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久闻言心中咯噔一声。
“比如?”
【宿主您需要圣元果,碧落秘境却刚好开启,凝气阶都得参与。而宿主需要圣元丹,孟淮就自个送到宿主的手中来。
甚至宿主渡雷劫,连小助都没有想到天道会借此机会降下抹杀雷劫,却在最后关头出现一道龙鳞之甲,恰好抵御住了雷劫,给您制造逃生时间…】
林久久呼吸一滞,停下脚步,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特意操纵?”
【小助不知,只是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照你这般说确实事是太过巧合了些。”
林久久垂眸,想到自己恢复修为一事太过轻易,简直轻易得难以想象。倘若说其中没有其他她不知道的猫腻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被算计了又如何?恢复修为本就是她的目的,对方也算得上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间接帮了她一把。
她抬起双手,按着本能运起灵力,只见双手中泛起淡淡的、红绿的玄光。
如今她修为恢复了,甚至已经一跃成为筑基修士,也就是说明现在她随时都能自由出入藏经阁二楼了,不需要再通过宗门大比的途径了。
想到此,林久久心下这才稍稍安慰些。
不管背后的人为何要算计她,修为恢复后又要做什么,只要她找到能量之核后立即离开,那么对方也拿她无法。
想通了最让人头疼的问题,林久久只觉得心下一松,再次抬起步子离开乾元峰。
林久久离开后,躲在大树后禹明朗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她逐渐走远的背影,又垂眸看了眼手中的黑色碎片,然后将碎片攥在手中,最后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大殿的方向。
此时大殿偏殿内,两道身影正在你追我赶地下着围棋,其中正是没有出现在大殿见林久久一面的禹廷洲。
他下棋的速度极快,好似根本没有思索跟闹着玩一样。
其对面坐的是一个身穿棕色道袍的老者。
面上有一道很狰狞的疤痕横贯半张脸,是值守藏经阁的长老,贾经。他每走一步都要思索半天,不时挠挠脑袋挠挠波总,棋盘下得双脚不时移动,最后确定了之后才会小心翼翼的落下白子。
该老者执子时,他拾起白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看着对面的禹廷洲,直接开口道:“你让人将她带来后却又不见她,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怕认错人吗?”
禹廷洲闻言笑了笑,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他自信道:“我很确定就是她。”
“是不是太武断了些,或许只是巧合呢!倘若不是的话…那…”
“不会。”
禹廷洲直接否定道,摆手示意贾经继续落子。
贾经见状,于是看向棋盘上的局面,却发现棋局上的局面早就已经不是自己所控制的了,这局棋毫无意外他又输了。
“不下了。”
贾经直接将了手中白子,白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咚”地一声落回棋盅,他又伸手打乱了棋盘上的所有黑白棋子,顿时整个棋盘乱作一团。
禹廷洲了然一笑,也将捻在指尖的黑子放回棋盅内,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静不下来。”
“静?咋静?”贾经怒瞪了一眼禹廷洲,道:“老夫本来就是臭棋篓子,你偏要拉着老夫博弈,还指望我能赢了你,真不知你这脑子一天天咋想的?”
贾经一语双关,不知道指的是林久久的事,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指责。
而禹廷洲只是笑着摇摇头,衣袖往棋盘上一挥,顿时我要被打乱的棋子瞬间消失,下一秒全部出现在黑白棋盅内。
他笑着看着对面的贾经,问道:“再来一局?”
贾经扯扯嘴角,十分无语地觑了此刻还有心情下棋的禹廷洲一眼,站起身来走来走去,整个人看上去急躁得很。
许是有什么他实在是想不通,停下后看向已经自己执起了白子的禹廷洲,道:“告诉她是不是比计划的更为轻松些?”
“不成,必须按照计划中的来。”禹廷洲停下手中下棋的动作,抬头看着贾经,叮嘱道,“你莫要插手。”
“哎…你真是。”贾经气急,“倘若不能按照计划的来走,你可有想过后果?况且,你可不要忘了你那个好徒儿,找目前情况下去,他日后绝对会是个意外?你可要想好。”
禹廷洲想到自己门下小弟子孟淮,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瞬后却突然道:“前些时日元中方丈邀我宗前去参加焚香大会,孟淮是我的亲传弟子,前去刚好合适,也不会失了礼数。”
“如此…甚好。”
贾经点头赞同道,见对方有埋头自己下起了棋,他算了算时辰,于是告辞道:“我有事要忙,先离开了,有特殊情况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禹廷洲笑着点点头,一个人下棋也下得津津有味,摆手示意他赶快离开。
贾经见状“哼”了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的前后脚,禹明朗走进了大殿。
正在埋头独自下着棋的禹廷洲听见了动静,还以为是贾经有什么话没说完又转了回来,头也没抬地道:“怎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禹明朗愣住,心绪涌起,道:“爹,你知道我要来?”
并不是贾经的声音而是自己儿子的声音,禹廷洲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他脸上的神色肃然,有些和平时不一样。
他视线移到禹明朗紧攥着的右手,感觉到了熟悉的灵气,心中一顿,但他并没有立即回答禹明朗的问题,而是从容不迫都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抬起头和往常一样地出声问道:“来一局?”
禹明朗这次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很是确定地道:“是您救的小哑巴吧!”
禹廷洲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后抓了一把黑子,开始放在棋盘上,最后用一群白子将其围住。
见自家老头子依旧没有说什么的打算,禹明朗突然伸出攥成拳的右手,将那块黑色的碎片放到自家老头子的身前,道:“您认得此物吧?”
禹明朗记得,依稀在他岁的时候老头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些许龙鳞,然后暗中花重金请了乾元大陆最厉害的炼器大师花了好几年才炼制了一块遁甲。
虽然他一直没有过问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晓的。
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为父以为你已经知晓了。”禹廷洲很是从容地道。
“什么?”禹明朗怔住。
“想必此刻你已经知道外门那个交林久久的女弟子已经筑基了吧,而且,你也已经知晓关于圣元果的大概属性了。”
“是的。”禹明朗点头。
“古籍中记载,圣元果内灵气较其他灵果充沛,但修士却不能直接服用,而倘若将其炼制成丹药,那么效用自然就能发挥到极致,自然可助起突破一些禁制。”禹廷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论忽悠亲儿子,他可从开都没输过。
而且他很确信,藏经阁内定没有一本古籍是介绍圣元丹的效用的,早在计划开启前,他就已经解决了所有会导致意外发生的东西。
“禁制?”
禹明朗惊呼,老子说的圣元果“灵气充裕”他都在古籍中见过,尤其再听到他猜测可冲破“禁制”时,再想到这些年贾长老与老头子对自己独特的训练方式,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
那圣元丹或许真的是为他日后准备的。
小哑巴之前没有灵气或许就是因为被人下了某些禁制,而那枚圣元丹被她服用因此筑基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凑巧而已。
“臭小子你自己都没把丹药的效用弄清楚就巴巴地给人家姑娘送了过去,还真是好样的。”禹廷洲直直地看着自家儿子的眼睛,表面上上夸赞实则数落道。
“那个…”
禹明朗讪讪地摸摸脑袋,所以老头子唤小哑巴来就是因为禁制这事?
想到手中的碎片,顿时想起来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目的,于是他道:“爹爹为何愿意舍弃龙鳞之甲来救她?”
禹廷洲闻言,眸光微动,道:“她是我天元宗的弟子,为父身为掌门人,有能力搭救为何不救?”
“哎…你真是。”贾经气急,“倘若不能按照计划的来走,你可有想过后果?况且,你可不要忘了你那个好徒儿,找目前情况下去,他日后绝对会是个意外?你可要想好。”
禹廷洲想到自己门下小弟子孟淮,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瞬后却突然道:“前些时日元中方丈邀我宗前去参加焚香大会,孟淮是我的亲传弟子,前去刚好合适,也不会失了礼数。”
“如此…甚好。”
贾经点头赞同道,见对方有埋头自己下起了棋,他算了算时辰,于是告辞道:“我有事要忙,先离开了,有特殊情况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禹廷洲笑着点点头,一个人下棋也下得津津有味,摆手示意他赶快离开。
贾经见状“哼”了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的前后脚,禹明朗走进了大殿。
正在埋头独自下着棋的禹廷洲听见了动静,还以为是贾经有什么话没说完又转了回来,头也没抬地道:“怎么?还有什么要问的?”
禹明朗愣住,心绪涌起,道:“爹,你知道我要来?”
并不是贾经的声音而是自己儿子的声音,禹廷洲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他脸上的神色肃然,有些和平时不一样。
他视线移到禹明朗紧攥着的右手,感觉到了熟悉的灵气,心中一顿,但他并没有立即回答禹明朗的问题,而是从容不迫都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对面,抬起头和往常一样地出声问道:“来一局?”
禹明朗这次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很是确定地道:“是您救的小哑巴吧!”
禹廷洲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后抓了一把黑子,开始放在棋盘上,最后用一群白子将其围住。
见自家老头子依旧没有说什么的打算,禹明朗突然伸出攥成拳的右手,将那块黑色的碎片放到自家老头子的身前,道:“您认得此物吧?”
禹明朗记得,依稀在他岁的时候老头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些许龙鳞,然后暗中花重金请了乾元大陆最厉害的炼器大师花了好几年才炼制了一块遁甲。
虽然他一直没有过问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晓的。
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禹明朗记得,依稀在他岁的时候老头子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些许龙鳞,然后暗中花重金请了乾元大陆最厉害的炼器大师花了好几年才炼制了一块遁甲。
虽然他一直没有过问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晓的。
这块黑色碎片是他在小哑巴历雷劫的地方的废墟中偶尔发现的,里面含有龙鳞的气息,他不可能认错。
瞥了一眼身前的黑色碎片,禹廷洲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他转眼看向禹明朗,道:“明朗,难得见你这气冲冲的,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什么爹您难道猜不到吗?”
禹明朗反问道。
“你不说为父又怎么会知道?”
禹明朗沉默了一瞬,道:“……圣元丹,它到底有何作用?还有爹您为何单单要交给我?可是…”在利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