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华看到赵鹏程不说话,有点紧张,心里也酸酸的,说话都带着酸味了:“程哥要替庄心宜出气,尽管冲着我发火,我不会怪程哥的,我知道在程哥的心里,我是比不得庄心宜。”
“你爱她爱得那么深,爱了那么多年,我哪能跟她相比,你肯正眼看我,我都很开心了,我也知道我这样爱着很没尊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心,我就是爱你。”
赵鹏程再次吐出烟雾,然后朝她招手,示意她靠过来。
温思华以为他想打她,心里更加的难受,她鼻头泛酸,都想哭了。
她又倔强地不让自己掉泪,起身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下巴高抬,说道:“我把庄心宜暴揍了一顿,她现在应该都还到处都是青紫一片的,你要替她出气,不要打我的脸。”
赵鹏程抬头看她,再次抽了两口烟,然后边吐着烟雾,边掐灭了烟支。
温思华立即帮他拿来了烟灰缸,让他把烟头扔在烟灰缸里。
这个女人是真的很爱他吧。
明明委屈得要命,酸得要命,眼睛都泛红了,看到他掐灭了烟头,她还体贴地帮他拿来了烟灰缸。
赵鹏程的心软了软,他抓住了她的手,在她低头看他的时候,他用力地一扯,她站立不稳,整个人扑下来,扑入他的怀里,他很自然地搂抱住她。
再把她的头按靠向自己,低头就亲。
温思华呆住,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赵鹏程的颜值其实挺高的,说他是个帅哥也不为过。
他若是对一个女人好,也是掏心掏肺,当初对庄心宜就是那样。
真的是掏心掏肺,千依百顺,就算嫉妒着沐长风,只要安悦想知道沐长风的近况,他也捏着鼻子派人去打听沐长风的近况,再告诉庄心宜。
温思华以为赵四少是想替庄心宜出气,准备揍她一顿呢。
没想到赵四少居然是亲她。
他对外人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在外人面前,对她也很好,其实他对她还是很君子的,除了拉拉手,揽揽肩,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赵四少很快松开了她,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摸摸她的眼睛,说道:“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亲不下去的。闭上眼睛。”
温思华脸一红,随即温顺地闭上了睛睛。
他重新亲吻她。
先是很温柔,很快就转为霸道的攻占,感受到他的霸道激烈纠缠,温思华内心狂喜,认为这是赵四少爱她的表现。
“铃铃铃……”
手机铃声最喜欢当程咬金了,总是半路就杀出来。
赵四少松开了温思华,然后摸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庄心宜,他蹙了蹙眉。
温思华由在他的怀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
她在心里冷笑,庄心宜果然不死心,这不,大清早就打电话来告状了。
经过刚刚那一吻,现在温思华心定多了,不再担心赵四少会站在庄心宜那边。
“你帮我接听,看看她找我做什么。”
赵四少把手机塞到了温思华的手里。
温思华略一迟疑,就接听了庄心宜的电话。
她没有出声,等庄心宜先说话。
电话一接,庄心宜就在电话里哭诉:“程哥,那只发瘟鸡欺负我,昨天我去找你,她骂我,还打我,程哥,你可得为我作主,替我讨个公道呀。”
“程哥,你醒了吧,饿吗头痛不我在你家门口了,你让人给我开门,我进去亲自下厨给你做做餐。”
“程哥,以前是我的错,我放着这么好的你不知道珍惜,是我的错,我现在知道谁才是对我好的了,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很好,全心全意对你的,程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程哥,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你不会爱上那个发瘟鸡的吧,她哪里有我好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那只发瘟鸡也就是命好一点,投胎到豪门而已,谁敢保证她们温家不会破产倒闭,最后连我庄家都不如。”
“你才发瘟鸡。”
温思华再也忍不住,开口骂着庄心宜,“你全家都是发瘟鸡。”
她姓温而已,庄心宜居然骂她发瘟鸡。
“你想和程哥重新开始,对不起,你没有机会了,程哥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属于我的了,还是你亲手把他推给我的,庄心宜,我是真的谢谢你眼高于顶,连我家程哥都看不上,你活该两头空!”
庄心宜心性高,以为她有点本事就能肖想沐家大少爷,能坐上大少奶奶之位了,做梦去吧!
“你以为你有点名气,有点本事就能飞入豪门当少奶奶了,以为我们豪门是那么好进的沐家娶妻娶贤,是看人品的,你人品不好,想当沐大少奶奶,简直就是痴人梦话。”
“连我家程哥都不会娶你,更不要说沐大少爷了。我哪里比你好我不需要跟你比能力,就凭着我的出身,已经赢你在起跑线上,你认识几个豪门太太她们又知你是谁”
“庄心宜,我告诉你,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不要硬挤,硬挤进来你也得不到尊重的。”
庄心宜没想到听电话的人是温思华。
她在电话那边怒吼着:“发瘟鸡,你居然敢拿程哥的手机,是不是你趁程哥醉了,就爬程哥的床我告诉你,发瘟鸡,就算你爬程哥的床,他都不会真的爱你。”
“他爱的人一直是我,要不是我们俩闹了矛盾,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发瘟鸡。”
温思华还想骂她一顿,手机被赵四少拿回去了。
赵四少冷冷地对庄心宜说道:“思华是我的未婚妻,很快,我们就会请庄小姐参加我们的订婚宴,以后结婚的时候,也会请庄小姐喝喜酒。”
“不要再让我听到你骂我未婚妻发瘟鸡,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庄心宜,以前,我是真的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可惜,你看不上我,我是贱过,现在我不想再贱下去了,不想再爱你,再宠着你。”
“如今,我们不过是交易,各取所需,与情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