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道长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这么窝囊过,眼睛都懒得睁,也没有看是谁说的话,当下呛了回去。
“王八蛋才不愿意!可是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能做到,我给你磕头!没有的话,你这不是拿我开涮吗?你看我还不够惨?”
这老头儿心里堵得慌,文质彬彬都不要了,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好!等你废了他,你请我喝酒!”
一边说话转移他伤员的注意力,一边早就请灵犀一动诊断和治疗。
他也知道这老头儿问题不大,否则那里还顾得在那里生气。
他虽然不是医生,可是却没少使用灵犀一动给人治病,所以眼光倒是练了出来,什么程度的伤病,一眼就能看出九八不离十。
“没问题!虽然知道你治不好我,听你说说话也解气!现在我都觉得不疼了!”
麦柯暗笑,都给你治好了,还疼个球!
“你试试!不但不疼了,走路的都没问题了!不但走路没问题,你还增加了百分之二十功力!”
玄空道长听着麦柯说话,顿时感觉浑身是劲儿!
噌!从地上跳了起来。
这个时候,百里良骝走了过来,把发生了什么事情跟他耳语说过,然后把他和麦柯琢磨出来的诡计向他交代清楚。
玄空道长立刻眼睛瞪圆,满脸通红,太他奶奶的给力了。
这时候,台上的孔毓良还才批判那个黑目老僧,说他这样作太符合孔夫子仁义礼智信了!
愣是把那个黑目给说烦了,黑目的都变成红眼了。
心中烦躁也就口不择言地怼了回去:“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也改变不了事实!那个什么玄空道长果然是空了身子,被我一脚踹下擂台!你说我不对,除非你让他站起来,上台来,把我打下擂台,我才认可你说的,否则,请你免开尊口!”
他话音未落,一声高叫从台上传来:“如你所愿!我玄空来了!”
众人猛然转向声音来处,之间一个人飞起,直奔擂台,正是玄空道长!
玄空道长不会一苇渡江,可是他会梯云纵!
这是他的传家功夫,本来他就掌握得炉火纯青,再加上全方位得百分之二十加成,就更加炉火纯青了!
只见他纵身一跃,飞射到擂台上方,足有一丈五尺高,这是他原来功夫得最好发挥,可是现在他到了顶点,继续飞腾向上!
到了最高点以后,已经接近两丈高,往前一个空中跨步,来到黑目得头顶上方。
黑目被这一系列得变化搞的晕头转向,本来还看到一个人飞了过来,恍惚就是原来自己踢落擂台的那个倒霉道长,可是怎么又不见了,难道都是幻影?是因为最近比较劳累所致?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声霹雳!
“这是你欠我的一脚!”
玄空道长一脚踹了下来,直上直下如同打夯机,咚!正好落在黑目的脑顶。
这一脚足有千斤之重,那是武当功夫金刚锤幻化而来。
原来的版本是用拳头,被玄空道长进化修改成用脚,不但力量更大,而且适用于和拳头的不同的角度。
比如今天的从上往下,于梯云纵的武当驰名轻功结合,就成了“梯云金刚锤”,一头牤牛也顶不住这么来一下。
黑目显然比牤牛更强壮,他被人从脑顶捶了一脚,竟然挺住了!
不过,也是头晕眼花,更加不知道是幻影还是真人,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上下高低了。
他晃了两晃,就要跌倒,这时候,玄空道长的金刚锤又来了!
这次才和他挨的那一脚一样。
他此时已经落地,没有停留,就是一脚飞起,正踹在黑目的胯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黑目横飞了出去。
这时玄空道长才加了一句:“这一脚是利息!利滚利,不高,便宜你了!”
孔毓良也是惊讶无可名状,自己就是耍赖和那个黑目抖咳嗽延迟时间,没有想到这个玄空道长真的起来了上台来把仇给报了!
真实人不可貌相啊!
这位老朋友原来还藏了一手!
那种程度的打击,似乎还骨折了,我可是听道清晰的咔嚓一声,老朋友竟然没事!
尽管他有不少疑问,可是此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他上去一把抓住玄空道长的手,高声宣布。
“擂台比赛最后一场,玄空宫玄空道长获胜!”
与此同时,百里良骝也大吼一声:“飞来寺的和尚意图夺取他人财产,冲击玄空宫,请有关部门出手,全部抓起来!”
他喊完以后,麦柯对着耳麦低喝一声:“动手!”
那些藏在无前一号里的各国高手,喷涌而出,如同飞箭一样,直奔那些僧人。
不过,无前一号本身,依然处于无影无踪状态。
出来抓人的那些人,本来本事就高,再加上积极性无比强烈,那些僧兵根本不是对手!
有这样的干劲,全都因为麦柯的一句话。
实际上就是一个政策。
凡是抓到一个闹事之徒者,自动获得一个进入考察队名额!
他们所有人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进入考察队吗?
如果别人都抓到自己两手空空,那该有多丢人啊!
那是必须要抓到的,最少一个,多多益善。
因此,本来那些僧兵无论是进攻悬空寺还是在后面防守以免被别人抄了后路的,都是严阵以待,严整有序,可是被这些生猛的进攻者一举击溃!
而且给他们的压力不仅仅是武力上的碾压,更让他们崩溃的,是心理上的恐慌。
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人怎么来的!
如果从天而降最为吓人,那么,这些凭空出项的猛士就更加吓人了。
他们这些佛门弟子,本质上是不信有神的,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们相信有神了。
否则,这些神出鬼没的家伙实在是无法解释。
武力上的强大打击,心理上难以承受的压力,让这些战斗了好长时间外加没有吃早饭的精壮僧兵,全部崩溃了。
没过十分钟,这些僧兵所有人都成了俘虏,上了别人的功劳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