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不愧为申城的刽子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只有他在乎的人,他才会无比的惜爱;而他不在乎的人,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命如草芥。
在严邦看来,他跟封行朗才是申城最完美的搭档一个擅于运筹谋略,一个擅于雷厉风行。
至于白默,只不过是他跟封行朗之间牵桥搭线的调剂人物。
五年前,封行朗选择了丛刚,让他错失了能相助封行朗一臂之力的机会;而现在,既然封行朗给了他这个机会,严邦就一定不会让封行朗失望的。
所以,严邦想要把河屯赶尽杀绝!
一艘普通的货轮,的确不易让人察觉;而邢老五身上又携带着跟踪器,似乎一切都在封行朗的掌控之中。但严邦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过彪悍了!赤倮倮的刽子手!
邢十二从大副手上摸索到的手枪,在严邦密集的火力下,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就在邢十二孤注一掷的想用自己的身体掩护义父河屯回船舱的时候,浑身是血的邢老五从船舱城走了出来,肩膀上正扛着一架肩扛式的火箭筒。
“嗖”的一声响,巨大的作用力几乎将高大魁梧的邢老五一下子退身进了船舱内。
船舱里是果然有重型的武器。而邢老五选择的,则是杀伤面积较强的火箭筒。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货轮上传来。货轮上的桅杆和起重臂被炸得侧翻,甲板上顿时火海一片。
连严邦都震愕住了他还真没想到河屯竟然还藏有这些重型武器。
趁货轮上一片混乱,邢十二立刻掩护着河屯撤离进了船舱内。
等严邦的人缓过神来回击时,又是一枚火箭炮射了过来,货轮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如果邢老五再来几枚火箭炮,打中货轮的关键部位,那沉船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增强。
封行朗决定跟严邦里应外合。
他捞起一段被打断下来的残铁块,迂回到邢老五的身后,重重的朝他砸了过去;邢老五本就受伤严重,一下子被封行朗砸来的铁块击中了后背,整个人踉跄几下。
封行朗一个助跑,凭借自身的重力狠踹过去,直接将扛着火箭筒的邢老五踢翻下了游轮坠入海中。
搞定了邢老五,封行朗正想迂回进船舱里去追河屯和邢十二,可却听到了大哥封立昕的叫唤声。
“行朗……你快过来……雪落晕过去了……行朗……”
封立昕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掩护着晕厥的雪落,借助于护栏和船沿的遮挡,他跟雪落并没有受伤。
封行朗本能的顿住了去追河屯的脚步,看到严邦的人已经开始架起牵引梯准确登上游轮,他便毅然折回到了林雪落的身边。
“雪落,醒醒……林雪落,快醒醒!”
封行朗将女人从甲板上捞在自己的怀里,急切的拍打着女人的脸颊,想唤醒晕厥的雪落。
见雪落一直昏迷不醒,封行朗下意识的开始查看雪落身上的伤口并没有现明显的外伤,只是哈伦裤之间有血溢出,一直蜿蜒到了裤脚处。
当时的封行朗并没有
意识到雪落是流-产了,而是以为她中了枪伤。
等封行朗将雪落的哈伦裤褪了下来时,才现鲜血是从雪落的腿之中间流出来的……
疼痛,像海藻一般死死的缠绕着雪落;从腹处传来的切肤般的痛感,席卷着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雪落下意识的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腹处……
“二太太……二太太……你醒了?”
耳际,传来几声焦急轻喜的低喃。慈爱的温暖的,很近似乎又很远。
雪落伸出去护住腹处的手,被一双温暖且略带薄茧的手握住。
朦朦胧胧的,雪落被迫睁开了眼一张放大的、慈爱的脸,慢慢的朝着雪落靠近着。那眼中的血丝隐隐约约可见,显然此人熬夜了很久。
换句话说,雪落也昏迷了很久。
“诺诺……诺诺……诺诺?”
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雪落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孩子。
悲惨又绝望的一幕涌上心头,雪落连哭都不会了。
“太太,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喊二少爷!”
陪护在雪落病庥旁边的是安婶,她几乎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来是因为二少爷封行朗的叮嘱;二来也是因为她实在是心疼再次受伤的雪落。
一听安婶说要去喊二少爷,雪落连忙急声道“安婶,你别去!”
雪落吃劲儿的想从病庥上爬起身来,可刚刚一用力,那漫天的疼痛几乎快把她整个人给吞噬掉。
肚子里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割去了一块肉似的,疼得她不自控的哆嗦起来。
“太太,你别动……快躺下!”
安婶连忙上前来托住了雪落摇摇颤颤的身体。
“这是哪里?诺诺呢?诺诺在哪儿?安婶,你放开我,让我去找我的孩子……”
“太太……这里是医院,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
安婶再一次的老泪纵横了起来。从雪落太太嫁进封家那天起,就没见过她过上一天的好日子。五年前如此,可没想到五年后太太受到的伤害却更大。
“什么?我……我昏迷了两天两夜?那……那诺诺呢?诺诺在哪儿?”
雪落一把推搡开安婶,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踉踉跄跄着步子朝病房的门口走去;一个眩晕袭来,雪落一下子跪扑在了地上。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根本支撑不起。
“太太……你身体还虚弱着呢,不能下庥!二少爷一定会把小少爷给找回来的!”
安婶上前来跟着雪落一起跪在了地面上,想将她给搀扶起来。
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半跪在地上的雪落之后,立刻放下手中的护理推车,上前来跟着安婶一起将雪落搀扶了起来。
“林雪落,你刚琉产一个孩子,还差点儿因为失血过多而切除子一宫!虽然子一宫替你保住了,但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很有可能今后都怀不上孩子了!”
雪落狠实的一怔,“护……护士,你,你说什么?我……我流掉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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