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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次,是我错了。(1 / 1)

徐锦宁的身体消耗到了极致,昏迷了整整两天,这期间温丞礼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听着她说一些胡话,看着她在睡梦中流泪,等她醒来船只已经离开了襄州码头。

她穿着一身白色罗裙,披着白披风站在桥头,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三杯酒,她看向襄州的方向,将那酒一杯一杯的倒入江海中算是祭奠那些死去的将士们。

船上也损失了不少的禁卫军,也亏得黄皎指挥妥当才避免了更大的伤亡,后又有汴州的兵马赶到,那些刺客见形势不对劲又找不到徐锦昭只能先撤退。

从黄皎形容那些刺客的身手和装扮来看,他说那些人不像是襄州的守卫军假扮的,那些人训练有素极其团结配合。

徐锦宁才知道姚谌那红色烟花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根本就是上了聂白的当,聂白这一招走的非常巧妙,不用夏国的一兵一卒,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襄州之变,他们损失惨重。

徐锦昭站在一边也不敢说话,从她醒来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他试图找话题,可每每话语到了嗓子眼他又说不出来。

他们的船只被烧了三艘,损失了也有百人。

“公主,江头风冷,你的身体才恢复莫要受了风寒。”温丞礼又把自己的黑色披风拿下来给她披上。

在他的手要收回去的时候,徐锦宁快一步的压住他的手,“你们都先退下,本宫与驸马有话要说。”

“皇姐,你,你还好吧?”徐锦昭还是不放心的问出来。

襄州城内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他没有亲眼看到里面的惨烈,但是光听说也很惨了,那么多人只剩下五十个不活人不到,而且也是伤的伤、残的残,据说还烧了半条街,牵扯到了无辜的百姓们。

“我没事,你先下去,中午想吃什么让黄皎做,去吧。”

“好吧!”徐锦昭担忧的很,看看徐锦宁,又看看温丞礼,这才跟着黄皎一起下了甲板。

徐锦宁遣散了身边的人,甲板上只剩下她跟温丞礼二人。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早就知道他们有计划?”

温丞礼已经做好了被问责的准备,“是,我有听到过。”

“为什没提前跟我说?”徐锦宁转身,眼角气的有些发红:“还是你觉得本宫比不得你聪慧机智?任由那些人平白无故的死去是么?”

她也知道姚谌他们可能居心不良,但从未想过他们会叛乱,而温丞礼早就知道了他们可能会有什么大计划却偏偏不告诉她,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瞒着?

若是温丞礼能早一些将那所谓的“计划”告诉她,他们何至于什么准备都没有,何至于死伤这么惨重?

温丞礼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辩驳,他……的确是想看看姚谌他们的大计划是什么,他也是故意跟他们说离开襄州的时间逼着他们尽快行动。

他……更是拖延了赵钰他们的步伐。

从襄州到汴州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就四个时辰不到,即便是要集结军队,最多也就六个时辰,而他是生生的拖延成了八个时辰,若是他能提前一些回来,应该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这一次,他是觉得愧对徐锦宁。

但他……从未想过让徐锦宁死,真的没有。

“说不出话来了?你想削弱我身边的人不必用这样的方式,你还记得你说过我们是联盟么?如果联盟是做成你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我们也没有这个必要联盟。”

温丞礼哑口无言,只好让她先发泄,他知道她需要一个宣泄口。

“温丞礼,你杀了静思我可以理解,但你隐瞒姚谌阴谋,使得那么多人战死异乡我不能理解。”

推开挡路的人,徐锦宁难受的离开了船头,那场战乱还是吓到了徐锦宁,让前世一些不该出现的记忆一股脑的全都涌了出来。

这些日子的温情让她几乎要忘了温丞礼的本性,他本来就是凉薄无心之人,为了他的计划他可以不择手段,他的冰冷无情从来就没有变过,他本来就是善于伪装的,是她疏忽了。

回到房间,徐锦宁便直接将门关上,猩红着眼睛坐到书桌那儿,桌子上放着的是要递给宁都的传书,上面清楚的写着襄州之乱的原始。

不可否认,姚婉儿临死前说的那些话让徐锦宁为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温丞礼是否真的对她付出了真心?是否对她全身心的信任?

如果是,那襄州之乱就不会发生。

强权,可以得到许多东西,唯独得不到人心,尤其是温丞礼那可冷的如千年寒冰一样的心。

温丞礼站在房间门口刚要伸手敲门,脑海里映出徐锦宁刚刚那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心里跟吃了黄连似的苦的厉害,也是怪他咎由自取。

他还是没有进去,或许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吧。

经过此事,徐锦宁还会全身心的信任他么?

再次回到船头,看着江岸两边翠绿的树木,春天到来了啊,他伸手放在空中像是要抓住什么。

风吹起了他的白色衣袍,黑色长发,他眼睛眨也不眨得到盯着空荡荡的手心。

黄皎见他们两人一个生气的回房,一个落寞的站在船头,猜测他们可能是吵架了,他上前拍了拍温丞礼的肩膀安慰着:“驸马,您也不必太把公主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还没有缓和过来,你历经艰苦才把援军带过来,若没有你,估摸着……”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若是援军没有及时救援,后面会发生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这次,是我错了。”

具体哪里错了,怎么错了,他没有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便是你是驸马可你也是个人啊,我还是能看出公主对你的心意的,你还该感到高兴才是呢。”

温丞礼不解的看向他:“此话怎讲?”

“若是公主不在意你,她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搁在以前,估摸着早就让人把你拖下去砍了,可见你在公主心中的分量还是很重的。驸马,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你呢。就连我……连我也曾经嫉妒过你呢,想过,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公主收心,可能这就是你跟公主之间的缘分。”

温丞礼听了不由有点内疚,是啊,徐锦宁是全身心的相信着他的,既然错了,为何不能低头去认错呢?

整得徐锦宁的原谅,岂不是比在这里顾影自怜更有意义么?

“多谢!”

感激的冲黄皎抱抱拳,温丞礼快步的往船舱走去。

黄皎耸耸肩,“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这小两口真是的。”

看看时辰也该到了中午用餐的时候了,徐锦宁心情不好,还是要做一些甜甜蜜蜜的糕点才是呢。

徐锦昭坐在船顶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叹气,本来好好的一场游行被姚谌他们搞成了这样,害的皇姐和姐夫还吵架了,他们两人心情都不好,他都不敢去找他们说话了。

旁边放着的药书被风吹的来回翻了多少页,糕点也没什么心情吃。

绰痕伤的没有萧飒重,还能下地跑,他纵身飞到徐锦昭身边,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喝了两天的药,嘴里苦的厉害,他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小太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唉声叹气的,跟个小怨妇似的。”

“皇姐和姐夫吵架我看着难受!”徐锦昭又无奈的叹口气,看到他穿着里衣就出来,背后的衣服还渗着血,他赶紧说道:“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里面太闷了,出来吹吹风。”

那屋子里都是药味儿,他实在是不怎么想呆着。

“对了,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保护了我姐姐呢,你也是因为我姐姐才伤成这样的。”

绰痕无所谓的耸耸肩,“徐锦宁好歹救过我,你也帮我说过话,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我觉得不管是哪一国人只要人心向善,都是可以当朋友的,不应该有敌我之分。”

“你是这么想,可是宁国那些人还是不会这么想的,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奸细。”绰痕啃着糕点。

徐锦宁这寻人的手段还真是不错,那个叫黄皎的做的一手好菜,这几天都是他亲自下厨做饭,每天都不带重样的,他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徐锦昭无奈道:“可惜我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一起坐在酒楼里喝酒,一起坐在山顶看太阳。”

“那一天应该不会远吧!”

绰痕大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们两人的年龄差不多,他也挺感激在宁都皇宫时,徐锦昭为他说的那两句话,也是想把他当成朋友来着。

徐锦昭点头说:“对,那一天不会远的,只要心有阳光便处处是晴天。”

绰痕咧嘴笑:“嘿嘿!你这小太子蛮有意思的,说话看似有些没章法,但又处处说在点子上!”

两人聊了一会儿,更是趣味相投,都开始打赌徐锦宁他们什么时候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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