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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娜聊了一会儿,虽然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但我的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聊了将近半个小时,挂断电话,躺在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我就起了床,洗脸刷牙后,开始了新的一天的锻炼。
我告诉过自己。哪怕是头一天睡得再晚,也不能停下锻炼,我做到了,昨晚两点钟才睡,可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
做起深蹲,感觉到的是腿特别的软,比昨天锻炼的时候还吃力,可我咬紧了牙关,艰难地坐着每一个蹲下以及起蹲的动作,花了昨天两倍的时间。做足了二十五次方才停了下来。
尽管很艰难,可我绝不容许自己出现退步,昨天二十次,今天必须比昨天多。
坐倒在地上,全身都是汗水,小腿兀自瑟瑟发抖,我伸手捏了捏小腿,松弛一下肌肉,休息了一会儿,又去了院子。ㄨ】
开始了重复的练习。
一脚踢断钢筋,那不是神话,是真真实实有人做到,而我的目标就是一脚踢断钢筋。
“砰砰砰!”
我一脚又一脚地反复踢打着松树的树干,强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
在完成今天的训练要求后,又想试验一下,自己锻炼下来的成果,于是找来一块空心砖,放在面前,然后后退几步,轻呼几口气。
“一二三!”
我脚上蓄力,猛然出脚,一脚往空心砖飞踢而去。
“砰!”
声音响起之时,空心砖化为无数碎片,粉末在空中飞舞。
我做到了,一脚踢碎空心砖,取得了进展。
看着化为碎片的空心砖,我心中有了一点成就感,这么长时间的练习,总算有了一点成果。
我腿上的实力无疑是增强了,让我也更有了信心,在应付西城的人的时候,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害怕打不过。
转身进了屋,冲了一个凉水澡,换了一套西装,我便去了公司,开始新的一天。
到了公司,徐伟德找到我,问我和林哥谈得怎么样。
我告诉徐伟德,林哥那边表示没有意见。但最终还得尧哥那儿同意,林哥的话不能算数。
徐伟德说,希望能争取南门的支持,同时告诉我一个消息,昨晚陈木生已经成功收购通达的股权。本来徐伟德还想趁新老交替的时候,挖几个人过来,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什么效果,对方都不愿意来。
我听到徐伟德的话,心中一凛,陈木生的动作好快,随即问道:“怎么回事,是咱们的待遇不够优厚吗?”
徐伟德叹了一声气,说:“和待遇无关,莫总,您也清楚陈木生是什么人,昨晚他一拿下通达,便召集所有员工讲了一次话,说通达保持现状不变。肯留下的都是他陈木生的朋友,不肯留下的就是他陈木生的敌人。您想想,通达的人听到陈木生放出这样的话,谁还敢跳槽?”
“吗的,这陈木生还真是嚣张啊,真以为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我听到徐伟德的解释,禁不住怒道。
徐伟德说:“他陈木生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除了尧哥也没人能和他叫板。”
我抽了一口烟,舒缓了一下情绪。说道:“这样的话,咱们的人手缺口更难解决了。”
徐伟德说:“昨天二熊给了我一份名单,我去面试了下,有六个人合格,可以充当出租车司机。”
“笃笃笃!”
我正想说话。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二熊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张口就说:“坤哥,不好了!”
我听到二熊的话,心中哭笑不得。这大早上的,二熊就说不好了,会不会有些不吉利啊,口中问道:“二熊,又有什么事情啊。”
二熊说:“陈木生带着一百多号人来了。正在下面门口,您快去看看。”
我听到二熊的话心中一惊,急忙奔到阳台上往下看去,立时见得下面的大马路上被一大帮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水泄不通,靠大楼门口的一帮人还在和我手下的人对峙,互相大骂。
生怕真闹起什么事情来,搞砸了交通公司,不好和夏佐交差,片刻也不敢停留,转身就往办公室门口冲去,口中喊道:“陈木生的人在下面,我去看看。”
徐伟德也是一惊,快速跟了上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我们快速赶到一楼大厅。只见得我们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听到动静赶到门口,人数倒也不少,不过这些人都不是混的,气势明显不如对方。
我正想挤开人群,往前面赶去。忽然听得前面传来一声暴喝:“我草泥马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么还在吃奶呢,敢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
抬眼一看。只见刀疤满脸狰狞,跳起来就给了我一个小弟耳光,跟着一脚射倒,抬脚狂跺。
我这边的人想上前帮忙,可被刀疤身后的人逼住。刀疤身后的人叫嚣道:“吗的,都给老子退后,”
“退后,听到没!”
“小子,看什么看,不服啊!”
“草泥马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刀疤身后的人一个个眼睛瞪了起来,气焰嚣张无比。
相比小弟的怒形于色,陈木生显得很悠闲,坐在后面一辆宝马车的车头。悠闲地抽烟,一边打量我这家公司。
我看到小弟被打,火气猛地一下踹了上来,分开前面的人群,冲上前去,跳起来就是一脚射向刀疤。
刀疤发现我靠近,急忙抽身后退,避开我这一脚,随即看着我,狞笑道:“终于舍得出来了吗?莫小坤,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我草泥马的刀疤,老子什么时候当过缩头乌龟了?”
我一边伸手拉倒在地上的小弟,一边说。
“谢谢坤哥。”
那小弟被我拉起来,向我道谢,眼中却有受宠若惊的神色。
我点了点头。说:“没事吧。”
那小弟说:“没事。”
我随即转头看向刀疤,叫道:“刀疤,你今天过来想干什么?”
刀疤冷笑道:“上次在监狱里,你他么人多,老子不服,今天来找你玩玩,怎么样,莫小坤你敢不敢?还是继续当缩头乌龟?”
我听到刀疤的话,心中雪亮,这杂种这是要单挑呢,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洗刷当初被我搞得住院的耻辱。
又看了看陈木生,见陈木生丝毫没有发话的意思,显然,陈木生是想让刀疤杀杀我的威风,如果刀疤单挑干不过我,再上来找我麻烦。
想到自己最近苦练腿功,小有所成,对上刀疤的话,可能有些胜算,但陈木生虎视眈眈,可得用话将陈木生套住。
当即冷笑一声,说:“刀疤,这儿似乎还轮不到你说话吧,还是先请示一下你们的生哥比较好。”
陈木生听到我的话,呼地一声,吐出一个大烟圈,随即将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跳下车头,大摇大摆地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莫小坤,你那点小聪明瞒得了老子?今天老子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挖老子公司的人这笔账怎么算?”
我冷笑道:“我挖了你的人吗?陈木生,你他么搞清楚,老子挖的是通达的人。”
陈木生说:“通达是老子的。”
我冷笑道:“可之前不是,你生哥想要找茬,不用找这么蹩脚的理由,直接说就是。”
陈木生说:“好,通达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他么搞我的人又怎么算?”
我说道:“我搞谁了?”
陈木生拍了拍手,一个人一瘸一拐地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赵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