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想听歌吗？我可以的。”四哥落座后，喝的醉醺醺的查理森主动跑了过去。
“你？”四哥抬头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一抹讥讽。
“我可以的，给我一次机会，一定让你满意，不满意打我，最好用钱打。”查理森点头哈腰满脸嬉笑，如同马戏团里表现出色的小丑。
“四哥不妨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试试，万一要是符合四哥的胃口呢。”四哥身边的长发女子，媚眼含笑，柔声说道。
“好吧，唱的好了有赏，要是污了我的耳朵让你这洋鬼子爬出去。”四哥应允。
“谢谢四哥！谢谢四哥的女人。”查理森先给四哥鞠了一躬，然后又给他身边的长发美女鞠了个躬。
四哥一挥手，长发美女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桌上，并推向查理森。
“哥们，乐器拿过来。”查理森满脸兴奋的冲赵书豪一招手大声喊道。
赵书豪一直站在门口目睹着这一切。
查理森叫自己，赵书豪拿着吉他走了过来。
“你们一起的？”长发美女看着正把吉他递向查理森的赵书豪，微微一笑问道。
“朋友、朋友，我最好的朋友。”查理森接过吉他，拍着赵书豪的肩膀抢答了。
有人抢答，赵书豪自然不需要再说话，也只是冲长发美女和四哥笑了笑。
四哥未做任何反应，直接无视赵书豪送来的笑，那位长发美女，再次笑着点了点头。
吉他琴弦拨动，查理森一曲北美风。
满是酒吧的地方开的烧烤店，本就音乐闹哄哄，查理森在里面弹唱，无所谓影不影响客人的。
里面的客人不但未反感，还有人给了掌声。
在查理森的暗示下，赵书豪把成吉他的盒子打开，开始转圈收钱。
几首歌下来。
赵书豪手里的吉他盒子里，收了七八十块钱，无一例外打赏的都是女孩子。
“四哥。”入乡随俗，赵书豪捧着吉他盒子来在中二的年轻人面前，主动称呼其四哥。
“赏。”四哥说着挥了挥手，长发美女掏出一沓钱递了过来。
“谢四哥！”赵书豪微微一笑，从容的说道。
“不谢我啊？”长发美女，手里拿着钱故意往回收了收，媚眼含笑，逗你玩。
“谢美女。”赵书豪道谢后，长发美女把钱扔进了吉他盒子，然后发出嬉戏的笑声。
……
走了果木烧烤，查理森满脸兴奋。
“朋友，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不但请我吃了饭，还让我今晚发了一笔小财，未来半个月都可以吃饱饭了。我们做搭档吧？”
“搭档？”
“对，搭档，晚上你有时间的时候就来那棵大柳树下找我，我们一起演出。你负责收钱，我发现许多妞对你很大方。”查理森说完还拿出两张钱递给赵书豪。
我靠！
才给两百，长发美女最后那一沓钱少说也有一千多，这家伙如此小气，将来怎么当国王？
“太少，一人，一半。”不差钱的赵书豪说的毫不客气。
“不不不。我是主唱，你是我的助理，小助理而已，没有资格和我平分的。”查理森伸出双手在胸前挥动着做着交叉动作。
“你他妈的也说了，这些钱都是妞赏的，老子出卖的是色相！你那破音乐充其量算是我出场时的伴奏，老子才是主角，你一个配角，能分一半不错了。”
……
经过一番争执，查理森妥协，一人一半。
“好好好，看在上帝的份上分你一半，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小气的。”
“你他妈的说我小气，把刚才吃的烧烤给老子吐出来。”
查理森把钱数完，把一半递向赵书豪：“小气鬼，拿去吧。”
“这是老子应得的。”赵书豪一把抓过钱，抬腿照着查理森浑圆的大屁股踢了一脚。
“你、你、你，你怎么打人？”人高马大的查理森被踢满脸惊讶，眨了眨眼，吞吞吐吐说了一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小人，一个配角竟然厚着脸皮和主角一样分钱，不打不成气候。”赵书豪说着，又踢了查理森一脚。
“我是主唱，应该多分的，一人一半是你占了便宜。你再踢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谁让你客气了，又没人绑着你手脚。”
两人因为分钱打闹，恰巧四哥和那位长发美女从此经过。
四哥倒是无所谓，看都不看的径直往前走，那位长发美女一拉他的衣角，“四哥你看。”
四哥扭头，顺着长发美女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此时查理森也已经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人高马大的不灵活，非但打不到赵书豪，还总是挨踢，满脸愤怒的“呜哩哇啦”直叫。
场面实在好笑，四哥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
……
夜里三点多，赵书豪才回到宿舍，一觉睡到天亮。
“叮铃铃……”炫彩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穆萌。
赵书豪按了接听键。
“萌萌。”
“我正忙，早饭就不陪你一起吃了，记得自己一定要吃呀！忙着呢不说了。”未待赵书豪说话，穆萌就挂断了电话。
穆萌从早忙到晚，身边也一直有人，赵书豪没有任何机会。
上课本身不挨着，下了课穆萌身边围满了人更没机会，就算一起吃饭，他也成了保姆，只有为穆萌打饭的份，穆萌太忙了。
晚上，赵书豪再次来到那棵大柳树下。
查理森正唱着呢，看到赵书豪到来，满脸兴奋，歌曲暂停，张开双臂：“我的朋友你可来了。”
赵书豪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又不是妞，以后记住了少往我身上扑。恶心！”
查理森小声说道：“我都唱了好一会儿了，才三块钱，今天运气不好，你收钱时，冲着对你有好感的妞多笑笑。”
赵书豪来了帮着收钱之后，钱收的明显多了些，当然打赏的依然多是妹子。
可今晚的运气确实不好，下起了雨。
雨越下越大。
露天的地方无法在雨中演唱，就算你想演，也没冒雨奉陪的观众。
“走吧，去吃烧烤。”周围人散去，赵书豪建议道。
“喂喂喂，才收了不到三十块钱，吃面都不够。”
“我请客。”
“小气鬼，不不不，我最好的朋友，你确定要请客？”
“单我买，骗你是孙子。”
“孙子？”
“对，孙子，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