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
曹铄四仰八叉呈“太”字形躺着。
甄宓侧躺在他身旁,一只嫩藕搬雪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胸口。
“舒服不舒服?”喘了口大气,曹铄问道。
刚才这场活动可把他给累坏了。
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
男人和女人在被窝里就这么点事,而且还累的臭死,可人们却乐此不疲、前赴后继。
搂着曹铄,甄宓轻轻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越发显得水嫩。
“你有没有觉得女人挺奇怪的?”曹铄翻个身把甄宓搂住。
“夫君什么意思?”甄宓问道。
“好好的肉,非要有个东西杵啊杵的才快活。”曹铄一脸纳闷的说道:“怎么会这样?”
“夫君好没个正经。”甄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欢女爱,经夫君的口一说,竟是那么不堪。”
“哪有不堪,实话啊。”搂着甄宓,曹铄说道:“等到天亮,我每天都要和将士们在一起,就不能来看你了。我会让陈伍把你送到母亲那里,我不在许都,你一定要乖巧,千万不要惹母亲生气。”
“夫君放心。”甄宓说道:“我在许都等着你。”
曹铄睡的很晚,第二天却起了个大早。
提着他改造了小半夜的弩,出门口随手丢给一个卫士:“送到匠造那里,请他们连天加夜,三天内按这个样子做出六百支。”
接到弩的卫士应声退下。
曹铄带着另一名卫士出了宅子。
奉命把弩送到匠造那里的卫士,出门口仔细看了看这把弩。
他从没见过造型这么古怪的弩。
弩弦分层次排列,机簧也是可以连拨好几次。
尝试扣动机簧,他惊讶的发现,每扣一次,都会有一根弩弦绷起。
曹铄给他的,居然是一把能够连发的弩!
有了这把弩,上到战场,曹军就能完全压制对方的远程。
一直对曹铄怀有崇敬的卫士,此时已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世上还有什么是公子不会的?
曹铄来到军营,将士们早就在操练。
蔡稷、魏图和司马懿迎了过来。
“公子!”仨人躬身行礼。
曹铄点了下头,向他们问道:“怎样了?”
“回公子。”蔡稷说道:“虽然加紧操练,然而收效甚微。”
“六百人有没有选出来?”曹铄又问。
“选出来了!”蔡稷回道:“全都是跟随公子上过战场的老兵。”
“我们去看看。”曹铄走向传来阵阵喊杀的校场。
他来到校场,正操练的将士们全都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都看向他。
“你们干嘛呢?”曹铄问道。
“操练!”近四千曹军齐声回道。
他们喊声雄浑,颇具气势。
曹铄却说道:“你们早上是不是没有吃饭?喊声软绵绵的,像个在酒馆里卖身的娘儿们!”
“再说一遍,你们在干嘛?”曹铄抬高了嗓门。
“操练!”这一次,将士们的吼声震彻天地,曹铄的耳朵都被震的一阵发懵。
“好!这才像个样子。”负手在将士们面前来回走着,曹铄喊道:“可我认为你们并不是在操练!而是为了让敌人爆你们的菊花,在连扭屁股舞!”
近四千曹军个个面露尴尬,有些人甚至下意识的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
“告诉我,想不想上了战场撅起屁股让敌人爆你们?”曹铄喊道。
“不想!”他立刻得到了雄浑厚重、响彻天地的回应。
“想不想在敌人身下娇媚承欢,让他们认为你们菊花紧,睡你们比睡娘儿还要爽?”曹铄又问道。
“不想!”
再次得到将士们的回应,曹铄点了点头:“好!那我问你们,想不想把他们按趴下,狠狠的操那些敢在战场上和你们叫板的家伙?”
“想!”每一个曹军都挺直胸膛望着曹铄。
“既然想,那就给我练起来!”曹铄喊道:“从今天起,我将抽调六百人成立不死营!他们是真正的勇士,是将随我上阵杀敌的猛士。过不了几天,我要带着他们张绣!”
校场上一片宁静。
曹铄抽调六百人,将士们早就知道。
他们只是不知道剩下的人会怎么安置。
“至于剩下的。”环顾在场的曹军,曹铄喊道:“你们就是渣滓,是垃圾,是除了造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料!”
没有被抽选的曹军个个面露不忿。
他们也不想成为渣滓和垃圾。
“公子,我们不是渣滓!”将士中传出一个声音。
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曹铄问道:“谁?给我站出来!”
没有人站出来,喊话的曹军舔了舔嘴唇,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些后怕。
“敢说话,难道连站出来都不敢?”曹铄吼道:“还说自己不是垃圾,不是渣滓?我认为,你们连垃圾、渣滓都不如!”
“是我说的!”从序列中走出一个曹军,他挺直胸膛向曹铄喊道:“我们不是渣滓!”
“你去教教他。”曹铄对魏图说道:“让他知道,他是不是垃圾、渣滓!”
魏图应声上前。
曹铄对那个士兵说道:“你和魏图打,打赢了,我向你和渣滓们道歉!”
士兵一愣,挺直胸膛喊道:“我不和魏千夫打!”
“为什么?”曹铄问道:“怂了?”
“他是千夫,我只是小兵!”士兵说道:“以下犯上是死罪!”
“我不说你是以下犯上,你就没有!”曹铄说道:“来!不要怂!上来就是干!当着我的面搞他!”
魏图拳头捏的嘎吧响走向那个士兵。
士兵脸上闪过一抹迟疑,最终还是把兵器丢到一旁,摆出了格斗架势。
魏图离他越来越近,士兵一声怒吼,纵步冲了上去。
他冲出的一瞬间,曹铄知道他完了。
脚步轻浮毫不留手,拼足全身力气,只想把对方一下撂倒。
面对魏图这样的老兵,不出片刻,他就会被打到鼻青脸肿!
果然,士兵冲到魏图面前还没来及挥出拳头,魏图一个侧步闪到他身旁,紧接着右手往士兵颈部一勾,借着他的力道,用力把他往地上一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