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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钊摇头道:“在这儿看场的人基本都认识咱们,想要从正面混进去基本不可能,除非走后面翻墙上去。ㄨ】”
我说:“那咱们快去吧。”
时钊当即带着我快速绕到后面一条街,进入一个巷子,顺着过道往前面的酒吧方向靠近。
这条过道非常狭窄,约只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并行,边上是一条臭水沟,散发着令人欲呕的臭味,过道里面也没有路灯,非常漆黑。我们只能用手机照明,往前行走。
走了一会儿,眼见距离酒吧近了,前面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哼声,我心中立时一紧,拉着时钊闪到一边,贴着过道边上一栋房屋的外墙,往前摸去。
到了前面一个拐弯处,我探头往对面看去,只见得一个青年坐倒在地上。正在对着自己的手臂注射,脸上洋溢着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坤哥,那个是陈凌的小弟。”
时钊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嗯了一声,低声道:“他肯定认识咱们,咱们过不去啊。”
时钊说:“他应该会回去值班,咱们等一会儿。”
我点了一下头,就和时钊等了起来。
可等了好一会儿,那个青年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躺在那儿享受着那玩意带给他的快乐。
时钊看了看手机时间,说:“已经快十二点了,看这样子他还得呆很久,要不要我去把他打晕?”
我想了想,说:“别,打晕他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咱们改天再来。”
时钊说:“那好吧。”
随后我就和时钊原路折回,出了巷子,在街上抽烟。
我沉吟道:“你确定那个人是陈凌的小弟?”
时钊说:“非常确定,以前看见他和陈凌去办过事,好像还蛮受陈凌信任的。”
我说道:“照这样看的话,陈凌碰这种玩意已经不假了。”
时钊点头说:“坤哥,咱们可不可以直接对这家酒吧动手。”
我想了想,说:“先别急,首先这家酒吧不是以陈凌的名义来开的,咱们就算在酒吧里搜到那种东西,陈凌也可以不认账,所以只能在陈凌在酒吧里的时候动手,人赃并获,让他没法抵赖。”
时钊说:“其实也可以直接对陈凌下手,将陈凌控制起来,逼他交代林哥才是后面的人。”
我点头说道:“嗯,也可以这么做,不过有风险,咱们必须一击必中,要不然会打草惊蛇。”
说完想起一件事情,林哥以前不是开琴行吗,为什么不去他原来的琴行查查。
在以前林哥可是一直都说,他喜欢经营琴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为什么忽然间变了呢?真的是因为琴行亏钱,无法维持日常开销?
想到这儿。看向时钊,又说:“咱们今晚是混不进去了,要不去林哥以前开的琴行看看?”
时钊说:“坤哥是想从琴行入手调查林哥?”
我点头说道:“林哥变得有些突然,我感觉其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去琴行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时钊说:“可现在已经午夜了,去了也查不到什么。”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找人去查,我这边被林哥监视,白天基本没什么机会。”
时钊答应道:“好,我明天就找个人去那边打探一下。ㄨ】”
我点头说了一声好,随即与时钊分了手,他继续去监视林哥,我则偷溜回住处。
通过今晚的探访,虽然没有成功摸进酒吧,但有一点我已经肯定下来,陈凌和酒吧卖那玩意有关,林哥也脱不了关系。
同时,我也想到了另外一个查林哥的线索。从林哥以前的琴行入手,看林哥为什么会变了。
我怀疑,林哥可能是受陈木生收买,又或者胁迫,否则的话,以前的林哥,真的是人人称赞,为人处世都很不错。
第二天早上,我才起床,就接到了尧哥一个电话。尧哥在电话中跟我通报了一个消息,昨晚牧逸尘在向阳路和西城的人火拼,亲自挑断刀疤的手筋脚筋,威名大振,一夜之间打响了名号。
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讨论牧逸尘的事情。郭婷婷更是在八爷面前帮牧逸尘邀功,牧逸尘有可能被封为南门红棍。
我听到尧哥传达的消息,却是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
牧逸尘才加入南门几天啊,就把刀疤废了,成为红棍。这风头比我当初搞暴龙又响亮了不少。
暴龙只是一个学生,而刀疤却是西城尊字堂出了名的狠角色,根本不具可比性。
牧逸尘原本就是兄弟会的话事人,本身有一定的底气,在干出这事后。确实有可能被破格提拔为红棍。
红棍啊,尼玛,我混了好几个月才爬到红棍,可牧逸尘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当红棍了?
又想起一件事,刀疤不是被抓了吗?怎么会被牧逸尘搞了,当即问道:“尧哥,刀疤前天被抓了,昨天放出来了?”
尧哥说:“嗯,昨天中午放出来的。刀疤一出来,还想去牧逸尘那儿惹事呢,没想到牧逸尘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直接带人和刀疤开干,刀疤被废掉手脚,彻底成为废人。牧逸尘那小子手段还挺狠的,现在看来已经在南门打响名号了。”
我说:“那小子本身实力有。就是不可靠。”
“嗯,你小心点,他和你有仇,以后指不定会是你的一个大麻烦。”
尧哥提醒我道。
我也知道牧逸尘混得越好,对我的威胁越大。他一直认为,是我通风报信,害他被砍了一只手,再加上宁采洁的事情,对我恨之入骨。假如他一朝得势,那么我就要遭殃了。
和尧哥聊了很多,从尧哥口中得知,牧逸尘和郭婷婷走得很近,这几天郭婷婷基本上每天都有去找牧逸尘。现在很多人都在讨论,牧逸尘极有可能成为南门的驸马爷,南门的新贵。
借助着砍刀疤,以及和郭婷婷关系密切的因素,牧逸尘在一夜之间大红大紫,风头一时无二,原本被誉为南门未来之星的我,也在牧逸尘面前黯然失色。
尧哥随后还称赞了我对付陈木生的办法,那一招空城计可说空前绝后,就连八爷听说了也亲口称赞我。
虽然我再次获得八爷和尧哥的赞美。可相比之下,却没法高兴起来。
牧逸尘绝对算是我的心腹大患,假如有一天,杂种成为南门掌权人,哪里还有我莫小坤立足之地?
难道真的只能离开南门,投靠兄弟会?
这一早上,我都是心事重重,到了下午,我接到了时钊的一个电话,时钊在电话中说,他找人去打探过了,林哥在那段期间确实发生了一点事情。
我心中一紧,林哥背叛南门的原因要浮出水面了吗?问时钊:“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钊说:“据林哥琴行的业主说,林哥的老婆迷上了赌博,有一段时间还失踪了几天。后面又回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林哥说琴行经营不下去,要结了琴行。”说到这顿了一顿,续道:“林哥的老婆迷上赌博,还失踪了几天,回来的时候就关了琴行,会不会是林哥的老婆欠了一大笔赌债没法还清,林哥为了还清赌债被迫倒向陈木生那一边?”
我说:“也有可能是陈木生设下的圈套,故意引林哥的老婆上套,然后胁迫林哥。”
说完觉得这种可能性还蛮大的,又问时钊:“你知不知道林哥的老婆平时喜欢去哪儿赌钱?”
时钊说:“不知道,我再让人去打听。”
我点了一下头,说:“嗯,一有消息马上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