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凌曜栋按下两个扒手米缸和烟通住的屋子的门铃。
“谁呀?”一个鼻子下留着小胡子,身材瘦削的男子打开里面的木门,隔着铁门看到凌曜栋,一脸疑惑,“你是谁呀?”
这個男子,就是扒手烟通了。
“警察!”凌曜栋拿出了警员证。
“不好意思,没空配合你调查!”说着就要重重合上木门。
就在这时,凌曜栋动了。
他毫无顾忌,飞起一脚踢在铁门上。
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铁门直接被他的巨力踢飞。
烟通躲闪不及,直接被铁门撞过去并压倒在地上,呻吟声连连,“哎呦……”
烟通的师兄,另一个扒手米缸拿着一根棒球棍冲了过来,“烟通,你没事吧?”
“你说呢?”烟通没好气地说道。
凌曜栋笑笑就要往房间里走。
米缸见状想都没想,拿着棒球棍就抽了过去。
“速度太慢了。”
在别人眼里,米缸的攻击是迅雷不及掩耳,但在凌曜栋的眼里,就像按下了【减速键】——太慢了。
凌曜栋随便一侧身就避过了米缸的攻击,随手飞起一脚踢在这个浑身肉质紧实,身手灵活的胖子肚子上。
顿时,米缸倒飞进去,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凌曜栋这才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桌子上摆着的蛋糕盒子发出了会心一笑。
这时,烟通也推开了身上的铁门,把自己的师兄米缸扶起。
两人站在凌曜栋三四米远的位置,用忌惮的眼神看着凌曜栋。
烟通率先说道,“阿r,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以告你非法闯入民宅?你就没得玩了,警察都做不了!”
“是吗?”凌曜栋嘴角一翘,他随手拿起一盒蛋糕盒子,煞有深意地道,“这蛋糕闻起来挺香的啊!”
说着,就当着两人的脸掰开蛋糕。
“诶……”烟通和米缸阻止不及,然后就眼睁睁看到凌曜栋从蛋糕里面抽出一张不属于两人的身份证。
凌曜栋又猛地将桌子上的蛋糕甩到了地面,顿时,一张张沾满了蛋糕粘液的身份证就掉了出来。
“你们也真是有才!把偷来的身份证藏在蛋糕里!”凌曜栋冷笑一声,说道。
烟通和米缸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他们被被一人蛇偷渡犯罪团伙老迫,不得不偷窃大量的身份证。
原本以为藏在蛋糕里万无一失,早上那个傻乎乎的警探吴阿秋都没有发现,没想到这个神秘的警察一过来,就揭穿了他们这个秘密!
“阿r,你准备拉我们吗?大不了判个两三年牢!”
被凌曜栋揭露后,烟通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扶着师兄米缸坐到了凌曜栋对面。
“你说的对!两三年而已,找个好一点的律师,说不定还不用判那么久!香港就是这样讲人权法。”凌曜栋的话里充满了讽刺意味,顿了一下道,“所以我在考虑给你们罗列什么罪名?”
“比如说袭警,比如说抢枪,比如说抢枪未遂然后我开枪反击,一不小心造成嫌疑人半神瘫痪……”凌曜栋自顾自说着,烟通和米缸都是勃然色变。
米缸道,“阿r,你别乱来!”
“那就要看你们配不配合了?”凌曜栋反问两人。
烟通和米缸两人都是机灵之人,都看出了凌曜栋对两人别有所求。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交流。
米缸揉着肚子开口,“阿r,你要我们做什么?帮你偷东西吗?”
米缸想了想,他们也就这点本领能入凌曜栋的眼了。
“偷?”凌曜栋楞了一下,旋即笑了一笑,摇摇头,“我只是要你们帮我出面,去跟一伙人进行交易。”
“交易什么?”烟通问。
“军火。”凌曜栋轻轻说道。
烟通色变。
“冲锋枪!”凌曜栋又道。
烟通的脸色变得更白。
“阿r,你不要玩我们了?”米缸苦笑一声,道。
“谁玩你们!”凌曜栋白了他们师兄弟一眼,很认真地道。
“事实上,我现在想逮捕那群人很容易。只不过呢,我的胃口大一点,想钓出他们背后的军火商。”
烟通和米缸吞了吞口水。
米缸道,“阿r,我们只是两个小毛贼!这么玩命的事情我们做不来!你还是拉我们吧,我们宁愿进牢房里吃两年牢饭。”
“你们听了我的计划就想不干?”
“阿r,做生意还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是不甜的。”烟通说道。
“你们被一个人蛇偷渡集团逼得盗窃身份证,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两百张身份证,一张身份证五百块,这就是十万块钱了!”凌曜栋一语道破。
烟通和米缸倒没有那么惊讶。
毕竟凌曜栋能找上门,还那么精准地知道他们身份证的藏身之处,就知道他们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十有是那个人蛇偷渡集团那边出的问题,把他们的事情泄露出去给条子知道了。
“阿r这一样吗?人蛇偷渡集团,还有搞军火的……这两种人一样吗?”米缸道。
“所以你还是拉我们吧。”烟通主动伸出了双手。
“就是说,你们怕那些搞军火的,不怕我了?”凌曜栋眼神幽幽地问道。
“警察是要律的,而那些搞军火的,没人性!阿r,你就可怜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放过我们,找别人配合你吧!”烟通笑嘻嘻地说道。
“或许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从这个门走出去,就不会再找你们!也不会因为你们盗窃的行为拉你们坐牢!但是你们知道了莪的计划,这样对我接下来的行动很不利!为了保护我潜伏在军火集团里面的线人安全,我会找一些混混来砍死你们!包括你,你,还有把你们从孤儿院收养养大的师傅,还有你们师傅的女儿!为了我线人的安全起见,你们还是去死比较好!”凌曜栋面无表情地说道。
烟通和米缸色变,没想到凌曜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惊讶凌曜栋对他们情况是如此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