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缈离开九庭樾的私人庄园是十分钟后,并且还是九庭樾亲自把人送出去的。
苏缈上车前,还不忘又叮嘱九庭樾一遍,“记得把孩子的机车买回来,不然我明天还来。”
九庭樾:“……”
听着就觉得很疼。
“一定。”
“我一定原封不动的把他机车弄回来。”他咬牙切齿。
“行,不用送了。”她背对着九庭樾挥挥手,上了车。
目送豪车离开后,九庭樾这才转身回去。
一边走一边揉着下颌,“死孩子,真会坑叔。”
“以后结婚一定不能生孩子。”
翌日。
苏缈被吵醒,开门一看是布莱狄,“你来这干嘛”
带着起床气。
布莱狄嘿嘿一笑,“当然是缠着你帮我呀,在我没换新身体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缠着你的。”
谢家一堆蛇味,他住不下去。
而且他的目标是苏缈,当然要跟着苏缈啦。
苏缈去哪,他就去哪。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哪有人一大早就来吵别人的,没礼貌的家伙。
布莱狄把手里的炸鸡举到苏缈面前,“我信,但是你弄死了我,谁每天给你买炸鸡呢。”
苏缈刚想说我可以自己买,就闻到炸鸡味飘到鼻腔里,瞬间被俘虏。
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什么口味的”
“你喜欢的口味。”他谄媚道。
苏缈侧过身子,“进来吧。”
就这样,布莱狄成功进到苏缈的家。
布莱狄对苏缈的住所十分嫌弃,“谢家主怎么回事,就让你住在这啊”
“苏缈要不你跟我走吧,我给你买豪宅豪车,只要你帮个小忙。”
苏缈瞥他一眼就去洗漱了,理都不理他。
布莱狄趁她洗漱期间,在客厅到处晃悠,不是看苏缈跟苏喻言的合照,就是看桌上的男模杂志。
期间他几度想上手翻看杂志,都被拉德斯阻止,“王子,未经他人允许,是不可以动别人的东西的。”
“这是杂志,我看看怎么了”会少几个男模的照片吗
拉德斯严肃,“那也不可以哦,不礼貌的。”
“谁是王子啊你搞清楚一点自己的定位可以吗”布莱狄十分不满。
回去就把他给辞退了。
拉德斯:“你是王子也不可以随便动别人的东西,这是基本的礼仪教养。”
布莱狄:“……”
苏缈出来就看到布莱狄一脸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拉德斯站在他旁边,同样一脸郁闷。
布莱狄:煞笔贴身侍从。
拉德斯:煞笔王子。
如同昨日,今天苏缈还是去训练慕诚他们,布莱狄死活要跟上。
到了慕诚的私人别墅,布莱狄就去找顾斯洺,这俩在谢家的时候混得很熟,一见面就开始聊。
把慕诚弄得很无语。
训练开始,在苏缈飙了几个小时国粹后,终于结束了早上的训练。
顾斯洺一脸苦相,“老苏,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你再骂我,我可能就废了。”
“不骂,你迟早也会废,毕竟使用频率太高了。”布莱狄调侃他。
顾斯洺不服,“不可能,我超厉害的。”
苏缈:“……”
慕诚:“……”
拉德斯:“……”
其他众人:“……”
不应该让这俩呆在一起的。
跟昨天一样,还是同一个餐厅,同一个包厢。
午餐时间还是相当愉悦的,毕竟多了个话多的布莱狄。
布莱狄长得好,人也风趣,说的话总是能引起众人发笑,除了苏缈。
因为她在回父子俩的消息。
苏喻言不知道收到了谁的通风报信,知道苏缈吃了很多炸鸡后,密密麻麻发了一堆消息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不能让自己胃疼。
一家三口在苏缈离京那日拉了个小群,苏喻言的叮嘱就是在小群里发的。
看到苏缈被说得都不发消息了,谢忱冒出来:儿子,你妈妈这么大的人了,她心里有数的,你就别说她了。
谁知苏喻言看到这条消息,更气:你还好意思说话
苏喻言:你也是,你为什么不按时吃饭,是不是也想得胃病
苏喻言:时叔叔可跟我说了,他说你该休息的时候不休息,总是拖着不吃饭。
谢忱:……
这炮火怎么突然就调转到他这来了。
不过也好,说他总好过说缈缈。
苏缈看到苏喻言不说她,添油加醋的发了一句:儿子说得好,他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苏喻言:乌龟跟王八,你俩谁也不说谁。
谢忱:……
苏缈:……
这个号算是废了。
“苏缈,你再不吃饭就凉了。”慕诚又一次提醒。
他这么说,苏缈当即放下手机。
用完餐一行人离开包厢,在包厢外面,布莱狄瞥见一个美人路过,他一个箭步上去。
“美女要不要跟我去做一下数学题。”
美人被突然冒出的外国男人吓了一跳,更是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是语言不通,而是她实在不懂,为什么突然跟她说数学题,难不成她看起来像学生
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布莱狄继续道,“你做口算题,我做填空题怎么样”
美人没懂,拉德斯却是听懂了,当即沉脸。
还好不是在本国,要是在本国,被国民知道他说这种话,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顾斯洺不甘落后,也凑了上去,“美女要不要跟我谈个恋爱。”
这么直接,美女当然是听懂了的,她立即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
顾斯洺:“那你想想办法呀!”
美女:“”
什么东西啊
苏缈:“”
在场众人:“”
这俩要不凑合凑合,成一对算了,卧龙正好配凤雏。
最后还是苏缈揪着他们,让他们给这位路过的美女道歉,并主动为这位美女买单,算是道歉的赔礼。
道歉还不算完,还挨了苏缈一个兜,并教训了一番。
两个垂头跟着大部队走出餐厅。
走出餐厅,在门口,苏缈又看到了那位金发外国男人,两人视线对上。
布莱狄看过去,当他看清对方面容后,呢喃了声,“他怎么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