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流水,在这座特殊的远古监狱最深处,却仿佛凝固,一场活色生香的男女友谊赛,在这里已经诡异地上演了很久,的哼吟和兽性的呐喊,仿佛永无止歇地奏响着。
这是一个被诡异的紫色肉层铺满的巨大空间,乍一看上去好似在某个恐怖动物的胃中,这些肉层甚至还在不断蠕动,空间的中央,却是一张同样色泽的肉床,一名堪称国色天香的美女正在与荷鲁泽翻滚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的味道。
只是,更加诡异的是,在这名美女以及荷鲁泽的身上,有许多连接着肉壁的血肉腔管,它们深深扎入两人的体里更是有着什么东西不断流动着,每当荷鲁泽一阵颤抖,将属于男性的传承液体射入女子体内,这些腔管中的东西就流动加,随即,荷鲁泽全身一阵红,原本应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器官就会恢复硬度,再度维系与女子的盘肠大战。
沉溺在最原始兽性之中无法自拔的荷鲁泽两眼无神,似乎根本不知道除了之外的任何事情,无论是这诡异的空间也好,还是现在他和美女身上的变异情况也好,又或自己诡异的金枪不倒,子弹无穷,统统视而不见,只知道摆动最原始的动作。
他身下的女子也不寻常,虽说有句粗俗的笑话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实质情况并非如此,一般好女孩所经历的人事是有限的,相应器官非常娇弱,容易受伤,只有经过特殊训练,或者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丰富的那一类,因为习惯了这类事情,极限阈值才会比较高。
而这女子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理应没有那么多经历,更加可怕的是荷鲁泽的次数已经远普通水准,即便是经验丰富的那类女性在这么久的摩擦下也不可能受得了,可她却在这种连续不断的刺激中哼吟得更加娇媚,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快乐。
这场景其实已经非常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对男女一次又一次相互满足的时候,一名全身黑袍,连脑袋都裹在罩帽里的人影四肢着地,匍匐着爬了进来。
“什么事?”女子毫不在意自己正在办着最的事情,若无其事地哼哼着开口询问。
黑袍人根本不敢抬头,浑身更是有些颤抖,他们这些人可是知道眼前这红粉的皮囊下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存在的:“尊贵的古神之祖,伟大的蒂亚热丽神母啊,您卑微的仆从向您禀上最新的消息,令人憎恶的渎神者们已经穿过影袭者波克塔斯、风之绞索流格里斯、恶毒巨神古扎热力、流沙隐秘袭击者帕诺德、冰焰龙辛达维亚等十数名古神的防御,您卑微的仆从请求您降下神力,阻止这些不洁的亵渎者继续前进,以免打扰神母的转世仪式。”
名为蒂亚热丽的女子眉毛皱了皱:“哦?虽说本尊与诸位古神被囚禁了无数岁月,又被卑鄙的镇器限制,实力百不存一,可残留的力量依旧不是凡人可以抗衡,那些蝼蚁居然能够连续突破十数间神明镇守的镇室?”
黑袍人本就头抵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现在更是快要将脑袋陷到地面的肉层里去了,眼前的女子喜怒无常,他可不敢赌对方听了这个消息心情无动于衷:“吾等有罪!那些万恶的渎神者与那些邪恶的异界人勾结,得到大量强力构装体效力,不惜损毁,因此才能不断突破。”
蒂亚热丽看着抖得跟筛糠似的黑袍人,哼了一声,很是不满,但还要用他们,终究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那个世界的人也掺和了么?有意思不过无所谓了,或者说更好。”
随即说道:“这种小事就别来烦扰本尊了,仪式已经接近尾声,你们做好准备,带本尊离开这座该死的监牢就是大功,事成之后,无论是神位还是永生,都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
见蒂亚热丽没有责罚自己,黑袍人大喜,磕头如捣葱:“多谢神母恩典,多谢神母恩典!”
“滚出去吧,莫要阻我仪式!”蒂亚热丽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黑袍人手脚并用,依旧匍匐着,倒退爬出了空间。
他却是没看到,蒂亚热丽的眉目间多了些阴霾。
这简直是一定的,曾经的时代里,她也好,现在被封禁镇压在这处监牢的同伴也好,是何等自由快乐,可那些被称呼为“创世者”的家伙,那些和自己同源的家伙,却在利用完自己和同伴们之后,将一干人等当作擦屁股纸一样抛弃了!
不,不仅是抛弃,更是监禁到了今天,折磨到了今天!
这种来自远古时代的深仇大恨,一天比一天折磨她与同伴们的身心。
他们要报复,他们要报仇,他们要让那些该死的混蛋知道,这无数岁月积攒下来的愤怒和怒火有多么可怖!
狠狠捏了一把荷鲁泽的手臂,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响起,只可惜,荷鲁泽现在已经完全像个木偶一样,连痛觉都无法残留,竟是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反到是蒂亚热丽皱了皱眉头:“除了你身上的基因信息,我还需要你成为我转生后的盾,怎么炼制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废物?哼,果然啊,那些白痴的遗传就是垃圾,我所走的道路才是正确的!”
话虽如此,她却是双目猛然一亮,整个空间的肉壁蠕动得更加厉害,许多的奇异物质顺着腔管更猛烈地流动起来,荷鲁泽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一般痉挛起来,但他依旧无声无息,并坚持着活塞运动,甚至活动得更加凶猛。
随着他与蒂亚热丽之间的交互持续下去,他皮肤下的躯体已经加产生了某种可怕的变化,等到这种变化达到一定的临界点,他无声地怒吼一声,射出最后的一缕精华,双眼已经完全暗淡下去,眼白部分被一种纯黑色的东西慢慢填满。
蒂亚热丽似乎也到了某种关头,整个身体都开始不稳定起来,一种恐怖的形象隐约在她周身浮现,一声痛哼后,却见到她推开木桩一样的荷鲁泽,肚子已经以肉眼可见的度在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