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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儿脚下却没有轻半分,反而更加用力。
鞋底的沙子和灰尘哗啦啦的朝陈飞扬嘴里面飞去。
“你当我是聋子,没听见你刚刚说的话?”
“不,我是哑巴,我是哑巴,我刚刚没有说话,你一定是听错了……”
陈飞扬痛苦的像是泥鳅一样在地上抽搐,两条腿像青蛙一样不停扑腾,心中只想求饶。
“哑巴居然开口说话了?陈少爷真是给我们上演了一出好戏。”
姜凡笑容玩味的走过去。
“姜凡,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是化解不了的,让你的人放了我,我快死了,嗷嗷……”
陈飞扬颚骨被踩得几乎开裂,疼的嗷嗷直叫,手掌不停的拍打着地面求饶。
“哦?可你刚刚还说要让人弄死我。”
姜凡一副惊讶的模样。
“那……那都是误会。”
陈飞扬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一脸痛苦的求饶道。
“误会?”
姜凡冷笑,指着公共厕所,“那我妈的服装店变成了公共厕所,这也是误会?”
姜凡冷笑的表情,吓的陈飞扬身体一怔,差点吓尿。
“那,那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瞎了我的狗眼干出来的错事,明天我就派人过来改……”
陈飞扬瑟瑟发抖的说道。
他真怕姜凡一怒之下直接杀了他。
“改的了一时,能改得了这五年给我母亲带来的创伤吗?”
姜凡上前一步,苏晴儿立马走开,一双大脚顿时跺了下去!
咔嚓!!!
“啊啊啊啊!!!”
一声脆响,陈飞扬疼的哀嚎,一条手臂活生生被姜凡踩断了!
陈飞扬疼的撕心裂肺,眼珠血红,口吐芬芳道,“姜凡你他妈的杂种!有种你就杀了老子,否则明天老子就带人来扫平你姜家!!!”
“就凭你,还想有明天?”
姜凡居高临下,笑容愈发温和,可周围的空气却降低了好几度。
“你有种就让我打个电话,看我不弄死你!!”
“给他电话,让他打。”
“是!”
苏晴儿拿出手机砸在陈飞扬的脸上,“号码自己打,不用我帮你输入吧?”
“不用!!”
陈飞扬痛的眼珠子通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握住手机,打通了一串电话。
电话那头刚一接通,陈飞扬就带着哭腔哀嚎道,“爸,爸,我是陈飞扬,我被两个贱人和姜凡……”
“啪!!!”
苏晴儿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再敢骂我是贱人?”
“呜呜呜……爸,那个贱……女人又打我了,爸你快来救我吧,否则我这个老陈家的独苗就要被人给杀了啊……”
“该死!哪来的两个贱女人,竟敢动我陈海峰的儿子,真是不知死活!!”
“啪!!”
苏晴儿又是一巴掌甩到陈飞扬脸上,“父债子偿,他骂我我就打你。”
“呜呜呜……爸,她又打我……”
陈飞扬顶着一张肿起来的包子脸,眼泪都快哭干。
“贱人住手!!再敢打我儿子,我陈海峰灭你满……”
啪!!!
“呜呜呜,爸别说了,她又打我了……”
陈飞扬快要疼死,一只眼被肿胀的脸挤的已经看不清画面,变成了独眼龙。
“啊啊啊!!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砰!!!
“所有人都他妈别睡了!!去查少爷位置,抄家伙跟老子去屠她满门……”
“嘟嘟嘟……”
随着一阵气急败坏的打砸声传来,电话传来了忙音,通话被挂断。
苏晴儿收起电话,照着陈飞扬的脸又是一巴掌。
啪!!
“啊……!!”
陈飞扬被打出了心理阴影,抱头鼠窜,委屈的哭喊道,“我没骂你了,为什么还打我?”
“看你不爽就打你,你有意见?”
“没,没……”
陈飞扬委屈的要死,想死的心都有,长这么大还从没被这么欺负过。
“徐雪雪,听说你考取了高级律师证?”
看着满脸惊恐从地上爬起来的徐雪雪,姜凡笑容和善。
“没有,我没有骂你,别打我……”
徐雪雪吓的一纵,双腿一软,差点没给姜凡跪下去。
“我没有说你骂人,我在问你律师证的问题。”
姜凡缓缓走去,笑道,“你不是还要靠你的本事将我送进监狱吗?现在机会来了,今晚我打了这么多人,你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送了,我不送你去监狱了,求求你不要过来……”
徐雪雪吓的直接哭了出来,裤子都湿透了。
她的高级律师证完是陈飞扬靠人脉弄来了,她哪里懂半点法律?
只怕姜凡当着她的面杀了她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定性。
“哦,看来你这位高级律师还真是有够垃圾的。”
姜凡冷笑。
“是的,我非常垃圾,我对法律一窍不通,什么都不知道,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求求你放过我吧……”
“废物。”
姜凡冷笑,拿起徐雪雪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律师证,一把打火机点燃,徐雪雪引以为傲的高级律师证燃烧成灰烬。
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律师证被烧的连灰都不剩,徐雪雪脸色苍白,心中一片绝望,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力。
此刻她嘴唇发紫,浑身发软,心中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姜凡。
就在这时,远处的街道上同时响起了一道越野车的轰鸣声,以及巡查局拉响警报的声音!
“给老子再开快点!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女人敢动老子的独苗!”
“真当老子陈家是泥捏的!!”
陈海峰暴躁的打开天窗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左手掐着半截雪茄,满脸的凶神恶煞!
“表哥稍安勿躁,有我带队跟你一起,哪个女人能跑得掉?”
一旁身穿巡查服的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高兴。
这段时间陈家飞黄腾达,和钦州本地第一财团搭上关系,自己正愁怎么巴结他们,让他们带自己玩。
结果这老陈家的傻儿子就捅出这么一档子事,在外面差点被两个女人打死。
这岂不是天助我也?
“呼啦……!!”
伴随着一阵刹车声响起,三辆越野车,一辆巡查车一个漂移停在了公共厕所门口。
陈海峰暴躁的瞬间从天窗处直接跳出,一个蹬地落在了地上,凶神恶煞的卷起袖子,径直朝人群中央走去!
“老子陈海峰来了!!”
“哪两个贱女人动的老子的儿子,给老子跪着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