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对谢之颐的感情表漏无疑,女人向来对这种事情都特别敏感。苏晚宁看得明明白白,选择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谢之颐怎么处理。
谢之颐见她小脸紧绷知道她有些生气了,但是自己真的很无辜,现在苏晚宁默不作声这是要看他的笑话呀。
“陆小姐我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你看天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诸位了告辞!”
说着他拉起苏晚宁的手准备从众位姑娘中离开。
陆蔓看出谢之颐对苏晚宁有所顾忌,自己很纳闷,“谢公子好像很在意身边这个男子,两人是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她不禁仔细打量起到了苏晚宁,看了许久终于认出,原来是她!
“等一等!“陆蔓避开了谢之颐而是拦住了苏晚宁上下打量起来。
“我认得你,你是苏晚宁苏大夫。换做男装我还真没有认出来!没想到苏大夫还有这种癖好,大家过来看看这就是满誉本县的苏大夫!”
苏晚宁的名字可为家喻户晓,几位姑娘听说是她都跑过来观看。
在古代女子不如男子肆意洒脱,扮做男装与人出游本就时不合规矩的。苏晚宁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但是低头也没有用,大家还是是她不依不饶。
陆蔓看自己占了上风更加的肆无忌惮。其实谢之颐与苏晚宁的关系县令与她的父亲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不便挑明罢了。大家背地里议论纷纷陆蔓恨的牙痒痒,但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机会难得”她怎么能放过?
这种人就是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是最完美的,别人都没有她好,这就是典型的自大狂!
“苏大夫倒是别有兴致,以一己之身同两位男士同游佩服佩服。苏大夫在本县的威名众人皆知,没想到私生活竟是这样的混乱。骨子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怪不得谢公子会被你迷上,少不得耍了一些狐媚的手段!”
陆蔓的话越说越难听,想要把自己的不满一股脑的抛出来。
苏晚宁本不想与她过多的计较,她知道以谢之颐的翩翩风度“招蜂引蝶”是很正常的,自己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她的心里从没有对那些女子有过嫌弃之心,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女子也是如此,见了心仪的男子表达爱慕之情她是理解的,毕竟她是生于思想开放的现代。
但是陆蔓的做法实在是令人不齿。竟然这样的污蔑自己。
“哼!我可不是你们这个朝代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小女子,惹上我你是自讨苦吃!”
苏晚宁心里这样想着,嘴上更是不让人。她扬起了头,用鼻孔看着陆蔓一脸不屑的样子。
“这两位只不过是我的朋友而已,陆姑娘说话用这样的恶毒吗?相比陆院外平日里只顾着挣钱忽略了陆姑娘的教养吧。”
“更何况就算没有我你认为谢之颐会看上你这种山野货色吗?”
既然对方对自己不客气,那么她就没有必要对对方留情。来到这里她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就凭这个小丫头还能把自己止住不成?
一旁的宁雪早就憋不住的笑出声来,佩服苏晚宁骂人不带脏字。他顿时玩心大起,随声附和着。
“别说谢公子,就连我这个随从都看不上她。她是哪门子的小姐,就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嘛!”
陆蔓气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面的两个人一唱一和把自己怼的无话可说。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说着陆蔓的便气呼呼的穿过苏晚宁准备离开。
她不解气离开的时候故意撞了苏晚宁一下,不料反降自己怀中的香囊掉落。陆蔓气呼呼的捡起香囊,没想到用力过大导致勾断了绳子,绳子本就是为了拴住香囊的,没想到这样一来里面的东西撒落一地,香囊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是陆蔓最喜欢的东西,是她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所以她每日都戴在身上。今日陆蔓见香囊被毁,又被苏晚宁一顿连说带损更是气的火冒三丈。
她一挥手把香囊狠狠的摔到地上,恶狠狠的说:
“苏晚宁你太恶毒了,竟敢弄坏我的香囊,你赔我!”
苏晚宁霎时一愣,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陆蔓明明撞了自己,怎么到头来还要赔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据理力争。
“陆姑娘你这也太扯了吧!明明是你自己撞过来的,我凭什么赔你东西!”
“你你非赔不可,否则我到县令大人那里去告你!”陆蔓仗着陆树铭与知县有几分交情,所以肆无忌惮非要苏晚宁赔香囊不可。
身旁的几位姑娘都跑过来帮腔。
“这是陆蔓最喜欢的东西,我们都可以作证就是你撞坏的,快点赔!”
苏晚宁一脸的无奈,真是活人死到证人手!
几位姑娘大呼小叫叽叽喳喳的让人脑袋痛,一边的谢之颐坐不住了。一直以来他没有出声,苏晚宁可以挖苦羞辱陆蔓,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插手。
现在看双方争执不下他只好出马啦。
他先把苏晚宁叫到了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到:“宁儿我看咱们就赔她一个香囊,我看也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不管东西是不是咱们弄坏的总和咱们有关系是不是?”
苏晚宁其实也不想为难陆蔓,一个只会吃醋的笨女人。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嗯,还是你会当好人,我成了不讲理的泼妇了。”说着苏晚宁把头靠在了谢之颐的肩上,轻声说道:
“你这般怜香惜玉该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谢之颐连忙把她推开,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呢!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苏晚宁大笑了几声,她就喜欢看谢之颐为了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吧!全当是给你个面子!”
苏晚宁大踏步的来到了陆蔓的面前,“陆小姐一个香囊而已,我可以赔给你,这下应该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