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你妈还有什么用这个时候她还会惯着你吗再不管你你怕是连天都敢捅个窟窿吧先提醒你一声,最好跟我说实话,我能把他关起来,我也能让你蹦哒不起来,你要是不想失去自由,就别想着耍心眼。”
“孩子是姜从斌的,我跟你们……跟我妈说过他的,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喜欢他了!这是真的!我们才是情投意合,他的身份才能跟我们家匹配。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冒出一个邢东来当初是谁说非邢东不嫁,是谁说对人家死心塌地!”
“那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要不是姜从斌他是不婚主义,要不是他之前对我兴致不高,我也不会和邢东发展,只是我没有想到订婚之后他突然回来,他是意识到后悔才回来挽回我的。”
“那你为什么还跟邢东结婚而且还那么着急”
“那时候姜从斌回来是回来了,但是没有说一句准话,等下去也不知道能猴年马月,我这定都定了,不结婚怕丢了你的面子。所以我才跟邢东结了婚,谁知道这么眼瞎,找到这样一个废物。我年纪小不懂事,所以现在不是后悔了吗爸,我知道错了!”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现在我一直在跟姜从斌商量,我们两个这边定下来就好了,到时候孩子就有了正经爸爸,他家也是有权有势,爸你跟亲家也能相互帮衬,没有坏处全是好处。只是你得再给我一些时间。”
薛丁丁避重就轻,将整个过程渲染润色,对实际情况避之不谈。
实际上,实情她是不敢提的,她哪里敢说自己已经见不到、甚至联系不上姜从斌了,更别提商量,那根本就是没影的事情。
从怀孕以后,自己和姜从斌也就联系上没几次,正经有用的沟通也就只有两次,第一次姜从斌全力否认,第二次干脆给了一些钱让她打胎,再之后就是一再回避至最后彻底消失。
现在更是绝望,因为薛丁丁发现就是连共同的朋友也像是刻意避着自己,在自己那个朋友圈里能够听到的也没有多少好话了。
提起这些,薛丁丁讳莫如深,所以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后路就是她手里还抓着姜从斌父亲的地址,就剩这一点能够威胁到姜从斌了。
但是这些哪里敢告诉自己的爸爸呢,万一给知道了还不一定有什么幺蛾子,现在很多事情只能悄悄进行,可是怀在肚子的孩子一天比一天明显,薛丁丁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只剩嘴硬。
“不婚主义你相信他是不婚主义呵呵呵……薛丁丁,你怕不是个傻子吧人家是不愿意跟你结婚还是不结婚你弄明白了吗现在孩子都有了还不结婚,你还认不清现实吗”
“爸你根本就不了解情况,你也完全不了解年轻人的想法,我朋友这样的多了,你没有见过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你得相信我!”
“年轻人,年轻人都要像你一样不靠谱吗别拿年轻人跟我说事!”
“真是这样的,以前他确实是不婚主义,不过现在已经动摇了,我们已经商量个差不多了,他知道有孩子之后也说要好好考虑。再给我一点时间,现在邢东被你控制住了,他不会坏事,你给我时间处理,我保证不会再让你难堪了。”
虽然有些畏惧,但是薛丁丁能够确定的是爸爸不会像对待邢东那样对待自己,所以她虽然不能不讲实话,但还是有胆子讲大话的。
“罢了罢了,你别说了!我现在是没有空管你的,你最好给我安安生生的,用最小影响的给我把问题解决利落,要是闹出去,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我让你好看。”
“好了好了,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吓坏了能是什么好事不成!咱家可就这一个孩子,我还指望丁丁给我养老呢!你再给吓出个好歹来!”
一向心眼子就很灵活,又亲眼看着两个人见谈了个七七八八,薛妈妈挑了个最合适的时机出来干涉,这边指使薛丁丁先回卧室,自己则是走到薛朋义面前继续小声安抚:
“丁丁现在也为难,再说也正是打不得骂不得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你再生气也没有办法,你歇会吧,我去说她!”
有老婆的劝解,又明知现在的薛丁丁就是一块拍不得、打不得的豆腐,尽管是烦透了这件事情,但目前只能听老婆的劝说。
不然还能怎么办,真能拉着女儿去将孩子做了再说,做了之后怎么办难道继续和邢东那个付不起的阿斗继续过日子吗
既然现在出现了另一个人,那就只能暂且等等,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再说薛丁丁说的有鼻子有眼,等也就等了。
女儿的终身大事是重要,可是事情还是要分个轻重缓急的,眼下最紧要的还是那块地,最需要拢住的是那个买地的人,就是差点被邢东劝退的老板,不然薛家的财力岌岌可危。
“算了算了,我现在没有心思管这些,你去告诉她,让她抓紧自己处理好,要是再给我弄个四不像,我打死她!”
交代完,薛朋义走到院子里上了车,一阵发动机轰鸣之后出了院子。
“丁丁我告诉你!这段时间你爸那边遇到坎了,你不要往枪口上撞!还有,小孩子爸爸的事情你这边要是处理不了就交给我吧,我去找他们家。”
送走老的,薛妈妈再过来哄小的,干涉到女儿的将来,她不想袖手旁观,当时正是因为管不了薛丁丁,这才有了邢东。
“妈,你现在不能管,你要是管就真的把我和他的感情管散了,年轻人自己的事情哪个不讨厌父母掺和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保准让你满意。”
“满意不满意的都是后话,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如果有什么麻烦事你可不能瞒着我,你妈我是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那也比你多活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