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语重心长的说“你平时娇生惯养惯了,从没人违背过你什么,自然不知道要想赢一个人,可不是眼前一时的得失可以决定的。”
程燕似懂非懂,但此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重要的,一扫刚才的烦躁“娘,那燕燕就先去准备了,这次一定要给她好看。”
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程母留在原地,宠溺的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女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另一边,苏晚宁和李良出了寺庙,准备回家的时候,有一位小和尚从背后急急忙忙的叫住了她们“两位小施主,请留步。”
苏晚宁停住,疑惑的回过头,刚才并未见过这位师傅“请问,小师傅叫住我们二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和尚站住以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的说了一句“阿弥陀佛,不知这位施主刚才求签之时是不是求得了下签?”
她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文。
“贫僧手中倒是有一样法宝,可以解施主的下签,只是不知施主你愿不愿一试?”
苏晚宁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若是有解决的法子,为何刚才在殿中的时候不拿出来,可是,这寺庙里的师傅都远离世俗,他们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理由要对她不利。
李良在一旁听到,看见苏晚宁这个犹犹豫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有这等好事,为什么不试,我姐说了这家寺庙的师傅特别灵,就算到时候不灵,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左右都已经是下签了。”
听他这么一解释,苏晚宁的心中倒是豁然开朗,正当她想要答应的时候。
“这不是灵智大师吗?听我娘说,您特别厉害,已经解了好几个人的签,不知道这次是谁这么有幸得到您的指点呢?”程燕好像是路过一样,看到大师惊讶的说道。看到一旁的苏晚宁两人,像是捡到宝一样“你可真是走了大运了,平常灵智大师轻易不见人的。”
还说呢,怎么互不相识的突然要帮她解签呢,程燕要是再晚来一步,她就真的信了。看来,不是所有的出家人都是可以免俗的,既是躲不了这一劫了,那不如就将计就计。
“不知大师的法器是何物,可否让我先开开眼界?”
“这”他有些为难的开口。
程燕看到她上当了,心里简直是得意忘形,催促到“大师,赶紧拿出来让她见识一下。”
灵智从袈裟的袖子中拿出一件衣服,抖搂开。李良看到以后,在旁边捧腹大笑“苏晚宁,你快去穿上,小爷我还没见过你穿过这样的衣服呢。”
苏晚宁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盯着灵智大师问“大师,您确定这就是您所说的宝物吗?那恐怕我不能如大师你的愿了。”
灵智倒没有什么好奇的,若不是自己上次下山化缘之时,一时没有忍住赌钱的,欠下巨债,眼看着就到了约定的时期,可是出家之人那有什么月供可言,正好程家夫人找上门来,求他办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他本就愧疚,听到苏姑娘的质疑,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纠结,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解释下去。
程燕自然听出了苏晚宁言语中的怀疑,解释说“诶呀,世外高人的法宝总是要有些与众不同的,要不然怎么凸显出来她们和我们的不一样呢。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李良两只胳膊一挽,这么明显,就是程燕下的套呗,他若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还真的就枉费了京城混混的名号,讥笑着说“那你还是下下签,你不更应该穿上这身衣服,破财免灾吗?”
“我们两个女人说话,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你!”
“你,你信不信小爷我现在把你就地正法了,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间险恶?”
程燕脸都被憋红了,语无伦次的说“你个登徒子,死流氓,本小姐也是你能调戏的吗?”
一个千金小姐,一个富家少爷,谁也不让谁,气氛被她们吵得火热,苏晚宁被她们两人吵得脑袋都大了,大喊一声“够了!”
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看程燕,问“要我穿这件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只要”
“只要什么,你尽管开条件,本小姐全都答应。”
苏晚宁一脸难为情的说“只怕我这件事你是做不到了,只要你陪我一起穿就好,你也说了,灵智大师这么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有福要同享,我不是那么自私的人。”
程燕一听就想拒绝,但是又犹豫了,要是自己拒绝了,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肯定会怀疑的,到时候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咬咬牙说“好,没问题。”
于是两人各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将衣服穿好,李良在外面为他们“护法”。
程燕最先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先探了一个头,没有看到苏晚宁,就想缩回去,等她出来自己再出去。
李良看见了以后,故意用激将法“原来程大小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我以为你什么时候都是全场的焦点呢?”
她一听,果然就中招了,一撩帘子,走下来“本小姐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怕苏晚宁一个人不敢下来罢了。”
“噗”看到全貌以后,李良没有忍住,哈哈大笑“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一样。”
程燕出奇的没有和他理论,任由他对她的肆意嘲笑。再等一会,等到苏晚宁下来了,最丢人的就变成她了。
她正这样想着,马车那边传来了动静,苏晚宁下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原来真的有人竟将这件衣服穿的这样美。
“你,你作弊!”程燕怒不可揭的指着她。她出了这么大的丑,最后给别人做了陪衬。想到之前的事情,也顾不上大家小姐了,冲上马车和苏晚宁撕扯在一起。
马一受惊,直直的冲着旁边的悬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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