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她们为啥那么恶毒?”
“老娘,我不想残疾啊,老娘,我想和所有人一样。”
“啊啊啊啊……”
魏白花的屋子谁也不敢进去,刘翠凤要照顾魏白花,但被魏白花给轰走了。
白凤柔也不得清静,魏家这段时间焦头烂额,好像自从白凤柔穿书之后第一次如此鸡飞狗跳。
有一个晚上赵成也受不了了,走动白凤柔面前,低声道:“魏夫人。”
白凤柔擦拭了一下腮边的眼泪…..
不对,她居然还流泪了?
不该啊。
意识到自己流泪了,白凤柔有点尴尬道:‘赵成。’
赵成哪里见过如此落魄的白凤柔,叹息一声道:“我好几次都想去见白花,但是她不给我见,其实我并不在乎她的腿和她的耳朵,但是她走不出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凤柔淡淡道:“时间,最开始不好接受,难以接受,但时间久了,人总要过正常的生过,不管是谁。”
“嗯,我正常发誓,以后必然对魏白花忠心不二,我只喜欢她一个。”赵成赤城道。
白凤柔叹息一声:“当初是为了对付李巨尧,想不到你倒是动了情,你要知道你是祁连王身边的贴身侍卫,等于总统身边的秘书,身份地位了得啊,魏白花便是好好的,你跟她也没有门当户对,何况她现在还残疾了。”
所以白凤柔的意思很明显了。
但是赵成大概被白凤柔给带歪了,全文就抓住了一个重点:“总统身边的秘书是什么?”
白凤柔…..
白凤柔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叹息一声道:“不要管怎么秘书不秘书的,我只是一个例子罢了,其实意思是想你放弃她,以后我养魏白花,我会让她成为全京城最风光……”
好像在给魏白花定位地主家的傻闺女?
“我会让她成为全京城最幸福的女子。”白凤柔改口道。
赵成默默的想了一会:“行,我会一步一步证明自己的。”
白凤柔没有放在心上。
赵成是很好的男子,但是白凤柔毕竟是穿越者,看过的现实新闻太多了,人的条件反射都会寻找利于自己的路走下去的。
什么爱情,都有一定的交换条件,何况她现实是一只母老虎,保护全家人的母老虎,不是什么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家。
白凤柔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魏白花。
其中祁连和陈默上爻派人过来看过魏白花,送来不少补品,其他的时候并未打扰魏家。
要说现在最开心的,还是赵娇娇。
今儿赵娇娇就找到了袁小妾。
“季夫人一个二品总兵夫人还会找奴家,奴家不太敢相信。”袁小妾激动死了。
对,赵娇娇身份很高,是一个二品官员的夫人,身份拿得出手,甚至是大多数场合都会压人一等。
“没事,看看我化的桃花妆如何?”赵娇娇对袁小妾问道。
“夫人神来之笔,完全可以引领潮流。”
“嘴巴真甜,你最近在干啥啊?”赵娇娇忽然问道。
“看戏呗。”袁小妾顿时来了兴趣,她喜欢看戏,喜欢凑热闹,魏家的热闹她恨不得煽风点火。
“什么戏啊,可以给我说说吗?”赵娇娇装作不知。
“魏家的戏。”
“魏家?”
“对,季夫人,我给你说来听听。”
于是袁小妾把魏家,魏白花的事儿仔仔细细,甚至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赵娇娇装作大吃一惊:“居然有这骇人的事?魏白花没有死啊?”
“是没有死,活着的,但是也跟死了差不多,毕竟这一下真残疾了,一条腿摔废了,以后耳朵治好了也是残废。”
赵娇娇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她是想魏白花死去的。
此时听起来虽然有点可惜,但是随即一想,魏白花以后生不如死,白凤柔势必会分心,魏家鸡犬不宁也挺好的。
赵娇娇想起了刘翠凤,她第一恨白凤柔,第二恨刘翠凤。
刘翠凤的软肋便是芸娘。
而她接下来的目标也是芸娘。
“我听说魏家有一个孩子,叫做芸娘?”赵娇娇道。
“是,我之前去魏家的时候看过那个孩子,是一个小女娃,长得还可以,肉嘟嘟的很可爱,也很聪慧,而且是魏家人的心头肉。”袁小妾道。
“嗯,只可惜啊,现在魏白花出事了,小丫头那么可爱肯定无人关怀了。”赵娇娇叹息道。
“肯定有人关怀,她不是有爹娘,还有一宅子的侍卫…….”想到这里,袁小妾愣着了。
赵娇娇起身道:“可惜了,京城很好玩啊,他们从村子来的,就应该在京城到处走一走,逛一逛,一直在府邸不出来有啥意思?”
“那还不简单?约刘翠凤出来玩就行了。”袁小妾道。
赵娇娇勾着嘴角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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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祁连。
捕风捉影在祁连面前面色凝重。
“你们的意思是魏白花是有预谋的?”祁连问道。
“属下去查证过,其实最开始还很正常,都是一些酸言酸语罢了,但是后面开始逼人,但是具体还未查出是谁,毕竟人太多。”捕风道。
祁连脸色凝重了起来:“居然有人在背后故意推波助澜?”
“正是如此,但死活查不到人,就是一些小女子在诋毁。”
祁连皱皱眉头,不一会等着陈默来了,祁连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陈默。
陈默搓了搓手道:“魏家一来就根基不稳,先是被嘲讽山野村夫,后面为了隔离魏家,就造谣谁和魏家来往,就就会被拉低,再后来魏白花……祁连兄,我觉得魏夫人可能会麻烦连连,毕竟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加上有钱树大招风,遭受嫉妒肯定很多。”
陈默分析的很对,祁连也是如此认为的。
“看来还是要去好好叮嘱魏夫人。”
“其实和洛州城那边完全不同,那边是和曹有为在斗争,但是京城这边女子多,宅斗……”陈默语气有点悲悯。
祁连一愣,他的父亲和陈默的母亲在一起生了上爻,又何尝不是后宅的算计呢?
后宅的痛往往是他们这些男子都无法遏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