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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颠,你们差不多就行了,没看见还有人吗?”
白莺满脸的无语,心中窝着一股火气,很想发泄出来,
但自己好像找不到任何理由!
洛熙雪闻言,脸色一红,下意识的从张颠怀里起来,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张颠深深的看了白莺一眼。
“白莺,这次多谢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我朋友被绑架了。”
“谢谢。”
白莺脸色一愣,他本想等着张颠怼她,自己好找一个理由发火,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张颠的道谢,态度还很是诚恳!
这让她心里的怒火瞬间荡然无存!
“那是,我怎么能忍容东倭人在大夏放肆。”白莺一脸傲娇,继续道:
“区区几个东倭人,本小姐随手就能……”
白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吹得有些过分了!
要是随手就能灭的话,她岂会让张颠去救!
白莺抹了一把脸,尴尬极了。
堂堂的镇武司特战队员,居然轮到别人去救!
张颠看着白莺的模样,好似看出她在想什么。
随后浅浅的笑了笑,问:
“你出现在江北是来找我的吧?”
张颠想到自己和她的七日之约,也快到了。
白莺脸色一转,看着张颠的眼睛,说:
“是的,我查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不过,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对于你来说非同一般!!”
“为何?”张颠皱眉问道。
白莺顿了一下,淡淡道:
“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发现你和张家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你不是张向东和周香莲的孩子!”
此话一出,张颠的心脏猛然一紧。双目之间留着不敢相信。
自己不是张家的孩子?
这……这怎么可能?
白莺看着张颠,一脸凝重:
“我本在调查十年前张家事变的原因,但在过程中,我意外发现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张家在江北所有的一切都被抹去,十分奇怪!”
“哪怕是镇北司也无法查知一二,张家在江北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留下!”
镇北司是什么样的存在?
情报网密布大夏每个角落!
可以说是大夏内,就没有镇北司查不到的东西!
显然!
连镇北司都查不到张家的消息,这里面一定有人故意而为!
“起初我也不相信,于是我又追查到你出生之时,也就是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
白莺点了点头回答:
“对!”
“张颠,你是否还记得。”
“你十岁那年莫名大出血吗??”
张颠一听,眉头一皱这事对于他来说太深刻了,那一次不知为何突然体内大出血,差点要了他的命。
“嗯,十岁那年,我的确如你说的一样。”
白莺又继续道:
“当时报纸上说你当时体内大出血,你父母跑了不知多少地方,都无法医治。”
“江北所有医学专家面对你的怪病,都束手无策!那时还轰动了江北医学界!”
张颠想起不由的想起十岁那年的事。
“那一年,我体内不知为何突然混乱,大出血,当时确定没有人能治得好。”
“不过后来,我又出奇的康复了。”
白莺赢此,又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这是DNA检测报告,上面显示,你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张颠的呼吸急促!拿过去一看!
报告单上,白字黑字,标记着张向东、周香莲与张颠经过医学鉴定,无血缘关系!
短短几个字,对于张颠来说却十分刺目!
“怎么可能?”
张颠的瞳孔收缩,双手不由的颤了颤。
他不敢相信,张向东和周香莲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一旁的白莺看着张颠,心里不由地同情了起来,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些告诉他!
毕竟这种消息,哪怕是她,也很难接受。
洛熙雪眸子里满是心痛,伸手拉住张颠:
“张颠,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白莺看着,心中莫名的就有些不爽:
“让你的人停车!我要下车查案!别耽误我查案。”
“答应你的事情,还没部查到,我白莺做事讲究有始有终,说到做到。”
白莺说完之后,空气中仿佛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停车。”张颠开口。
李管家一脚刹车,停在路边,白莺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正准备离开时。
“等等。”张颠说道。
白莺眉头一皱:“还有事吗?”
张颠说道:“白莺,多谢。”
“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查到。”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查。”
“把这个服下,我帮你解了你体内的毒。”
张颠将一枚丹药递给白莺,看她服下之后。
张颠伸手按在白的胸口上,不快不慢的按摩。
“啊!”
一股酥麻的感觉传来,白莺情不自禁惊呼了一声。还不等她暴怒。
“噗!”
口里传来一股浓浓的苦涩气息,一口黑水忍不住吐了出来。
见此,张颠才收回双手。
“你!!!”白莺怒视着张颠。
“怎么了?”张颠一脸人畜无害反问道。
“啊啊!”白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双拳握得死死的,随后愤怒的跺了跺脚,一溜烟的跑了。
一口气跑到数百米开外,躲进一个巷子里。
白莺的俏脸,早已一片通红。
而她的胸口,此刻依旧是酥麻一片!
“这混蛋!怎么可以摸……那里!”
“就算是解毒也不能这样!哼!”
白莺咬牙切齿,身影宛如鬼魅一般,在巷子闪了几下,消失在视野中。
张颠看着手里地位报告单,想了想,开口道:
“李管家,你送她们回张府休息!”
“是!”
李管家驱车,朝着张府赶去。
而张颠则是下了车,拿着报告单,朝着当年亲子鉴定的医院而去。
此时,南江!武盟总部!
会长赵天霸等武盟元老,汇聚一堂,脸色阴沉的吓人。
元老们怒不可遏,七嘴八舌的怒喝起来。
“我们北疆武盟协会,成立以来!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
“被一个年轻人压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耻辱!他在侮辱我们啊!赤裸裸的侮辱!”
“当着我们的面,杀了我们的副会长,这不是侮辱吗?”
“太他妈的嚣张了!必须给他一个教训!要不然以后谁都敢在我们北疆武盟协会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