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我敬你一句大人不是因为怕你!就算谢之颐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毕竟也是皇家血脉,那他骨子里流的血也是皇家的血,容不得你轻视了他。就凭这一点,是你一辈子都求不来的。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若是他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苏晚宁完全就是气场全开,她就是看不下去,有人当着她的面这么欺负谢之颐。
“呜”躺在床上的人清醒了过来,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她急忙走到床前,细声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直接坐起来缠在她在身上,就像是没有要到糖的小孩一样,撒娇着说:“我好难受啊,我热,宁儿,我热。”
苏晚宁怎么禁得住他这么大一个人在身上来回撒娇,可是又不忍心推开他,只好说:“你们先出去吧,明天再算账。”
话里话外,都是不容商量的语气。刚才看着她不顾一切维护谢之颐的时候,李良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更何况现在这样,于是二话不说率先出去了。
许是感觉到不好意思,虽然宋莹不想走,但是县令还是硬生生的将她拉了出去。
谢之颐仿佛是能够意识到屋里面现在的人都走光了,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脑袋朝着苏晚宁嘴的方向去了,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好受一些。
明明刚才宋莹在的时候还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可是一看到苏晚宁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完全崩塌了。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力气自然是拗不过身强力壮的男人,更何况现在谢之颐还完全失去了理智,更加没有方寸。
苏晚宁没有办法,只好找准机会,拿出一根银针对着他后脖颈的方向轻轻的刺了过去。
谢之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随后苏晚宁将旁边的被子小心翼翼的铺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一直没有动静,才走出房间。
要是任由着谢之颐发疯,恐怕明天早上醒来,两个人都会傻眼。
翌日清晨。
苏晚宁没有想到的是,她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尾。
谢之颐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是他非要以为对她做了什么,好以此为借口,然后对她负责。
“宁儿,你不要害羞,昨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不要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这句话从今天早上醒来就一直追在苏晚宁的身后问着。
谢之颐今天早上睡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对昨天的事情能想起来的也是一些片段,拼凑不起来。
不管苏晚宁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
“谢之颐,你知不知道现在非常的墨迹,我都说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在你想要搞事情的时候,我把你打晕了,所以你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明显对方还是不信:“那为什么今日我醒来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
苏晚宁叹了一口气,解释说:“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是昨天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将你打了一顿,所以你今天睡醒以后,觉得浑身难受。”
“宁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诚实?”
谢之颐还想继续问,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只要宁儿说昨晚他们发生了什么,他立马就向她提亲。
正当他们两个争执的时候,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对方看见他们,低着头,就想赶紧走。
谢之颐眸光一寒,昨日的事情还没有算账呢,手指轻轻一弹,县令一下子应声倒地:“大人,怎么对本王这么唯恐不急呢,怎么,本王这么不受宠的王爷真就这么没有用吗?”
猛地跪在地上,只觉得膝盖生疼,听到他这么质问,县令连忙求饶:“王爷一定是听错了,下官怎么敢这么冒犯王爷,给下官十条命,下官也是不敢啊。”
苏晚宁在一边直直冷笑,可真看出来他长了一张好嘴。
“哦?难道本王昨日听错了不成,本王想起来,是因为昨日不知道被谁下药的缘故,那个人才是真的该死,正好本王也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废王爷!”
宋莹一听,腿都软了,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县令一听,连忙解释说:“不不不,是下官记错了。王爷没有听错,昨天就是我说的,我冒犯你是一个不受宠的王爷,昨天没有人给王爷你下药,所有的事情都是下官一个人做的。”
就算是自己出事,也不能让宝贝女儿出事。于是他站出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揽了下来。
“爹爹,你不是都怪女儿”宋莹在一边泣不成声。
“不懂事就别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什么都不知道!”
谢之颐看着眼前的父女情深,只觉得讽刺,冷冷的说着:“陈大人怕不是把本王当成傻子耍,中没中药难道本王还记不清吗?为官不仁,教女无方,纵女犯案,冒犯皇子,你数数你有几个脑袋够本王砍?!”
县令一听,心灰意冷的半跪在地上,知道在求饶也是没有用,这罪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
于是,也就不想要再辩解了,倒是宋莹在一边哭哭啼啼的,似乎是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之颐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当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冷冷的说到:“今日就让你看看,本王处置一个地方官员还是轻而易举的。”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来了一群人,看样子像是京城里的。
看到谢之颐以后,跪在地上,呈上手上的东西,低头恭敬地说到:“属下拜见王爷,这是从京城加急送过来的诏书。皇上有旨,在这里一切的行动都听从王爷的吩咐,并且手里的军队也任凭王爷调遣,无条件的处理掉山上的劫匪。”
谢之颐听后,接过他手上的诏书,淡淡的说了一声:“起来吧。皇上还有没有什么话让你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