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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吧大门,一眼看到外面停满了出租车,这些都是我公司旗下的出租车,载李显达、二熊等人过来。
原本还算宽广的街道,被出租车堵得严严实实的,从街头一直堵到街尾,两边街口不断传来叭叭叭的喇叭声,外面的车想要进来,却被堵住。
这就是我目前的实力,旗下交通公司掌握着观音庙的交通,只要我一声令下,甚至我能让观音庙地区的交通瘫痪。
我这才开始意识到,我手中的权利在慢慢增大,成为观音庙地区的重要人物,哪怕是牧逸尘,要在观音庙地区和我斗,还差了那么一点。
即便是陈木生要踏进来,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观音庙扛把子!
这个位置我志在必得,只要我坐上了观音庙话事人的位置,我就正式成为观音庙地区的头一号人物,号令整个观音庙地区的南门小弟,同时掌握交通,就地为王!
这绝不是吹牛,莫太平因为夏佐的关系,都在拍我马屁,只要我拿到了观音庙地区的话事权,也就意味着这儿将成为我的一言堂。
我没有在酒吧逗留,因为已经没有必要,牧逸尘根本没法还手。
在晚上,我请兄弟们在酒楼吃饭,一帮人兴致勃勃的讨论今天扁牧逸尘。
二熊咧着大嘴笑道:“他么的,什么玩意儿,竟然敢到坤哥的场子挑事,他以为观音庙是什么地方?”
李显达说:“当初林哥还是话事人的时候,就对坤哥礼让三分,他牧逸尘算什么东西?”
林哥还在话事的时候,整个观音庙地区的南门的人都听林哥的,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我。
时钊说:“刚才你们跺了那小子多少脚?”
李显达说:“不多,才二十多脚。”
时钊呵呵笑道:“我踹了三十二脚。”
李显达诧异道:“你记得这么清楚?”
时钊笑道:“难得有机会修理牧逸尘那小子,当然得记清楚一点,要不然怎么吹流弊?”
“哼!一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居然也敢痴心妄想当话事人,他想多了吧。”
二熊说。
我听到他们的话心中也是痛快无比,刚才我也打了,不但打了,还在牧逸尘的断手上狠狠跺了一脚,估计儿子那只断手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吊着了。笑了笑,问道:“最后你们把儿子怎么样了?”
时钊说:“全部丢出酒吧,坤哥你是没看到那一幕场面,那才叫壮观。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哭爹喊娘,恨我们得要死,却不敢怎么样。”
我正想说话,小虎说:“坤哥,教训那小子简单,咱们得小心大小姐帮他出头。”
我听到小虎的话心中一紧,小虎说得没错,郭婷婷知道这事,多半要找我麻烦,不过又想,反正是他牧逸尘找到我门上来找揍,可不管我什么事情,便放下心来。笑了笑,说:“没事,今天是牧逸尘带人找茬,不是我们找他麻烦,就算在八爷那儿,咱们也有话可以说。”
话才说完,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掏出手机一看,见是尧哥打来的电话,立时眉头紧皱。
如果我猜得没错,又是郭婷婷到尧哥那儿告状了。
我和牧逸尘打架,这事情算不上什么大事,还没有闹到八爷那儿的地步,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由尧哥处理。
“坤哥怎么?”
时钊看我皱眉,就问道。
我说:“尧哥打来的,你们别说话。”说完手指在屏幕上一拨,接听了电话。
“喂,尧哥。”
“小坤,你怎么回事?”
尧哥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我说:“尧哥,你是说牧逸尘?”
尧哥说:“嗯,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竞争归竞争,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你过来一趟。”
“好,尧哥。”
虽然知道过去肯定要被训,但我还是不能不去,便答应了尧哥。
挂断电话,我就对时钊等人说:“我去尧哥那儿一趟,你们继续。”
“坤哥,要不要我们和你一起去?”
时钊说。
我说道:“不用了,去尧哥那儿最多也就是挨一顿训,没什么事情。”说完站起来,出了包间往楼下走去。
将账结了,我出了酒楼,就开着车子去尧哥的夜总会。
尧哥让我过去,必定是牧逸尘也在那儿,我倒蛮期待的,儿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到了夜总会外面,叶辉已经在门口等我,我才一下车,就被叶辉带着去了尧哥的办公室。
一走进办公室,果然看见牧逸尘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郭婷婷坐她旁边,一看到我登时满脸的怒容,尧哥回头看了我一眼,招呼我过去。
我走到尧哥身边坐下,尧哥就说道:“小坤,牧逸尘说是你把他打成这样子的?”
牧逸尘真够惨的,全身上下都是纱布,包裹得像一个木乃伊,一只断手果然吊在了脖子上。
看到他这样子,我自然地联想到了折翼的小鸟,差点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尧哥,你得问他我为什么打他。”
尧哥看向牧逸尘说:“小坤不像是那种无缘无故对同门兄弟下狠手的人,他今天为什么动你?”
牧逸尘支吾起来,要让尧哥知道他带一帮人去酒吧,砸社团的产业,只怕尧哥会当场大怒。
我看到牧逸尘的样子,忍不住冷笑道:“不敢说吗?我帮你说。尧哥,是这样的,我今天在酒吧里的时候,牧逸尘忽然带着一大帮人冲进酒吧,二话不说就开砸,我站出来制止,他们不但没有停手,还要动我。您说说,我能忍吗?”
尧哥点了一下头,看向牧逸尘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牧逸尘叫道:“是他先散发传单害我,还在现场煽风点火,我才去找他麻烦的。”
我冷笑道:“你说的传单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想挑事,麻烦找个好点的借口,是不是看金龙洗浴中心的生意不好,怕输了,所以想到我那边捣乱,害我那边也做不成?”
牧逸尘说:“那天洗浴中心有人闹事,我的人看到你混在人群中,除了你还有谁?”
我听到他的话心中雪亮,儿子手里没证据,只是凭猜测,更是笃定,笑道:“我在现场就代表是我做的吗?草!老子是去那儿看热闹的,看热闹也犯法?”
牧逸尘怒道:“光头……”
“你说什么?”
我霍地站了起来。
牧逸尘可能是今天才被我打怕了,竟然吓了一跳,随即说:“莫小坤,你少给我狡辩,传单根本就是你找人弄的。”
我看到儿子的样子,心中忽然笑了,原来儿子也是脓包一个,看我站起就怕了。
当下假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我只是拍一下衣服,你怕什么?”
牧逸尘登时又羞又怒,如果郭婷婷不在,他这样的表现也没啥,可郭婷婷在边上,看到他这样子,哪还有面子。
儿子动了动嘴巴,却没说话。
我徐徐说道:“牧逸尘,我再次跟你强调,事情不是我做的,还有,你带人去我那儿闹事,影响酒吧的生意,我还没跟你算账。”
“你打了人还要算账,要算账也该是我吧。”
牧逸尘怒道。
我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去招惹我,我会打你?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得负全部责任。”
“我负毛的责任,老子的医疗费还没找你算呢?”
牧逸尘叫道。
我冷笑道:“你自己犯贱,想要找人修理一下,可怪不得我。”
牧逸尘听到我的话再也忍不住,霍地站起来,说:“你说谁犯贱?”
“我他么说你,怎么,不服?”
我看到他竟然还想耍威风,说着就迎着牧逸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