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我和夏流星一起跳出九号牢房,与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面对面。我和夏流星都低声咒骂起来。
我们后退了一步,紧张地看着那双眼睛后面的人——检查完七号牢房回来的死神指挥官。
“这不好!”
我心想,死神指挥官无疑是强大的。我和夏流星在壮年的时候,不会太在意他。但现在,我们却背负着许多忧虑。我们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呢?
死神指挥官站在我们面前,一动不动,只是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们。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小声问夏流星:“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夏流星摇了摇头,然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问道:“说出你的名字!”
“我是死神卫队第三小队的队长,无声!”
死神指挥官的声音如钟声般洪亮,让我和夏流星都吃了一惊。
不过,夏流星的脸色很快就变得激动起来。
“无声?你就是无声?”
我看着夏流星,对她的兴奋感到不解。“无声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他你很熟悉!”
夏流星道:“你没听到他说的话吗?他是死神卫队三队的队长,一直对你忠心耿耿……”
她突然停了下来。
我冷笑道:“你自己也说过,‘以前’。”谁知道他现在效忠的是谁?!”
陈重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即便是十阎王内部,也不排除有渗透者的存在。死神卫队这种专门保护冥王的部队,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陈重的渗透。
夏流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不再像之前那么激动。她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严肃。
“小心点,这个死神指挥官看起来很厉害,如果打起来的话,我会制造干扰,然后我们就逃走!”
我下了决心。我们绝对不能让死神指挥官把我们留在这里。这里是地狱的地牢,我拒绝像瓮中之乌龟一样被困住。
夏流星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计划。
但松鹤在八号牢房的情况我们无从得知。难道他已经和这位死神指挥官发生冲突了?松鹤失败了吗?
我的心沉了下去,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我立即抽出冥界剑魂,准备全力以赴。
但就在这时,死神统领注意到了我手中的冥界剑魂。他的脸色突然变了,甚至在我面前鞠了一躬。
“这是什么?”
“小心一点,这可能是一个诡计!”
我警告夏流星不要放松警惕。谁知道收割者指挥官的想法是什么?如果他故意这样做是为了降低我们的警惕,那么当我们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就会发起攻击。
死神指挥官兴奋得浑身发抖。他那双暗淡的灰色眼眸中,闪现出一丝光芒。他单膝跪下,拜倒在我面前。他声音颤抖:“冥王大人,我早就盼望您的到来了!”
我不为所动,冷冷道:“如果你想以虚假的忠诚来欺骗我,那你就放弃吧,我不会上当的。”
死神指挥官突然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大人,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三小队队长无声!”
我露出狰狞的笑容。“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任何阻挡我的人都会死!”
无声愕然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我身边的夏流星。夏流星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说道:“他不愧是冥王,不然怎么可能拥有冥剑魂剑鞘?但他还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所以他不能相信你的话。”
无声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痛苦地看着我。他嘀咕道:“如果冥王不信任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是陈重那个卑鄙小人的功劳。但是你,冥主,给了我无声这一生,现在我还给你!”
说话间,无声迅速抽出了死神之刃,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无声,你在做什么?”
夏流星厉声喝道,但无声却显得坚决。他深深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微笑,快要自杀了。
铛!
就在这时,一柄飞剑从八号牢房中射出,击中了无声的手,导致他的死神之刃掉落在地。
“无声,现在正是冥界需要忠诚仆从的时候,作为三小队的队长,你想看我们冥界之主殊死一战吗?”
威严的声音响起,松鹤从八号牢房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形似乎有些不稳,说明他受了一些伤。我立刻想起,大量的死神士兵涌入了八号牢房。难道松鹤跟他们近战了?
“松鹤?”
无声似乎认出了松鹤,脸色阴沉下来。“如果冥王不能信任我,我必须面临一场殊死一战,那么我也无怨无悔。”
听到这话,我很生气。所以如果你死了,那就是我的错?
“不不,无声不是这个意思。”无声急忙解释道。“前世,我是冥界之主的先锋,死后也是冥界之主的亲卫队长,我一生都在冥界之主身边,如果冥界之主不相信我的话,那么,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无声愿意做任何事!”
我看了夏流星一眼,征求她的意见。
夏流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秦光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陈重那个卑鄙的叛徒已经来了!”
什么?
我突然想到,刚才我为夏流星打破禁制的时候,似乎触发了警报。陈重很可能正在朝这个地方赶去。
“樊尧在哪儿?他不是在五号牢房吗?”
我扭头看向松鹤,不确定他已经调查过哪些细胞。这些死神指挥官的介入,让我们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松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向无声。
“无声,樊尧在哪里?”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也看向无声。
这是唯一能证明他诚意的时刻。如果他犹豫或者不肯放老头,那他就没有理由相信这个死神统领。很有可能,他就是陈重的走狗之一。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无声只犹豫了片刻,就迅速朝五号牢房走去。
我吃了一惊,但很快就跟着他进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