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来到关押两人的地方,直接推门而入,一点下人的样子都没有。
“贵城的规矩就是这么教人办事的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就算我们现在被关了起来,可是总是要有些自由空间的吧?”
苏晚宁气愤的质问。
推门而入的那个人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抱歉,反而是很有底气的说到“礼仪?那也是要看对谁的,对付你们这些试图危害城主健康的人来说,没有直接把你们带出去就是好的!”
危害城主?苏晚宁和谢之颐两两对望,不知到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呵”谢之颐发出一声低笑,语气里面充满着不屑,轻声质问说“危害城主?不知道是你们太蠢,还是说我们太厉害,能在晚上冲破你们的层层防守,直逼城主?”
他没有想到会被这样反问,换做是平常人早就慌乱的不能自已,哪里还有时间思考这件事合不合理。
苏晚宁更是看出了他的慌张,进而讥讽说“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回去祈祷我们不是凶手,不然的话,你们十个脑袋都不够一个守卫不当的罪名!”
“你,你,你们不要吓唬我。”现在就连他都不确定要不要搜查。
苏晚宁向前走一步,凑到那人的耳边,故意小声说“你好好想想,我们到底应不应该是罪犯呢?虽说,你们城主的命令不可违,可是做主的不只有你们城主吧?”
说完,苏晚宁就直接退后,不用看,都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谢之颐就从一开始说完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就只是站在后面,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好笑的看着他。
那人彻底慌了神,只留下一个慌乱逃跑的背影。
等到他完全走了以后,苏晚宁和谢之颐相视一笑,随后两人都绷不住,爆笑出声。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都有一两个不长脑子的人。
过了不大一会,传来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三声长,三生短,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
谢之颐投门缝向外看了一眼,没有人,向着苏晚宁点了点头,示意安全。
“什么事啊?”
确认了安全以后,苏晚宁没有好气的冲着窗外喊到。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以后,“噌”的一下就探出头,随着,手上又提起一堆吃的东西“怕你们两个在这里饿死,给你们送些吃的。”
“哦?你会这么好心?趁这个机会,把我们饿死不是正好和你的心意,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谢之颐走到窗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然后打开,一边检查一边说“不会里面在给我们下药吧。”
“我觉得也是,平常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心,还给我们送饭。”苏晚宁表示十分赞同点点头,然后符合着谢之颐的话往下讲。
宁雨山没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却是在这里,喂了狗,气的想把东西拿回来“不想吃拉倒,我还懒得给你们送呢,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给你们送饭。”
真是的,好好的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亏他还一直想办法怎么救他们出去,还真是多此一举!
两人看到玩笑开大了,只好赔礼道歉,放软了态度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不也是好久不见,想和你开个玩笑吗?没有想到,你这么禁不起玩笑,那我们下次换一个还不行’
这话怎么越听越怪呢,怎么还怪他了呢最后。
正当他想反驳的时候,谢之颐将他的话堵了回去“怎么样,想到什么办法,能把我们放出去了吗?”
这句话一出,注意力果然就被转移了,宁雨山摇摇头,皱着眉头,骂道“亏他还是一城之主,可是做的事情如此不光明磊落,分明就是看上你,结果不好意思明面上抢!”
“咳咳咳。”谢之颐一阵咳嗽,说不出一个字。
“你干嘛反应这么大?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
谢之颐喝了一口汤,顺了顺嗓子,说到“你都明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在那里装什么孙子?”
“我知道我魅力大,可是被人这么冷不丁的说出来,总是有些难为情的。”
这话乍一听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怎么就是听着就那么让人想打人呢。
“好了好,你们两个先不要吵了,这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昨天宁雨山过来送东西就已经惊动了柳卿,今天想必更是会,所以保险起见,你先回去吧。”
城主府。
“丞相,今天这么急匆匆的过来,又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柳卿坐在凤椅上,一边随手拿起一个奏折,一边翻阅,漫不经心的问道。
“臣就是想问问,城主是否将苏晚宁二人关押在柴房里?”丞相双手紧握,半弯着腰说。
柳卿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了一句“是又如何?身为一城之主,连处置一个罪犯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臣不敢。只是,下官愚钝,不知他们二人所犯何罪,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三法司,反而是要关在柴房?”
柳卿将奏折放下,喝了一口茶,说“我只是怀疑,所以不想要惊动城中的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丞相抬起头,大义凛然的说着“既然这件事情是城主的私人要求,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我已经做主,讲他们两个人放走,以免时间一长,对您的清誉有悔。”
“啪”一声,柳卿将手中的杯子使劲摔在地上,怒气质问“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下次,本城主这把凤椅就要交给你来做?”
“臣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城主'终日处理政务,不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穿成什么样子了,清君侧,乃是臣的本职。”
“好,好一个清君侧!”柳卿气极反笑的说着。
柴房。
“丞相手令,立刻放了里面的两个人,如有违抗,谋反处置!”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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