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那天有事情忘记了。改天我请你。”钱兴祥深感歉意地说道。
“谁要你请?现在你就过来。老地方,我等你,不见不散。”吴明珠说道。
钱兴祥还想说什么,吴明珠已经关掉了手机。他摇了摇头,坐进车里,就向着吴明珠所约地九点里开去了。
在一个比较高级的包房里,吴明珠穿着一身得体的衣裳,坐在那里。
她跟钱兴祥的老婆陈玉莲是同岁,但她看上去,要比陈玉莲年轻的多。在一个比较高级的包房里,吴明珠穿着一身得体的衣裳,坐在那里。她跟钱兴祥的老婆陈玉莲是同岁,但她看上去,要比陈玉莲年轻的多。
这时的吴明珠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坐着,她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摆着几碟小菜,两瓶红酒。
“笃笃笃”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听到钱兴祥的声音,吴明珠仿佛就来了精神,眼睛都放祥了,轻轻地说道。
钱兴祥打开门就走了进来。
“你来啦,坐。”吴明珠看着钱兴祥微笑着说道。
说着,她又轻轻地挪动了一点身子。
“嗯,”钱兴祥嗯了一下,就在吴明珠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吗?”看着吴明珠那郁郁寡欢的神情,钱兴祥疑惑的问道:“是你的那位对你不好吗?”
听了钱兴祥的话,去明珠的俏脸上立即就扑簌簌滚落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来。
钱兴祥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吴明珠急忙拿过桌子上的面巾纸,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说道:“兴祥,来喝酒。”说着,她就拿起酒瓶在两只杯子上同时倒上了酒,然后拿起自己的一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钱兴祥也只好陪着她喝着闷酒。就这样,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很快的,一瓶酒已经干完了。这时,钱兴祥忽然想起吴明珠是不会喝酒的,怎么她现在却是这样凶猛地喝酒了呢?再联想到她刚才的反常行为,一颗心就不觉猛地往下一沉。
钱兴祥立即站起身来,一把抓着她又要往嘴里送去的拿着酒杯的那只手,说道:“明珠,你不能再喝了。”
此刻的吴明珠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挣脱了钱兴祥的手,“咕嘟”一声,又是一杯酒落入了她的肚子里。
这一来,钱兴祥也一下子被惊呆了,她一定遇到了什么让她如此激忿的事情。就在钱兴祥一愣神的当儿,吴明珠又是一杯酒落入了肚子里。
“明珠,你真的不能再喝了。”钱兴祥大声的说着,一用力,一下子就把吴明珠手里的酒杯给夺了下来。
就在钱兴祥刚把手里的酒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吴明珠一下子就倒在了桌子上面。这时,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钱兴祥想把她抱到榻上去,让她舒服的睡着,于是就俯过身去,轻轻地抱起了吴明珠的身体,来到了一边的榻边,把她轻轻地往榻上放下去。哪知,就在这个时候,吴明珠忽然伸出两条修长的胳膊,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钱兴祥的脖子。
钱兴祥没有提防,一下就失去了重心,一个趔趄,身子往下一冲,一下子就扑到了吴明珠的身体上面。“砰”的一声,额头撞在了她的鼻子上面,两只手一下自己落在了特别的地方。
一阵激情过后,两人去浴室里冲洗了一下,就又紧紧相拥而卧。吴明珠此时紧紧地依偎着钱兴祥,好像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从自己的怀里飞走了一样。
“明珠,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钱兴祥看着自己怀里的吴明珠问道。
“哎。”吴明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事情已经有三年了。那天,我刚下班回家”
吴明珠依偎在钱兴祥的怀里,缓缓的,哀怨地说出了自己在三年前,遭遇到得那不堪回的一幕:
那是一个阴沉沉傍晚,吴明珠从单位里下班回家,刚刚来到一处阴暗的胡同口。
突然,从胡同里窜出四个小青年,他们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吴明珠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已经被黑布紧紧地蒙住了。
“别出声,不然要你的命。”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威胁着说道。
此刻,吴明珠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上面有一个冰凉的尖锐的东西抵着,那是一把刀子。
她这样一想,心里也就立即凉了半截,自己的眼睛又被黑布蒙着,看不到自己周围的东西。这时,他的脑子里剩下的只是一片空白,吓得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想叫喊,可又怕他们真的对自己下毒手,不敢开口。
她只觉得自己被几个人簇拥着往前面走着,还有好几只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活动着。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来到了市郊的一个小树林子里面,这几个人不由分说,就把吴明珠退到在地上,撕去了她身上的衣衫,丧心病狂地糟蹋了她。
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带着正在滴着鲜血的心,回到家里的时候。这个时候,她是多么需要自己的亲人的温暖和安慰啊。
可是,事实恰恰相反,他们觉得吴明珠败坏了他们家的门风,就强迫着与她,离了婚,就来孩子都不肯给她。
说孩子是钱家的,不是你吴明珠的。就这样,吴明珠倒着一颗破碎了的心,忍辱负重、苟延残叹的生活着,直到那天在无意之中碰到了钱兴祥。
她想对钱兴祥一吐自己的满腹苦水,可是,哪知道连约三次,三次落空。她感觉到自己自己难道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
可她又不甘心。于是今天就放着胆子,再次相约钱兴祥,这才有了前面的那一幕。
“明珠,我我真不该对你这样。这是在你手上的心上有撒了一把盐啊。”听完吴明珠的述说,钱兴祥万分懊悔地说道。
“兴祥,你别这样说。这时我愿意的。”吴明珠看着钱兴祥轻轻地说道。一边用她那还含着晶莹的泪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钱兴祥。
她真是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啊,可是,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那我把你的户口迁移到我么那里去,你跟玉珍生活在一起,就会忘记那段痛苦的往事了。”钱兴祥看着吴明珠说道。
“不要。看到玉珍姐过着这样幸福的生活,我会觉得自己更痛苦的。还是让我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吧。”吴明珠看着钱兴祥轻轻地说道。
钱兴祥听了,想想也觉得是,要是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兴祥,我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向玉珍姐说起。”吴明珠看着钱兴祥叮嘱着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钱兴祥看着吴明珠点着头说道。
晚上,在钱兴祥的家的卧室一边的一间书房的电脑桌边,钱兴祥正在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烟。整个屋子里已经弥漫了一股浓浓的十分呛人的烟雾。
陈玉莲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满屋子着呛人的烟雾,就一边用手扇着,一边心疼地说道:“你啊,看看,这屋里都怎么样了?”
说着,她来到了窗边,打开了窗子,又打开了电扇,把屋子里的烟雾向着外面驱赶着。
当她回过身来,看到自己的额老公钱兴祥那阴沉着的脸色时,就轻轻地坐到他的身边,拿起他的手,轻轻地关心的问道:“祥,有什么事情吗?身体不好吗?”
钱兴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拥住了陈玉莲的身体。陈玉莲也就趁势把自己的身子轻轻地依偎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头甜甜地依靠在钱兴祥那宽厚坚实的肩膀上面,倾听着他那均匀有力的心跳声,感觉是那样的安静,那样的幸福和甜蜜。
这时,钱兴祥的眼前浮现出了吴明珠那焦瘁的疲惫不堪的身容,宾馆里面那激情的一幕。钱兴祥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中正压着一块千斤重的重大的石块,直压地他喘不过起来。
再说,金月仙在自己有了身孕后,虽然对自己妹妹金凤仙的孩子的折磨减轻了不少,但没有停止过。
这时,金月仙看到自己的妹妹不在,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人,就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拿出那个盛着瓜蒂液的瓶子,旋开盖子,迅把瓜蒂液倒进奶瓶里面,然后,有飞快的摇晃了几下,这才把它放到原处。
她刚做好这一切,外面就传来了妹妹金凤仙的声音:“姐姐,快来看,这只花蝴蝶好大好好看的。”
“哎,来啦来啦。”金月仙答应着,飞快地走进卧室里面,放好瓶子,又从里面飞快地出来,来到妹妹金凤仙的身边。
果然,在一丛杜鹃花那绿色的枝叶上面,停栖着一只肥大的虎斑蝶。
金月仙一时来了童心,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到虎斑蝶的附近,刚要伸手去捉。谁知,那虎斑蝶好像知道了金月仙的意图一样,一展它那肥大的翅膀,翩然而去。
望着正在环绕着杜鹃花丛,翩翩起舞的虎斑蝶,金月仙朝着妹妹金凤仙一笑说道:“还蛮有灵心的呢。”
“嗯,有点。毕竟它也是一条性命嘛。”金凤仙听了后说道。
“是啊。”金月仙听了,也说道。
可是,话刚刚一出口,她的心里不觉就是往下一沉。
是啊,蝼蚁尚且惜生命,更何况于人呢。
我对妹妹的孩子这样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这样做,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一点?
想到这里。金月仙不觉东头去看了一下自己刚刚开始现身的肚子。看着肚子,他就又想到了自己孩子在往后的财产。
想到这里,她刚刚上升的那点儿人性,就又泯灭的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是对妹妹孩子的恨。“最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之前死去。”金月仙在自己的心里,这样阴毒的说道。
可是在表面上,金月仙依旧是装着非常关心的样子问道:“妹妹,这几天来孩子好像好多了?”
“哎,好什么呀,一点也不见得好转。时好时坏,真的让人愁死了。哎,我真不知道在啥时候做了孽,孩子会这样。”金凤仙摇着头,叹息着说道。
说着,她就用自己的手,擦去了脸上的泪珠。
“我看是好像比以前好些了。”金月仙说道。
“我也想他早点好起来,哎,看来很难。”金凤仙轻轻地摇着头说道,一边与姐姐金月仙并肩地朝着里面走去。
听着妹妹金凤仙的话,金月仙的心里正在偷偷地乐着。你这个孩子本来就是多余的,最少是来错了地方。谁让你来到这里来跟我的孩子抢财产了?
说着,她跟着妹妹已经来到了里面。
在林卫国的办公室里,林卫国正在飞快地写着什么,忽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了了铃声“我爱你,爱你到永远”
他拿起一看,是自己的小姑子江晓玉来的电话。于是就接听起,
“你好,晓玉,有什么事吗?”林卫国问道。
“没事就不能给你来电话了?”江晓玉哼了一声问道。
“可以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林卫国知道自己有负于自己的这位小姑子,就连忙陪着笑说道。
“那就好,告诉你个好消息。”江晓玉好像是故意要吊林卫国的胃口似地,说到这里就刹住了车。
“妹妹,什么好消息?你快说,你倒是快说啊。”林卫国焦急地催促着说道。
“你猜是什么呢?”江晓玉说道。
“该不会是我的那件事吧?”林卫国问道。
“对啊,还真被你猜到了呢。”江晓玉嘎嘎得娇笑着说道。
“那他怎么说呢?”林卫国还是心急的问道。
“他说,一定会帮你的。请你放心。”江晓玉媚声说道。
“哈哈,妹妹你真好!”林卫国笑着大声地说道:“妹妹,你近来好吗?”
“好,好啥?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家是跟你出来的。你到好,把我当东西送给别人了。哼。现在到假心假意地前来问了。”江晓玉冷言冷语地说道。
“啊,不不不不,妹妹,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等这件事情办好了,我马上把你接出来。”林卫国安慰着说道。
“哼,算你还有良心。好了,我有事情去了,再见。”江晓玉说道。
“拜拜。”
把手机防盗桌子上,林卫国从转椅上站起身来,点上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信步来到了落地窗前,举目眺望着窗外的景物。
嗨嗨,到底是美人计厉害。
瞧瞧,这不,这个山头就给我拿下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自古以来,有多少人能过得了美人关?又有多少人拜倒在那猩红色的石榴裙下,美其名曰:石榴裙下死,做鬼也流。
钱东照,到时候,咱们在来看看鹿死谁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想到这里,林卫国似乎就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他仿佛看到了钱兴祥和钱东照他们,已经乖乖地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在向着自己磕头求饶了。这时,林卫国的脸上,不觉就浮现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的笑容。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手里已经烧完的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仿佛那掐灭的不是烟蒂,而是钱兴祥他们父子俩。
这时,钱兴祥也正在自己的把办公室里忙碌着,整理着各类资料。
忽然,办公室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韩敏轻轻地推开门,微笑着走了进来。
“韩姐。”钱兴祥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着韩敏叫道。
这时,韩敏已经款款的、妖妖娆娆地来到了钱兴祥的身边。
这韩敏,比吴明珠更成熟,比陈玉莲更丰满,更能吸引男人们的眼球。
看着钱兴祥,韩敏说道:“兴祥,村里的形势展的真快啊。”韩敏微笑着说着就桌子上的茶杯,去给他倒来了一杯茶水,放到他的面前。
“谢谢韩姐。”钱兴祥抬起头来,看着韩敏笑着说道,一边就伸手去拿自己的茶杯。
谁知,钱兴祥刚拿住茶杯。韩敏的手也就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展颜一笑,还把自己那骄人的身子轻轻地依偎了上去。
闻着从韩敏身上散出来的女人的特有的气味,后背上感受着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钱兴祥就立即感到自己热血沸腾了起来,他正想伸出手去。紧紧地抱着她,好好地享受亲热一番。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韩敏一听,立即就从钱兴祥的身边走了开来,站在了钱兴祥的面前。钱兴祥也急忙坐正了身子。
他们刚刚分离开,陈玉莲就像是一阵风的闯了进来。
陈玉莲一进门,就看到韩敏站在自己的老公面前,似乎有些反常的红着脸。
陈玉莲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他来到钱兴祥的身边,看着他说道:“祥,爸爸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噢,好的,我这就过去。”前醒醒啊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整理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
这时的韩敏早就已经出去了。
飞快地整理好了桌子上的东西,钱兴祥就随着老婆陈玉莲一起朝着村党委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来到村党委办公室的门口,里面就传出来钱东照正在大声训斥着的声音。
“你们这些人真是没有法律观念,村里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哪里还不能去好好地玩儿,偏偏要聚众斗殴。”
钱兴祥、陈玉莲一前一后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书记钱东照正在脸红脖子粗的在大声的教训着这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此刻,他们都一个个地低垂着头,乖乖地站在钱东照的面前。
“爸,这件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您老去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钱兴祥来到自己的父亲钱东照的身边,看着他说道。
说着,钱兴祥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们几个人一眼,大声的说道:“还不快走?到那边的办公室离去。”
钱兴祥说完,就率先邹恩出去。
随着钱兴祥的声音,那几个人都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钱东照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自言自语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哎。”
这边,陈玉莲给自己的公爹倒来了一杯茶水,放到他的儿面前说道:“爸,您别生气,这样的事情,您老又不是只碰到过这样的一次。气坏了身子对自己是最得不偿失了。”
晚上,在钱兴祥的卧室里。
陈玉莲穿着一件丝质的刚当睡衣,正靠在榻头上看着电视。钱兴祥从外面进来,紧紧地挨着她坐了下来。
陈玉莲关过头来,看了一下钱兴祥就甜甜地一笑,轻轻地依偎到了他的身前。幸福地继续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