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是一直跟在苏大夫身边的吗?你们二人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柳卿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回城主,是的,我们二人共同经历了很多事情。”
“那想必谢公子也对医术略有研究?”
怎么突然扯到他了,苏晚宁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来不及琢磨,就听见柳卿继续说道:“近日来,我总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不知道谢公子可不可以为我诊治一下?”
“城主....”
宰相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柳卿凌厉的眼神堵了回去。
苏晚宁就算再迟钝,现在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了,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城主,这当然是他的荣幸,只不过他只是一个男人,而且对医术也不是那么精通,还是让我来,万一耽误了城主的病情,我们真是万死莫辞。”
“苏大夫,实在是太自谦了,不是我不让你看。本城主害怕你分心,一边教书,一边还要记录我的病情,实在是太辛苦了。”柳卿打着太极。
苏晚宁在心里骂道,这个老女人,什么好话都让她说去了。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谢之颐开口了:“在下多谢城主的美意了,只不过我实在是愚钝,跟在晚宁身边这么久都没有学会关于医术的一星半点,恐怕在下不能为城主你分忧了。”
苏晚宁没有想到谢之颐会这么果断的拒绝,但是她也没有阻止,只是附和的说道:“城主,不满您说,谢之颐这个人在医学上面真的是一窍不通,所以城主,以后您身体上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柳卿怎么会听不出她们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本来她的意图就不正当,也就只能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真的要麻烦苏大夫了。”
这顿饭吃的也算是索然无味了,苏晚宁如坐针毡,她现在的想法就是赶紧结束这顿饭,不然的话,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她们呢。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吧,这顿饭才总是结束了,可是要是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苏晚宁一定打死都不想结束了。
当他们两个人都要走出城主府的时候,突然被下人拦住了。
谢之颐紧皱着眉头,刚才还在想城主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他们离开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是城主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苏晚宁问。
谁知,下人面色严肃,直接命人将她们两个人围了起来,振振有词的说:“把他们两个人好生看管起来。城主刚刚丢失了很珍贵的东西,现在怀疑是这两个外人有意盗取城主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为什么要拿城主的东西?”
苏晚宁没有想到堂堂一城之主竟然还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这些事情就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只知道,城主有令,不允许你们离开。”
谢之颐按住了还准备说什么的苏晚宁,也不知道是对着城主,还是对着那个下人,说道:“既然城主想让我们留下来,我们便留下来就好。清者自清,到时候,还请城主不要随意诬陷我们两个好人。”
苏晚宁还等着说什么,但是看到谢之颐笃定的表情,便也就不再说话了。
之后,下人带他们两个人来到一个柴房。
这就是谢之颐接受不了的,从小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们只是被怀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让我们住在这里?”
“不然呢,城主没有让你们和那些犯人们住在一起,就已经是看在你们来到城里以后,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然的话,你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下人表情略有讥讽的说道。
“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等到时候,结果出来以后,希望她还能和我们这样说话。”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虎落平阳被犬欺都是一样的道理。
接下里,整整的一天都平静的过分,既没有人言行逼供她们,柳卿也没有过来找他们问话,就好像这里没有她们这两个人一样,就只是简单的把他们关在这里。
苏晚宁有些不耐烦了,有些没有好气的询问谢之颐:“你说,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们放出去,难道就一直这样把我们关在这里吗?”
谢之颐倒是没有一点事情,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仿佛被关在拆房的两个人不是她们。
“喂,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们放出去?你们这样是非法囚禁,你们知道吗?”
苏晚宁趴在窗户门口向外使劲喊,可是门外把守的两个人没有人理会他。
“我要睡觉,你们给我准备一个房间。”苏晚宁继续朝着门外说道。
可想而知,回答她的还是一片寂静。
谢之颐站起来,走到窗前,右手轻轻一弹,一个石子打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
“是谁?不想活了就直说!”
苏晚宁使劲憋住不笑,在心里面默默给他点了一个赞。
“没有听见我们说话吗?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一个房间,我们要休息了。”
被打的那个人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说着:‘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准备一个房间,有没有搞错,你们现在可是看押的犯人,老子都没有房间,还给你们准备,真以为自己还是城主府的座上宾吗?’
谢之颐什么时候受过下人的这般气,手里的石子眼看着又要打出去了,苏晚宁一句“大哥,大哥,别生气,是我们不懂规矩了,还请你们不要见怪。”
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握住谢之颐的手。
下人嘟嘟囔囔的说着:“真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竟然让你没有骨气到这种地步,听我一句劝,离这个小白脸远一点,不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然,就跟着小爷我吧,保证你立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晚宁忍者想要打爆他的头的冲动,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