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看看三个孩子,终究没答应跟他一道回去。
严如山开车出了大院,心里还有点遗憾;居然没能把媳妇儿拐走,儿子果然是讨债的,怀着郁闷的心情开车到公司,喊上负责防御门的系统的人,加上丈量人员一起去了红星村。
而大院里,严如山一走,钟毓秀拨通了医药研究院的电话;她一放假,医药研究院总得有一个人出来顶上,而年龄最长的一位被同事们以稳重为由推上了负责人的位置。
别问,问就是平日里研究不香?还是没事儿睡觉不香?
处在什么位置,担负什么责任。
这个道理,只要头脑清醒的人都该知道;他们之中没人想因为一个位置绊住,在医药研究院福利好、工资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做研究有足够的资金后备,不用为其他的发愁,这样还去争权夺利,何必呢?
身为研究人员,那是真的宁愿埋头做研究,也不想参与勾心斗角的事儿。
严如山带着人先去红星村,领着他们将院墙、大门丈量之后;有专人做规划,亲自跟严如山将规划说了说,又敲定了大概的图纸,严如山才带着他们去中关村。
属于红星村院子里的图纸,是围绕着院墙的;并非单纯的进入出口的们,院墙也要安装上相应的报警系统。
车子停在中关村医药研究院,他们还没下车,就有人迎了上来。
“你们好,请问是严如山同志吗?”迎上来的人是一位年龄稍长,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一身中山装,脚上穿的布鞋。
别问为什么不穿皮鞋,问就是皮鞋哪儿有布鞋舒服;老祖宗的布鞋那是实打实的舒坦,皮鞋可比不过。
此刻,中年人敲了敲车窗门,大声问。
严如山摇下车窗,露出了真容,中年男人松了口气,“还真是您,严同志,钟同志之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您和您的人在医药研究院有我负责接待,我叫李方国。”
“好的,辛苦您了,李同志。”对有贡献的人,严如山一贯是尊重居多。
李方国笑着摇头,退开疾步。
严如山推车开车门走下去,后座坐着的三个人也跟着走了下来;这三个人中,一个是做测量的,一个是负责防御门系统安装事宜的,一个是负责防御门生产的。唯有他们在才好办事儿,若是旁的人家,自然用不上他们;但是,严如山开口让他们亲自走一趟的地方,他们肯定是要来的,不仅来了,还要做到最好。
“这几位是我们公司负责防御门安装系统的人,你们对接一下;之后,轮到研究院安装防御门的时候,会由他们其中一人跟你对接。”下车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们做介绍。
李方国点点头,做请,“各位请。”
严如山微微颔首,跟李方国走在前方,后面三人手里拿着各自的工具;走进医药研究院,三人眼神四处看,医药研究院是上京医药研发的核心,能走进来看看这里,那是多大福气?
不对,他们能在严家的公司工作,是多大的福气啊!正因为在严家工作,他们才有机会走进这里,才有机会参观医药研究院。说不准因为这份工作,还能见识到更多的地方。
研究院、研究所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平生不可能踏足之地;现在,他们踏足医药研究院了!!
出息了。
“严同志,钟同志跟我说过,主要安装的地方是研究院大门、包揽整个研究院的院墙和实验大楼;这三个地方是最要紧的,最先安装的也是这三个地方。”李方国领着他们走在大道上,回身落在后方的大门和周围的院墙。
严如山对此早有预料,反而是跟他来的三个人已经从惊喜之中醒过神,望着这庞大的工程,眼前发晕;医药研究院占地面积可不小,真要做完,不得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都少算的,材料跟得上两三个月,材料跟不上,还不知道要多久。
李方国带他们先去了实验大楼,让他们丈量,做预算;实验大楼每一层要有一道防御门,每一间实验室也要有防御门,实验室是针对人的,只有科研者才能进入实验室。这个相对于比较唯一,跟外面那些防御系统比稍微简单点儿;指令方面单一,制造起来没那么麻烦。
完成整座大楼的丈量,用了四个多小时;再丈量院墙和大门,又是两个多小时,预算还没做,图纸只出了个简单的大概,很简单的一张图纸,回去之后还要出详细图纸。
“严总,可以回去了。”做完统计,一行人找到严如山。
李方国笑道“各位,现在是晚餐时间,不如吃了饭再回去?我们食堂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我们院长对伙食方面要求严格,大师傅的厨艺也不错的。”
“不了,我还要陪你们院长吃饭。”严如山告辞一声,带着人走了。
李方国呆滞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撑。
这位是认真的?陪媳妇儿吃饭说的大大方方,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
等他们走远,李方国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肚子,考虑晚上还要要不要吃饭。
不管他吃不吃饭,严如山已经领着他们出了医药研究院,上车后,驱车离开。
严如山认真开车,后座三个人相视一眼,他们对严总的家里了解不是很多;因为他们上头还有一位总负责人,也就是经理。那几位经理是严总的兄弟,对严总的家庭情况了解的足够多。
但,从自言偏于来看,他们严总绝对是妻管严没错了!
这么晚了,其实在研究院吃顿饭能怎么着?人家就是时刻惦记着回去陪媳妇儿;老板娘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神仙人物,把他们厉害的严总管的老老实实的。
想想他们严总,要钱有钱,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家世也不一般;这样的男人,本该春(左)风(拥)得(右)意(抱),愣是栽在了老板娘手里,被管的跟忠犬似的。
他们有时候还会因为谈合作,酒局什么的逢场作戏一下;这位严总是真的洁身自爱,搞的他们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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