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袁公子说白凤柔死了&nbp;,他还看见出殡,那便是真的死了。”曹师爷脸上也挂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曹有为立马把信笺往地上一丢,整个人神清气爽道“爽啊,为官这么多年,这件事居然是我最爽的。”
“毕竟魏宅太邪乎了。”曹师爷拍马道。
“可以,曹师爷,今儿晚上把彩云赏赐给你。”曹有为过去,伸出手拍拍曹师爷的肩膀。
曹师爷一愣,随即激动问道“真的?”
“难道是假的?”
“属下告辞。”曹师爷急匆匆离开。
曹有为又坐到位置上,让侍卫给准备了酒水,准备了一些菜色,接下来他该逍遥了。
刚喝酒一口,曹有为觉的不不对劲。
酒杯里面有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一滴血……
怎么会有血液?
曹有为觉的纳闷,难道太激动的原因,导致了流鼻血?
他伸出手去摸鼻子,鼻子十分干燥。
“哪里来的血?”曹有为纳闷无比。
待了一会,曹有为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对劲。
哪哪都不对劲。
他刚要起身,便发现脖子一根人手指头断在杯子里。
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痛直接渗透他的&nbp;四肢百骸。
是他的手指被砍断了,曹有为还来不及喊叫,一把带着血的锋利之剑架在他脖子上。
“曹有为,你知道杯子里滴的是谁的血吗?”一个蒙面男子站出来。
曹有为吓的瑟瑟发抖问道“你是谁?”
“&nbp;我是谁?”蒙面男子把面罩一摘,露出一张十分熟悉而又冷漠的脸。
“你你你……”
“没错,我就是你的小舅子,姐夫,你为啥要维护一个私生子?你为啥要如此卑鄙?我们原本都放过你了,只要求你把你的女人和私生子给杀死,想不到你舍不得那个孩子,没法子,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面罩男子并不打算废话。
曹有为顿时吓的抱头在地上瑟瑟发抖。
“什么私生子?上次就弄死了。”曹有为不敢相信。
这件事是他的人亲手是办的,肯定办好了。
“弄死?你的儿子活的好好的,曹有为,你还是去死吧。”
说罢寒光一挥,整个世界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次日。
炎熔从太子府邸醒来。
第一件事便是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枭首示众。”
对,枭首示众几个字跃然于纸。
“咋回事?”炎熔第一时间找到洛州城那边的侍卫问道。
侍卫告诉炎熔,曹有为在昨晚上被人给割掉了透露,在洛州城墙壁上挂着首级供人欣赏……
侍卫事无巨细说了一遍。
炎熔顿时冷声冷气道“曹有为被杀死了?何人?”
于是侍卫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炎熔……
想不到那个私生子居然还在?
话说白凤柔。
博白凤柔第一时间等到了洛州城那边消息。
赵成事无巨细说的很详细。
白凤柔问道“那个孩子?”
赵成回答道“孩子还在,只是削破皮了,曹有为是没了的。”
白凤柔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曹有为死了,炎熔那边肯定会心疼吧?’
“必然会心疼,据说太子今天食不知味,十分难受。”赵成回答。
白凤柔带着一抹冷笑“太子啊,太子啊,你倒是好,给我们自生自灭的选择,却从来不给我活下去的机会,不踩我们,但是也不帮助我们,挺好的,看起来压根就不想真心对待我们魏家。”
炎熔那点心思,&nbp;白凤柔看的十分透彻。
赵成犹豫了一会,道“不过,太子对上爻姑娘倒是真心实意。”
白凤柔勾嘴道“我知道,他对上爻是很殷勤,但是我提示过上爻,上爻也得到了印证,她在炎熔的心里永远只是野心路上的工具人。”
今后每一次,炎熔讨好上爻的时候,上爻的心都有一个疙瘩。
上爻是很爱炎熔,即便是被轻视,但依旧很爱。
但是爱里面掺杂了其他的杂质呢?
爱的不够纯粹呢?
如歌让一个女子心甘情愿,稀里糊涂去飞蛾扑火。
炎熔得知曹有为失去。
在太子府邸疯狂发脾气。
曹有为跟了他无数年,忠心耿耿,不知道打着知州的名义给他敛财多少。
但是现在被杀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小舅子给杀死的。
炎熔那叫一个恼火。
“太子殿下……”侍卫跪在地上,感受炎熔的怒气。
炎熔厉声呵斥道“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本太子真要被气死了。”
“太子殿下其实现在最应该的还是去祁连王府邸。”侍卫道。
“魏夫人暴毙&nbp;了,魏四入狱了,&nbp;上爻姑娘现在毫无干涉,只要把上爻姑娘彻底的收复,祁连王和陈世子必然是太子殿下的人,这二人江湖势力遍地,尤其是祁连王的飞影军,更是让人闻风丧胆,属下觉得殿下应该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上爻姑娘那边。”侍卫冒死给炎熔道。
炎熔抽抽嘴角。
“魏夫人原本是最好的棋子,可是树敌太多,本太子权衡之下,最终只能袖手旁观,既然如此,本殿下可以听你们的,这就去上爻那边。”
只要不放弃上爻,只要上爻的心还在他身上。
即便是以后祁连王和陈默真的和他针锋相对了。
那二人也会永远留一线。
随即收拾了一下,炎熔去了上爻那边。
上爻上次奄奄一息,被白凤柔注射了营养针之后,这段时间身体反而不错了。
加上刘奎也会偶尔来一次,给所以检查一番。
所以上爻最近状态不错,容光焕发。
这一次忽然和炎熔相见,炎熔都被吓了一跳。
“上爻,你现在的气色很不错啊。”&nbp;炎熔称赞道。
上爻一愣,心里感慨万千,但随即把情绪压制下来道“那你觉得我这一次和上次的气色有啥区别?”
她也不知道为何开口如此,可能就想从炎熔的嘴里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吧,否则她不安心。
就好似是要瞑目似的。
“这一次比上一次气色好。”炎熔观察了一会道。
“那我上一次是什么气色?”上爻小心翼翼的问道。
炎熔原本不想回答,他忽然觉得上爻刁钻了很多,可是上爻的问题,他不得不好好想一下。
毕竟他需要人才。
“上次气色有点虚弱,这一次气色有些红润。”炎熔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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