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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红色的光束从郑浪肩部激射而出,波塔来不及躲闪,被正面击中。一圈红色的斗气包住了波塔身,在巨大的爆炸之中苦苦支撑。
持续了几秒之后,郑浪坚持不住,炮击就此结束。
青烟散去,波塔完好无损的漂浮在空中,只是铠甲衣物破损,双腿之间一片马赛克。
郑浪一阵绝望,怎么办,最大的底牌都用了,却只造成了吾去脱他衣的效果,敌羞不羞都不知道。
斗气挡大炮,这真是一个不讲科学的世界啊。郑浪飞速的转动脑子,刚才波塔的一击已经让他受了重创。再要采用游斗的方式,自己的速度也发挥不出来了,怎么办?
波塔看着下方躺在深坑里的郑浪,缓缓地把双手剑插回背上,说道:“你赢了,小鬼。”
说完就再也维持不住身体,直直的跌落下来,正好压在郑浪身上。
郑浪躺着无法挪动,被波塔两百来斤正正压在身下,好死不死的,头对头,脚对脚,马赛克对长枪,发出噌噌的撞击声。
边上裁判见状,赶忙出来宣布道:“选手波塔失去意识,选手郑浪获胜。”
呼!郑浪长舒一口气,终于赢了!
走出斗神会馆的时候,郑浪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结束战斗的人。门口的屏幕上公布着所有已经结束的比赛结果,出人意料的是,最早结束战斗的居然是拿裤头对多基,拿裤头胜!也不知道绿发少年是如何赢得比赛的,还赢得干净利落。
回到安乐亭,九千早已准备好单兵救生仓,只要进去躺一躺,几个小时之后就又是一条好汉,这也是郑浪敢于以伤换伤的底气所在,郑浪完不用考虑后面比赛的续航能力,只要能活下来赢得比赛就好,即使缺个胳膊缺个腿,也不过睡一觉的事。
从救生仓出来,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外面天色黑了,这一躺直接躺过了整个下午。武媚娘被释放回来了,坐在边上,看着救生仓。见到郑浪醒来,说道:“公子醒了啊。今天辛苦了。对了,刚才已经播报过你的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你在睡觉,没有看到,下场比赛的对手是一个叫十六夜幻一郎的,听名字应该是倭国人呢。”
郑浪松松筋骨,问道:“什么时候了,现在。”
“晚上九点多吧。”
“哦。”郑浪一听时间,就紧张起来,打开房门作势欲走:“一天了,还没吃东西呢,我先出去找点吃的啊。”
说完也不等武媚娘答应,飞快地溜出了安乐亭。
嘿嘿,找什么吃的?好吃莫过饺子,好玩莫过嫂子啊!白天打生打死,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波塔的女伴蕾切尔可是还在斗神会馆里等着自己的处置呢。这可是由本世界的神亲自见证的,用紫霞仙子的话说,就是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左手啊左手,今晚用不到你了。”郑浪边走边回忆着自己掌握的理论姿势,嗯,今天到底采用哪一种比较好呢,要如何才会显得自己不是新手,好苦恼啊。温柔的大姐姐啊,最喜欢了,嗯,即使自己不太懂,大姐姐也会悉心指导吧。
夜晚的斗神都市格外安静,城市安静了下来,街上少有人走动。郑浪边哼着歌边往斗神会馆走去:“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
来到斗神会馆门口,晚上的斗神会馆亮着黄色的灯光,白天肃杀之气一扫而空,别有一番暧昧,像极了唐朝的红袖招。一个娇小的身影孤单单的矗立在斗神会馆之前,透出无尽的悲凉。
“那是?羽纯?”郑浪分辨了一下,吃惊到。
“啊。”羽纯看见郑浪走过来,慌忙擦去脸上的泪痕:“是郑大哥啊,还没恭喜你也赢了呢,恭喜啊。”
郑浪微微一笑,问道:“是啊,我赢了,但你在这干嘛呢,拿裤头也赢了,你可以走了吧,怎么还在哭啊?白天受委屈了?”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羽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拿裤头,他,他进去了。比赛完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把我一个人扔在旅馆里。郑大哥,呜呜,他在里面是在做什么啊?”
做什么?这问题如何回答呢,当然是在享受战利品啊,但怀着相同想法的郑浪不能直说,只好安慰道:“额,可能是受伤了?或者在休息啊?战斗可是很激烈的。”
羽纯继续哭着:“你骗我,郑大哥,他的战斗哪有什么激烈了,他赢得那么容易。其实我是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的,我只是不愿意去想。”
讲到这个,郑浪也好奇起来:“对了,他究竟是怎么赢的,讲道理,他完打不过多基才对。”
羽纯擦擦眼泪,说道:“我其实是一个赋予师。”
“赋予师是什么?”郑浪摸不着头脑。
“赋予师是一个很少见的能力,非常稀有,我可以给武器附加上各种能力,比如说这次,我给拿裤头的长剑附加了锋利的属性。所以拿裤头简单的一个直劈。大意的多基就被连人带斧头劈成两半了。”
“这么犀利?”郑浪大吃一惊,还好提前问了一下,不然万一比赛里遇到拿裤头,自己一时大意,说不定也会上个当:“这么厉害的能力,没有限制吗?”
羽纯眼睛红红的:“当然是有的,赋予属性的代价就是赋予师的生命力,也就是寿命。”
郑浪沉默了,眼前这个妹子为了让青梅竹马获胜,确实付出了太多,更不要说之前还冒着身陷斗神会馆的危险,而那个绿发小子在获胜之后,甚至面都不露一个,直接在会馆里待到现在不出来,看起来今夜也不会再出来了。
羽纯问道:“郑大哥也是去会馆的吧?确实啊,你白天也赢了。”
郑浪看着眼前的羽纯,想起被自己丢在旅馆的武媚娘,连忙打起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可是正人君子,我是看媚娘那么晚还没回来,出来找她的,啊。我应该是跟她错过了,她可能走别的路回去了,哈哈,我也先走了啊,羽纯你也别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郑浪潇洒转身,毅然决然地向着来时路走去,再也不回头看会馆一眼。
羽纯看着郑浪的影子越拉越长,表情复杂,一不留神,眼泪又挂上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