊,也跟那赶宿头一样,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错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都错过了,我不想妙妙以后后悔。”
袁海淼没先到老妻对上官承评价这么高,也不甚在意王秋敏拿自己跟未来女婿比较,笑着说道:“你的意思,就这个了,其他的都不用看了?”
王秋敏摇头:“人啊,不要太贪心,如果觉得合适,对方又是一片真心,那为什么还要去挑三拣四呢,也许这就是你最好的缘分来了。”
“不知道我们两个相看的时候,你爸妈对我的评价怎样?”袁海淼问起陈年往事来。
王秋敏拧了他一把:“都多大年纪了,还提那个时候的事,真是的。”
袁海淼虽是腰上的嫩肉疼着呢,可还是忍不住又自负起来:“我知道,你爸妈肯定对我百分之两百的满意,不然每次我跟你回娘家,你爸和你妈两个都舍不得让我干活,你看李德旺每次就是蹲在厨房里的。”
王秋敏拿这家伙没辙了,都几十年的事情了还挂在嘴边说,总喜欢跟大姐夫两个比高低。
说实在的她还真的喜欢大姐夫那样的,虽是小气了点,钱也挣得少了点,可是真心疼大姐,啥事情都能做,就怕累着大姐,再看自家这个就会嘴上疼,实际行动哪里有,都是自己伺候这一家老小的。
不过,他还是有好处的,是真把自己和孩子放在心上,对自己没有二心,还在那样的情况下让周金桂帮着把下面的妹妹们工作问题给解决了。
王秋敏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很是信奉知足者常乐。
特别是袁妙跟她说过梦境的事情以后,她更加这样觉得了,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身体好,为了一件破事就郁结于心,对于事情的处理一点好处都没有。
何况跟那个梦境比起来,自己的亲婆婆回来了,她统共也就是受了周金桂五六年的磨,想起妙妙说的,那梦里竟然是三十多年呢,自己的死因最后也是有周金桂的原因在里面。
所以,她现在没有什么遗憾了,只要两个孩子找到自己心里喜欢的人,两口子和和美美,再给自己生下孙子和外孙,她就毫无所求了。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杜冰几个都觉得要等不及了,因为明天才能看到那位传说中会放冷气的冷峻男人(这是骨科那位李医生说的)。
袁妙拿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了,沉下脸来说道:“我看你们几个是不是连我都不愿意看到,只想跟那人见面?”
三人同时摆手,杜冰代表发言:“哪里有这回事,想见那人还不都是为了妙妙你。”
最不爱说人八卦的刘梅今天居然主动说起针灸科的大八卦来:“妙妙,你们科里那个什么郭文静,还有一个姓田的女医生,据说昨天发神经了,突然说不出话来,还说是有什么掐着她们的脖子了,楼上楼下的折腾,搞得全医院都知道了。”
王紫莹说道:“郭文静那女的太讨厌了,我们科里都没人喜欢她,说这人太喜欢掐尖,说话也膈应人。”
杜冰则说道:“莹莹你说得太轻了,什么你们科里没人喜欢,她简直在附一医院臭了大街了好不好,你说哪个科室有喜欢她的人,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找不到男朋友,不是嫌弃人家穷了,就是人家嫌弃她了,我看就她那挑剔劲儿这一辈子找不到合适的了。最讨厌的是她总觉得自己家有钱,旁人都是泥脚杆子、穷光蛋,一脸的看不起人,碰到比她条件好的呢,她又嫉妒得要命,典型的气人有笑人无,真正的小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