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初夏目不转睛地看着风凌笑,让风凌笑有些不自在,遂端起架子问道:“看什么?”
龙初夏收回眸光,淡淡地道:“您是我见过最帅的男子!”对于这点,她丝毫不吝啬赞美,但是帅不能代表一切一个人要人家喜欢他,外表不是最重要
“帅?”对她的现代用语,他有些不明白!
“是的!”龙初夏正想解释,看到小二端着一盘笋尖炒牛肉上来,眼光早被吸引了过去,拿起筷子便夹但是却被风凌笑一筷子打落,她愕然地抬起头:“干嘛?”她说错了什么?皇帝不能接受人家说他帅吗?想想也是的,他又不是偶像派,不需要人家说他帅气要赞美一个皇帝,应该说他英明神武,爱民如子,文治武功,决策英明
她很老实地认错:“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爷帅的,爷,您的文治武功乃古往今来第一人也!”
“什么乱七八糟,朕不爱吃鸡,你自己吃一盘,牛肉炒笋尖是朕的!”风凌笑拿起酒壶,往自己杯中倒了一杯,龙初夏这才记起有烧刀子,心中愤愤,真小气,他不爱吃鸡早不说,可以多点一个菜啊,怎么能不让她吃?
“这顿饭我请,你也吃不完一盘这么多,分给我一点不行吗?”
风凌笑把那盘菜放在自己的面前,自斟自饮自吃起来,不理龙初夏吹胡子瞪眼
龙初夏往他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强忍住不满道:“爷,再喝一杯!”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她的主子
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单单是这一股子酒精味道,已经让人熏熏欲醉
她在现代爱喝啤酒,也喝过一些红酒,在她的认知里,觉得白酒和红酒应该是差不多的,顶多就是烈一些她一直标榜自己是爱酒之人,所以回来古代觉得很遗憾的是没有了冰凉的啤酒喝红酒宫女是不能喝白酒的,但是偶尔去御厨房,戴东官会给她喝一些煮过的白酒,煮过的酒基本是没有什么酒味了
她认为,烧刀子虽然浓烈,但是凭她酒国英雌,应该是可以应付的
但是,她料错了,烧刀子是东北烈酒,是冰天雪地的人用来御寒的,她一个南方姑娘,并且酒量不是很好,喝烧刀子只有一个结果,便是……
风凌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方才她大刺刺地说要喝烧刀子,还以为她的酒量有多好,就算不好,起码也能喝一两左右
但是,他分明只看到她喝了一口,然后舌头一伸,惊讶地看着他,眼里有股倔强的神色,伸头一咽,然后整个人便往后面倒去
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她,她醉眼迷离地看着他说了一句:“你,怎么还不醉啊?”然后双眼一闭,便醉倒在风凌笑的臂弯里
风凌笑无奈地唤来小二,结账后抱住她上马离去小二怪异地看着龙初夏,方才她兴高采烈地说要喝酒,结果一杯不到的量便醉倒了
龙初夏醒来后,便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洁白的帐幔如同洁白的月光流泻下来,头还是很晕,并且有一种跳动的痛帐幔外面有一个人影在晃动,听气息便知道是豆豆
她坐起身,揉揉太阳穴,再掀开帐幔下床,那烧刀子果然是烈得要命,她脚还没碰到地面,便感觉一阵恶心从胃部翻涌而上她连忙定住身子,闭上眼睛把那难受劲熬过去
豆豆听到声响回头看,连忙道:“龙姐姐,你别起来啊赶紧躺着”
“我怎么了?”醉酒不可能会醉得这么厉害?更何况她的酒量一向不差
豆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怪我没跟你说清楚用了郭御医的药,不可喝酒,半点都不行因为他的药用了很多种药酒来做引子,用药期间若是你再喝酒,会导致出现很多后遗症你只是晕倒,算是轻的了”
龙初夏懊恼地道:“原来竟是这样,难怪我觉得不妥,我的酒量一向没有这么差的“豆豆端着一个盆子走过来,“龙姐姐,我为你换药,你先躺好!”
“豆,我的脸会毁容吗?”龙初夏躺下来,叹息着问道,脸上现在已经没有火辣辣的痛了,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脸皮在拉扯,估计伤口很深
“不会,郭御医的药很好,而且太后和皇后娘娘都赏赐了很多好药,只要你坚持涂抹,很快就会没事的!”豆豆安慰她,脸上绽出一抹微笑,终于龙姐姐不叫她黄豆了
上好药之后,豆豆给她取了一面铜镜,龙初夏可清晰看到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明显有擦伤的痕迹,伤口抹了一些黄色的药膏,她现在就是一副黄脸婆的样子
“记住,要戒口,毒性的东西不能吃,例如鹅,牛肉,竹笋,鲤鱼等有一位姓戴的御厨来看过你,给你炖了些黑豆生鱼汤,你饿没有?我给你装一碗来!”豆豆自顾自地在说,没发现龙初夏略出神的面容
“龙姐姐?”见她没有反应,豆豆喊了一声龙初夏回过神来,笑道:“好谢谢你!”
姓戴的御厨,应该是戴东官了这小子不知道是真的关心她还是因为她救了他的心上人呢?
“太后她们都安然无恙?”龙初夏又问道
“都很好,皇后命人来看过你,说你醒来后命我通知一声!”豆豆装好汤,放在桌面上,“你能自己喝不?我去一趟昭宁宫!”
龙初夏觉得一阵睡意涌上来,喃喃地道:“可以的,你去!”
豆豆嗯了一声,然后用盖子把汤盖住,便出门去了
风凌笑把龙初夏送回宫中便直接回了御书房,这些天,政事都有些忙不过来朝中平日吃俸禄的大把,但是每到用人的时候,却还是不够人手
“皇上,科举之事,是否已经有了定夺?”吏部尚书柯子超问道
“柯卿家,你饱读诗书,帅是什么意思?”风凌笑不答反问,一脸的深思
“帅?”柯子超愕然地看着皇帝,试探地问道:“是将帅么?”
“除了将帅,还有其他解译吗?”
柯子超沉吟了一下道:“然佩巾之义,经传皆用帨,无用帅者,帅乃为将帅义所专矣吴楚《说文染指》谓帅字当以将帅为本义则微臣认为,帅之一字,应当指将帅或者是表率,更可用作形容一人的仪表因佩巾,多指一个人的穿着装扮!”
“是这样么?”风凌笑蹙眉想了一下,摇摇头道:“算了,这个问题暂且搁下,说回科举的问题!”
“是!”柯子超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