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怎么办”
孙全貌惊恐的看着一屋子人,虽然郁白救了他,但他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这个地方是阿信带着郁白来的,据说是王同福要阿信特意建造,用来关押一些对王家不利的人,当然,这样的地方少不了审讯工具。
郁白环顾一周,看了看房间里的格局,因为是在地下而建,房间里特别昏暗,锈迹斑斑的铁笼和地上血迹的印痕,可以看出,王同福在这里处置了不少敌对者。
“你就是孙全貌?”郁白看着孙全貌冷冷的说道。
“我是我是,这位小爷,您找我是啥事?您说,只要我知道的我我都说”孙全貌跪在地上哀求的说道。
孙全貌是个明白人,看这架势,把他弄到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准没好事。
“不急,我们慢慢说”郁白嘴角一挑,走到孙全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时,阿信给手下使了个眼神,手下很麻利的拿来一把椅子,放在郁白身后。
孙全貌咽了口口水,他被郁白那邪魅的表情吓到了。
“我想知道,陈旭,是怎么死的?”郁白坐下后说道。
听到郁白说出陈旭的名字,孙全貌瞬间明白郁白找他的原因,他惊恐的瞪大双眼,慌张的着急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们指使我干的,是他们给我钱,要我撞死陈旭,要是我不答应,他们会马上杀了我,我……我也没有办法,出了事以后,我每天活在恐惧里,我后悔,我自责,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他们是谁”郁白冷冷说道,他并不想听孙全貌那些事后话,他只要知道真相。
孙全貌又咽了口口水,哆嗦着双唇,脸色苍白,他想了想,说道,
“他们势力很,很大,你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我知道他们要杀我,可我不……不想死,你们要是能保护我,把我……送到……送到安全的地方,我我就说”
孙全貌知道只要自己说出了对方是谁,他也就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他想到了谈条件,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听到孙全貌的话,郁白眉头一皱,立刻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孙全貌傻了眼,郁白这是一点要谈的意思都没有。
“杀了他”郁白走到门口处,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别……别杀我,我……我说,我说”孙全貌崩溃了,他根本想不到郁白一点都不在乎他口中的真相。
对郁白来说,孙全貌说与不说,只是让自己晚一点知道真相,而且郁白心里早就认定了是楚家所为,也就有了调查目标,有了目标,郁白就不怕查不到证据。
“说了,我可以先不杀你,但你要是不说,那就永远也不要说,对你,我没有任何耐心,也不会浪费时间,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就看你自己”郁白走到孙全貌面前,淡淡的说道,这是郁白给他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说,只有死。
“是……是楚家,是楚家”孙全貌带着哭腔说出了真相,他非常后悔为了利益做了那件事。
郁白微微的眯起眼睛,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是楚家干的。
楚家!
郁白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默念着两个字,双拳紧握,咯咯作响,他要让楚家所有人为陈旭赔命。
“先把他关在这里,不能让他死了”郁白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地下牢笼。
阿信看了一眼惊吓过度的孙全貌,跟手下说道“留下两个人看着他”
“是”
。。。
郁白回到客栈,急匆匆的找了几件换洗衣物,提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郁白,你去哪里”淼淼刚才见郁白回来脸色就不好,还没有来得及问,看到郁吧要离开,这才忍不住开口。
郁白看着淼淼,脸色有了缓和,他心里有气,但不能施加在自己人身上,微微一笑,说道,
“我去外地出差办点事,可能时间有点长”
“那你更不能这么急着走了,外出那么长时间,你应该安排好客栈里的一切,要不然客栈有什么事,上哪找你,还有,你也真是的,长时间出差也不告诉我,是不是想害人家担心”淼淼不高兴的说道。
郁白笑了笑,走到淼淼跟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的说道,
“我一个大老爷们,走南闯北那是常事,担心什么,你说的很对,我应该安排好一切,是我太仓促了”
郁白要出差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千浅和王彤彤耳朵里。
王彤彤倒是没说什么,千浅却不干了,她并不是怪郁白不打招呼,而是想赖着郁白,要郁白带她一起去。
而且,她的理由还得到了淼淼和王彤彤的支持,说是帮姐妹们看好郁白,不让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看到三个女人围着自己,郁白真后悔怎么就没不言不语走掉。
“大叔,你必须带着我,要不然,你甭想出这个门”千浅鼓着腮帮子,挡在大门处。
“就让千浅跟着去吧,她会两下子,有什么事还能帮上忙,不像我,就是个拖油瓶”淼淼话里有话,她还在怪郁白不打招呼就想走。
“我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了,哥哥催我回去,要不然,我也跟着”王彤彤酸溜溜的说道。
郁白憋屈着脸看着三人,他这次去可是要给陈旭报仇的,楚家也不是善类,郁白对他们一无所知,但看楚家派来的七个手下,能力超乎常人,说明楚家还是有不容小觑的实力。
这一趟不说凶多吉少,那也存在不少危险,自己一个人还好点,说去就去,说走就走,可要是再带着一个人,可不就是一个负担吗!
可是看到千浅坚决的样子,郁白知道,要是不带着她,根本就出不了这个门,总不能对一个小姑娘动武力吧!
郁白看向秦之为跟何三,希望他俩能说点什么。
结果何三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自己还有事,就这么走了出去。
秦之为更过分,完全装作没看到,别过头,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