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大山陆续找了好些食材回来,想等你出来之后做给你吃的。”严国峰代为回答。
钟毓秀看向丈夫,展颜一笑,“谢谢严大哥。”
“不用谢,喜欢吃什么就吃,多吃一些,吃饱吃好。”说着,严如山先为老爷子夹了菜,随后开始给媳妇儿布菜;媳妇儿喜欢吃什么,他就夹什么,期间会夹杂一些他觉得媳妇儿该吃的肉和菜。
很快,她面前的碗里就堆满了各种肉菜,这还是没有盛装米饭的碗。
“别来了,我自己夹。”再这么下去,鼻子都要看不到了。
严如山含笑停了手,起身去厨房拿了几个小碗过来,给老爷子和媳妇儿盛汤;再给媳妇儿一个空碗,剩下的碗,他拿了一个,剩下的分给了其他人。大家都有一个汤碗才好喝汤,虽然,对于顾令国和方国忠来说,有没有汤碗都行;想喝汤了直接用汤泡饭也能吃上两碗。
晚餐丰盛,大家吃的心满意足。
严国峰吃饱了,还自己夹了好几个牛蛙来吃;滋味儿鲜美,肉嫩着呢,好吃!
吃饱喝足后,严国峰放下碗筷,吃撑了。
“大山啊!”
严如山还在吃,听见喊声,抬头往去,“怎么了?爷爷。”
“你那牛蛙养殖场,经得住我们这么吃吗?”一顿好多斤呢,去了皮和内脏;那好多斤都是十来斤出头了,一只牛蛙才多少斤?
“养的多,没事儿,您若是还想吃;明天我跑一趟红星村,再弄些回来。”
严国峰摇头,“吃什么东西都得适可而止,一次性吃腻了,下次就不爱吃了。”
严如山对此不置可否,点点头继续吃饭;顺便给媳妇儿加加菜。
“媳妇儿,明天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家里从来都不差肉菜,只要能吃饱,营养跟得上,口感好,吃什么都一样。
严如山不由沉思,“不然,明天看看菜市场有没有大王八卖?弄回来炖汤。”
正好,媳妇儿可以喝。
“好。”王八炖汤,又补又鲜美,味道好的很,“买回来了给我看看,没买到就算了,大王八不好遇。”
王八现在还没有人工养殖,多是野生的;正因为是野生的,才可遇而不可求。
吃过晚饭,钟毓秀餍足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晚上这会儿没什么好看的电视,多是播放新闻,只要是新闻,严国峰就能看的入迷。
等孩子们喂饱了,王大丫和龚招娣把孩子们带到他们面前;钟毓秀和严国峰才从新闻里回过神来,严如山在旁边都不知道说点啥好,爷爷和媳妇儿都对新闻这东西有很强的直觉性,他爷爷说的没错。要是媳妇儿走政道,比他出息。
“孩子们放这儿,你们忙你们的去。”严如山招呼着,先把礼记放媳妇儿怀里,又把礼真给了老爷子,他抱礼明。
礼真这个臭小子在三兄弟里最是好动,给爷爷抱着吧,让爷爷也活动活动;刚吃了饭就坐在沙发上不动了,这可要不得。
至于,媳妇儿没关系,媳妇儿消化系统强大;吃的多消化起来也没见她难受,每顿吃完都轻轻松松的,格外悠闲。
王大丫端来水果和果汁,钟毓秀当下就喝了一杯果汁;这次吃不下了,自觉放下了手里的杯子。陪着老爷子看新闻,等新闻播放完毕,他们开始看电视剧,一直到晚上九点过才清洗后上楼睡觉。
至于儿子们,有各自的房间;晚上,王大丫和龚招娣会时不时去看一眼。
次日一早。
夫妻二人的房门被推开,在钟毓秀和严如山从睡梦之中惊醒,扭头看去;房门大开,门边而竟是三个胖胖的小脑袋。
“妈妈。”
小家伙们嬉笑着蹬蹬跑进屋里,并排站在床边,三张胖脸蛋儿笑的见牙不见眼。
钟毓秀惊讶坐起身,越过旁边的严如山,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
“宝贝们,你们怎么上楼来的?没人跟着你们吗?”抬头往门口看,没人走出来。
“想妈妈。”
“妈妈,起床。”
“妈妈,玩啊!”
崽崽们抓着低矮的床沿爬上去,越过阻碍爸爸物;严如山好气又好笑,他是有多讨人嫌,明明他也醒了,儿子们愣是没看到他一样。
“小兔崽子。”
抱住三个儿子,钟毓秀乐不可支,“瞧你们爸爸气的,来,喊一声爸爸,让爸爸消消气。”
严如山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瞅着儿子们;三个小胖子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甜甜的喊道“爸爸。”
“嗯,还知道我是你们爸爸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我爸爸呢。”这么忽略爸爸的儿子们,不常见。
“瞎说什么呢。”娇嗔他一眼,毓秀低头在儿子们额头上亲了亲,“妈妈的乖儿子,就你们上来了,没人陪着你们?”
礼记指了指外面,“曾爷爷。”
“哦,曾爷爷一起上来的呀。”钟毓秀笑眯眯的踹了老公一脚,“赶紧起来,爷爷都起来了,咱们还在睡。”
“怕啥?咱们俩忙的时候多,休息的时间少;好不容易咱们俩都给自己放假了,还不能睡睡懒觉啊!”严如山就是不起来,伸出手抓着媳妇儿的手腕,“咱们继续睡,儿子们陪我们一起,让爷爷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钟毓秀手腕微一用力便抽了出来,把严如山诧异了一下,转而想到媳妇儿是个拿着棍子就能敲野猪的主儿;轻松挣脱他的手,似乎不值得奇怪了。
“赶紧起来,我有点饿了。”
媳妇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着?只能爬起来换衣穿鞋,抱着三个胖小子先下楼。
“啊,我要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坏,爸。”
“是是是,老子坏,所以,你们自个儿玩去;我媳妇儿,我都没黏糊成这样,倒是被你们抢了先。”儿子们丢地毯上,让他们自个儿玩。
严国峰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果汁儿喝着,“瞧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那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是吧?孩子们亲近妈妈,你也要管。”
“谁说我管了,他们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还有理了。”对儿子们嫌弃的,严如山懒得说他们,“爷爷,您看着点儿,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