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新的上午,两人交融在了一起。
就像晶莹的玉璧自然在流淌的河水之中。
虽然王雍所拥有很多,但是如此完美的体,他还是醉心于其中。
食髓知味两人经常在天海的晚上相会。
……
太平七年(15)过去了,迎来了新的太平八年(16)。
大规模的战争稍微平息了一点,东征的军队开始逐渐班师回国,北伐的军队不少也开始回国。只有三个集团军和俄国人在鄂木斯克危险的对峙着。
俄国人同时陷入和雍国,德意志帝国,奥斯曼土耳其三面的攻击之中,国内形势急转直下,无力将更多的部队调往东线,更别说对雍国发动反击了。
而雍国此时的后勤也没有完全跟上,正在使用俄国奴隶紧急修建穿越云中省直达新西伯利亚的铁路,公路。
此时国内最大的事情就是移民,这是全国上下动员的大事。
移民到北海和岭北两省的民众还要进行民兵训练,配备枪支,为了预防小股溃散的俄军和可能保有武装未能清除的沙俄农民。
此时刚刚立国就开始了这样的大战,内政方面也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梳理一下。
每年的工业产值在建国前五年每年翻倍增长的情况下,放缓了一些,进入接近20的增长区间。
几十年后,有段文字这样写道“我从小在南洋长大,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小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两三个老婆,我以为这是常态,一般的话有一个从北陆来的,一个南洋的土著,连续两代人都是这样,爷爷是这样,爸爸也是这样。到了我,却发现,一个也有点困难啊,那是一个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发展的年代,那是一个天地无比开阔的年代。从冰冷寥廓的罗荒野到我们海浪与热情之中的南洋都是我们征服的土地,无穷的豪情与志向由心底产生。”
《申报》在太平七年(15)的结束语上这样写道:“这是一个奇妙的年份,我们在参与战争的这两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打通了欧亚大陆的任督二脉,从罗荒野(西伯利亚)到南洋都是我们的土地,我们雍国人是屹立在地球上最顶天立地的人,头枕罗荒野,脚踏赤道,无穷的天地等着我们去打开,去发展,去开拓,雍国人豪情万丈的向着无限光明的未来进发,我们的热血,我们的奋斗,我们的勇敢……”
此时关于原来推背图第三十四象又有了新的诠释。
第三十四象丁酉巽下巽上巽
谶曰
头有发衣怕白
太平时王杀王
颂曰
太平又见血花飞
五色章成里外衣
洪水滔天苗不秀
中原曾见梦全非
头有发指的是,雍国推翻清朝,不再留着耻辱的金钱鼠尾。太平时,年号就是太平,王杀王更是好理解,雍王率军从南打到北,不知打掉了多少帝王的皇冠,王冠。清帝,日皇,泰王就被他扫落座下,沙皇也位置不稳随时有被杀的风险。
王杀王,雍王无往不胜。
太平又见血飞花,太平这个年号是一个血腥的年号,当然死的都是外国人的血。
死在雍军手下的外国人快要上亿了。
这不仅是血流成河,简直是血一样的大海。
……
当然这对于王雍的意义就是收集的时间又增加了。
……
在南都读书的林徽音此时有些烦恼,父亲最近又常常不着家了。
十年前人民党起事的时候,父亲就从日本的早稻田回国参与革命,革命成功后一直作为众议院福建方面的代表进行各方面立法的工作,后来就专门负责法律方面起草工作。
大移民开始了,移民走了,新的土地分配又开始了,急需土地确权工作。
父亲就开始东奔西跑,只留下自己和两个弟弟在家。
好在经济条件还是非常宽裕的。
今年十一岁的她读书稍早,从小学刚毕业,进入圣乔女子中学念初一。
此时正是四月天气,南都的天气正适宜,宽阔的林荫道旁的树又重新绿了起来。她和同学一起下了课,向着校门走去。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移民呢,我在江西的亲戚有两个都要下南洋了,真是好远啊……”易思琪说道。
“嗯,是的,我在福建的老家也有两个。江南省这边好像去海外的不多吧?我爸最近一直在忙这个事情。”林徽音说道。
“江南省这边还好吧,主要是北边一点移民的比较多吧,我们这边现在工人每天都在招呢。话说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夕海》很好看哦,不是那种打满鞑,打五国联军那种炮火漫天的电影。”易思琪笑着拉着林徽音的手,她的父亲是大雍汽车的中高层。
“啊?这样吗?是什么题材?”林徽音好奇的问道。
此时正是默片的黄金时代,许多有名的电影厂在和平的时代雨后春笋一样的出现。上海电影制造厂,深港制片,国营的中央制片厂,鹿海制片等等都开始自己制造设备,拍摄电影。
一些有名气的明星,歌星也开始出现。
易思琪脸色微红,摇了摇林徽音的手,只是眨眨眼睛看着她。
林徽音轻轻一笑:“知道啦,一起去看吧。”
“好哦,就这个星期天,我坐家里的车早上去接你。”易思琪展颜一笑,露出小拇指。
林徽音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还拉钩……”说着和她拉了拉勾。
迎着夕阳的光芒,两人开心的走出校门。
……
对于不是前线的内地民众来说,这是和平的日子,整个人都展开的和平的美好日子。
对于前线的士兵来说,和沙俄暂时的停战,同样也是美好的日子。
两个西北军区集团军,和一个东北军区集团军都驻扎在鄂木斯克附近。
和囤积的一百五十万沙俄军队对峙着。
恰内湖畔,驻扎着,东北军区的一个集团军。
“俄国人也真是多,我们从外兴安岭打到这里,俄国人的伤亡应该都超过两百万了,还能在这里集结一百五十万大军,简直像杀都杀不光似的。”万绍辉擦了擦自己的枪支,注视着一只美妙的水鸟在下午的阳光下翩翩起舞,落在沼泽地上。
恰内湖是世界上著名的水鸟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