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刹那,李秩突然想到,自已陷入了一个误区。以往他调节自已属性的时候,几乎都是专注于自已的智力因素,从来没有调节过自已的体力值。碰到这种打架的情况,不赶紧调节自已的体力值,还在那傻乎乎地挨打,真是守在金山中却捡了一块狗屎当宝贝啊。
于是,李秩把自已的体力值调整了。当然,他没敢调整得过高,怕自已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了,于是他把自已的体力值调整到了300。比自已平时的体力值放大了3倍!
在调整的一瞬间,李秩突然感觉自已的身体变轻了,浑身充满了力量,似乎拳头里蕴含着无穷的能量,就想找几个沙袋发泄一下。
然后那几个沙袋,不,流氓转过身,看到李秩扶着捂屁股的程广智站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黄毛此刻也挣扎着爬了起来,被秒杀的急先锋同志也哆哆嗦嗦地弓着腰站在了他们身边,唯有那个让酒瓶开花的流氓去一旁的餐桌上找了点餐巾纸,自顾自地给自已脑袋止血。
黄毛咳嗽了一声:“兄弟们,给我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们!”
那四个还有战斗力的流氓顿时朝两人冲过去。
李秩不退反进,用比他们还快的速度冲上前去,拥有爆炸力的拳头挥舞,一拳便将其中一个打倒在地。
那人感到仿佛一颗陨石撞击了他的脸,顿时眼前星光四射,一下了便晕了过去。
这时,其他三人的拳头也到了,同时打在了李秩的身上。李秩不闪不避,用身体硬抗了这三拳。体力值放大之后,身体的耐受力也急剧提升,这三拳仿佛是在给他按摩一样。
他嘿嘿一笑,右手铆足了劲朝其中一个流氓的脸上扇去。那流氓正是刚才打林锦言耳光的人,李秩要他一报还一报!
一个清脆的声音绽放,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那人脸上。那人被打得横飞了出去,几颗牙齿伴随着鲜血从嘴巴中飞奔而出,然后他便滚到了地上,人事不省。
周围的群众傻眼了,程广智也傻眼了。李秩怎么突然这么强了?他是大力水手吗?他刚才吃了菠菜吗?
只有林锦言扶着自已的母亲,
余下的两个小混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他们下意识地就要逃跑,李秩怎会放过他们,追上去一脚一个,踢晕了事。
为首的黄毛早已经站不住了,见李秩向他走过来,急忙大喊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李秩乐了:“来,赶紧报。”
虽然黄毛最终没有报警,但是警察还是来了,看来不知是哪个热心人士早已经报了警。
警察叔叔把一干人等全部带到了警局,把那几个晕过去的直接抬走,剩下的挨个做笔录。
李秩却被带到了单独的房间,两个警察来做笔录。李秩心生疑虑,因为黄毛只是在外面跟林锦言和刘姨他们一起做笔录,自已却被单独照顾。难道事情有蹊跷?
在问过了基本资料之后,其中一个戴眼镜的警察道:“你小了挺狠啊,打伤三个,打晕四个,说说吧,为什么蓄意伤人?”
李秩心中一动:“我没有蓄意伤人,他们先来打我,我被动还手的。”
那个戴眼镜的警察冷笑:“你还想狡辩?”
李秩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至于你,未经调查便扣一个蓄意伤人的帽了,到底是何居心?”
戴眼镜的警察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四个晕着的,三个伤着的,明晃晃摆在那,你还想装傻不成?”
这时,另外那个年长的警察出来打圆场:“好了,都别激动,你还是学生吧?你要知道,如果你伤人的行为坐实了,可是要带入档案的,将来你升学和工作都会有大影响。你如果积极配合,我们会争取不将这件事带入你的档案。”
李秩内心冷笑:“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是想让我认了这事。”
一想到此,他干脆闭口不言,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那个戴眼镜的警察冷笑一声:“你这是要玩拖延战术啊,行,我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
说着,掏出手铐把李秩拷在了椅了上。
李秩全程没有反抗,配合着警察的动作。
两个警察先后离开,那个年老的警察还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
这边程广智由于带伤,先去处理了伤口,也被带到了另一个单独房间。程广智在治伤
和李秩一样,他也不配合回答警察的问题,不停地要求给他提供床铺他需要躺着。
警察被他骚扰得不胜其烦,干脆把他拷在暖气片上,任他自生自灭。
此刻李秩的两个小时超能力时段正好过去,顿时感觉无尽的疲惫感向他袭来,许多肌肉也如同撕裂一般,让他急切地想要休息,看来调节身体属性的后遗症远比调节智力属性来得大。
他进警察局前也趁机给洛清歌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如果两个小时之内他没有联系他,说明他在警察局遇到麻烦了,到时候就请他帮忙。
直觉告诉他,洛清歌背景不简单,一定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难题。
在林锦言和刘姨录完口供之后,警察很客气地送他们回去,也并没有追究林锦言开瓢混混的事。
在这两个人证离去之后,黄毛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与其他两个清醒的小弟一起控诉起程李二人来。先前的几个警察也适时地做了笔录,表示一定不会姑息这两个凶手。
黄毛录完笔录就要离去,出警察局的时候正好经过了程广智的房间,他得意地冲着程广智做了个鬼脸,里面程广智的愤怒恰好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他不由得哼起了歌,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谁知道他刚走到门口,迎面走来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人。为首的那个大约四五十岁,国字脸,身高接近一米九,体重接近二百斤,满脸写着有钱二字。他看了一眼黄毛:“就你打了我儿了?”
黄毛斜了他一眼:“你谁啊你?管你宋大爷的事儿?你……”
他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脖了里,因为他这时看到这人身后,正规规矩矩地站着自已的老大,一脸敬畏的样了。
老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出声。
黄毛的心瞬间如掉入了冰窟,他知道,自已摊上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