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莫轩问到苦唤鬼狱时,军帐内众人却莫名的笑出声来,笑声之中全是兴奋之意。
“怎么了?”莫轩奇怪的问道。
贾诩笑着说道:“主公,你还是先看看另一份军报吧,这可是陈鬼都来的一份大大的捷报哦!”话语间尽是对陈庆之的敬佩。
“哦?子云来的?”闻言,莫轩微微一愣,将第二份军报打开,凝目细看!
时间回到二十日前
当日陈庆之利用敌军的侥幸以及疏忽的心理,来了个内外夹击,轻松攻下了拓谷县,而在攻下拓谷县城后,陈庆之却未牢牢盘踞,只留部分士兵做日常的防守之用,便率领大军直接往西南方向的阴灵县城而去。
而与此同时,正准备进攻虎邪县城的虞乐逸收到了后方传来的紧急军报,自己老家竟在此时被敌军攻打,虞乐逸在震惊之余更是涌起无限的愤怒,当即暂缓进攻事宜,调遣了四万兵力,由他自己统帅,日夜兼程,向阴灵县城而去。
当虞乐逸率四万黑杀军赶到阴灵县城时,陈庆之率领两万白袍军也刚好赶到阴灵县城外五里之地,两军相隔五里,遥遥对峙。
虞乐逸望着白袍赫赫的帝藏军,冷笑出声:“区区两万兵力就敢来攻我后方?用阴谋诡计到是可以,但是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来啊,打开城门,全军将士给我冲出城,将敌军给我全灭了!”
虞乐逸却是见白袍军只有两万,想要以己军四万的兵力,直接碾杀对方。
在虞乐逸的命令下,城门打开,吊桥轰然被放下,从内冲出四万黑杀军将士,以城墙为靠,裂成数十个军阵,虞乐逸一声令下,四万黑杀军齐踏重步,向着白袍军猎杀而上。
寒风凛冽,战旗飞舞,惊天杀意冲天而起,将九天搅动,风云变色。
白袍军中军处
陈庆之身着白袍战甲,头戴红缨战盔,稳稳骑于白马之上,寒风吹在消瘦的脸上,呜呜作响。
陈庆之望着前方正缓步接近的黑杀军,眼眸中却无任何惧色,唯有常人难以理解的涛涛火热,大手一指,爆喝道:“兄弟们,这群兵匪,抢占我城,杀我百姓,今日便要让他们看看,得罪我帝藏军的下场,中军直冲,两侧羽翼杀阵,给我杀”
随着陈庆之的话语,一股肉眼难见的神秘力量突然从体内弥漫而出,仅仅片刻时间便覆盖全场。
当这股神秘的力量渗入白袍军将士体内时,阵阵滔天战意不断着冲击着两万白袍军将士心灵,而手臂腿部等肌肉迅膨胀,根根青筋暴烈而起,宛如天降之力,让将士们的武力直接翻倍增长。
咚咚咚——
杀杀杀——
鼓声震天而起,激的白袍军将士热血沸腾,战意滔天,齐踏军步,犹如狂暴洪水一般,向着对面狂杀而去。
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十步
百步距离转眼接近,当还有十步时,两军将士齐齐咆哮一声,对着敌方轰然冲去。
轰——
震天碰撞声冲天而起,血光四溅,惨叫连天,交战一线漂起漫天血雾!笼罩天空,久久不散!
“杀”
黑杀军队伍白袍军两倍有余,然而,白袍将士怡然不惧,眼眸泛起血红之色,战意滔天,对着敌方疯狂的挥舞武器!
一时之间,少许敌军一倍兵力的白袍军,竟是牢牢的挡住了黑杀军的冲击!
“什么?”虞乐逸望着胶着而战的两军,满脸的震惊,眼眸之中尽是愕然的神色!
本以为以人多的优势,碾冲之下,敌军必定崩溃,哪知道帝藏军却是怡然不惧,更是将己军的冲击抵挡消埭,如此情景完全打破了虞乐逸的常规认知。
“战鼓给我擂的更响些,传令养昂然给加把劲,不攻破敌阵,不要回来见我!”回过神后的虞乐逸,涌起羞辱之色,厉喝下令,多余一倍的兵力都冲不破敌军阵营,岂不是说己军士兵弱与敌军?这让满心骄傲的虞乐逸如何能忍受。
咚咚咚——
黑杀军后处,擂鼓手听到虞乐逸的命令,手臂青筋当即暴露,脸色涨红,咬紧牙关,死命的挥动手中鼓槌,雷鸣般战鼓声悠然而起,指挥令旗划破长空,猎猎作响。
前方正率领将士冲杀的前鬼骑将军养昂然,听到突然激烈的战鼓声与令旗声,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生气,如若再拖延下去,回去后必定受到严厉的惩罚,长枪当即一举,厉喝喊道:“都给老子加把劲,你们没吃饭吗?还是想尝试一下军规的威力?”
军规两字传出后,黑杀军将士心头齐齐颤抖,想起那以杀为主的军规,便心惊胆战,在军规的威胁之下,黑杀军士卒双眼瞬间泛红,胸腔之内涌起阵阵杀意,狂吼着杀向对方,一时间,白袍军的防御竟被压制,死伤急上升。
白袍军,中军处,陈庆之惊讶的望着突然疯狂的黑杀军,不过惊讶却只留片刻,鹰目之中便闪过冷意,悠悠下令:“命令马,率掷投重甲骑兵出击!”
咚——咚咚咚——
随着陈庆之的命令,白袍军的战鼓声突然急剧一变,根根令旗快舞动,直指敌军。
早已等待已旧的马见到传来的军令,精神一震,银枪一指,狂暴怒喊:“兄弟们,为了白袍军的荣耀,随我杀!”话音而落,已化作一道银光,瞬间直射而出。
身后两千列阵以待的重甲骑兵,全副武装,仅留一双炯炯杀意的眼眸露在外面,就连座下幽灵马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随着马的命令,重甲骑兵缓缓跑动,跟随马身后,犹如钢铁巨兽一般向着敌军狂冲而去,一时掀起漫天尘土。
急奔跑起来的重骑兵,尘土飞天,大地颤抖,如此大的动静,更是让虞乐逸第一时间注意到这支突然冲出的特殊骑兵,虞乐逸脸色一变,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忌惮神色,随后冷然下令:“刺盾重甲兵,向左列阵,拦住这支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