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吗,看把你激动的,咋地,这石头比我们给的钱还要值钱?”黄毛欧巴鄙夷的说道。
“呵,没钱随份子,竟用石头,这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啊,哈哈”杨斌挑唆着众人,他想要大家都鄙视郁白。
“杨斌,你够了”王彤彤蹙起秀眉满脸气愤。
见王彤彤真生气了,杨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贬低郁白,得罪王彤彤的事还是少做的好,他可不想让仅有的那点希望破灭。
众人看着新郎官,也不知道他为啥对这块石头如此紧张。
“谢谢,郁先生,这,这礼太重,我们实在是受不起啊”新郎官不舍的把宝石捧在郁白面前。
“客气了,这是彤彤为你们准备的新婚礼物,寓意紫气东来,祝你们新婚美满,你要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们”郁白将新郎官的手推了回去。
听到新郎官的话,大家更加的疑惑,对宝石的价值也产生了兴趣。
杨斌心想,难道这宝石真的很值钱?比我给的二十万份子钱还要多?切,根本不可能,郁白就是一个客栈的老板,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新郎官,你是做这一行的,那你给我们讲讲呗”其中一个女性朋友问道。
“是啊,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说多了我们也不懂,你就说这玩意值多少钱”杨斌直接抓住重点,只要有了价格,他就可以继续羞辱郁白。
郁白嘴角上扬,心想,希望这新郎官还能识货,要不然,这么好的宝石,可就浪费了。
当然,郁白也知道新郎官是个识货的主,要不然,也就没有刚才的举动,更别提对自己如此客气。
“前段时间我跟我父亲去国外,参加了世界上著名的珠宝展,在那里,我见到过这样的宝石,但那个宝石比这个要小一圈,我记得当时是被一名华夏人拍去了,成交价是……”
新郎伸出两根手指。
“二百万?”杨斌大惊失色的说道,他也只能往高处想了,如果是两万那新郎官也不至于惊讶。
这不可能吧,二百万啊,那可是自己份子钱的十倍,如果真是这样,杨斌又怎么能继续羞辱郁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二百万,这么一块宝石要二百万,那这个叫郁白的人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王彤彤也感到了震惊,她看向郁白的侧脸,那嘴角挂着的微笑,是如此坦然,如此优雅,为了帮自己,竟拿出了二百万的东西。
“不”
正在众人感到震惊的时候,新郎摇了摇头。
杨斌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心想,呵,原来才两万啊。
“我就说嘛,这玩意根本不值钱,呵呵”杨斌可算是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二百万,他可没有这样的资本拿出来随礼。
“不,也不是两万”新郎恭敬的看了郁白一眼,然后不再卖关子,说道“两千万”
什么!
在座的众人,突然止住呼吸,不敢相信的看着新郎官,然后大家把目光停留在郁白身上。
两千万!二百万都足以让人震惊,何况是两千万。
杨斌震惊的说不出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一小块宝石要两千万。
两千万是什么概念,他杨斌家里是有钱,但要说存款,也就一千多万,而郁白随随便便拿出一块石头就值两千万,这样的对手,杨斌拿什么去比。
这下,杨斌和那个黄毛欧巴仅有的优越感荡然无存,他们以为郁白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本想着用金钱好好的羞辱他,没成想,郁白一出手就是两千万。
现在想想,郁白之所以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原来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入郁白的双眼。
“哈,哈哈”主持司仪笑了笑,献媚的说道“哎呀,新郎官的朋友果然都是大人物,来,我代表婚庆公司经郁先生一杯”
这司仪主持过不下千场婚礼,整个县城的有钱人也都见多了,但像郁白出手这么阔绰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我也敬郁先生一个”新郎官立马给郁白斟满酒。
“彤彤,难怪你把郁白藏的这么严,原来……,呵呵,来,我敬你们俩”新娘真真对着王彤彤扮了个鬼脸。
而王彤彤始终处于震惊状态,听到真真的话,这才反应过来。
王彤彤本想要回宝石,这礼着实有点重了,可当她看到郁白淡定的样子,两千万出去了根本就不疼不痒痒,她也就把话憋了回去。
今天要说最高兴的当然是新郎新娘,毕竟是结婚吗,再加上郁白给的紫色宝石,更是让新郎的肾上腺蹭蹭的涨。
可最不高兴的人就属杨斌了。
整场酒席下来,他没有在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优越感被郁白压了过去,他突然觉得,在郁白面前抬不起头。
而那个黄毛欧巴,竟然恬不知耻的开始拍郁白的马屁,更让杨斌气的不行。
郁白的嘴角始终挂着微笑,这种在人前炫耀的心态,他根本就没有,但要是有人想要踩着他炫耀,那就不好意思了。
所有人对郁白的态度有了变化,只要一有机会,大家就会抢着给郁白敬酒。
在场的女人羡慕王彤彤,连男人都羡慕她。
有人欢笑有人忧,看着王彤彤跟郁白脸上的笑容,杨斌坐不住了。
他找了个出去抽烟的借口,离开了酒席,当然,大家对他的借口没有理会,完全把他冷落。
特么的。
杨斌掐着烟的手不停的颤抖,他还从没有过如此窝火。
保安,客栈老板,郁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逼我的”杨斌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
杨斌将手里的大半截烟丢掉,然后掏出手机。
“喂,二叔,给我派几个人,对,对,就是要废了他,嗯,我要他一根胳膊,行,我懂,钱不会少给的,好的,谢谢二叔”
杨斌关掉电话,脸上露出了邪恶的表情。
“郁白,我今天就让你走不出县城”
杨斌像个没事人一样再次回到酒席,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他有了一种胜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