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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松又把这个银票塞了回去:“钱大人你就拿着吧,本王今天冤枉了你,冤有头,债有主,有功就赏,有过就要罚,今天本王冤枉了你,这银子你还是拿着吧!”
钱通听着这话吓得跪在了地上。
“殿下,下官……下官绝对没有埋怨过殿下,这都是下官的错误,殿下怎能还给下官银子呢,下官万万不敢接,万万不敢接呀!”
朱松低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钱通,又抬起头来看着日落西山染红的晚霞。
“接下来咱们锦衣卫有几场硬仗要打,若是你不接本王这个银子本王如何用的放心啊?”
“这不是给你的赔偿,是你送到本王这儿的投名状,这一百两银子你接着,以后锦衣卫有什么事还得你第一时间把关,要是再出了这种差错,皇上要是查到本王的头上,本王就得查到你的脑袋上!”
“钱大人你也别觉得这一百两银票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是本王在你身上扎的一根针你,若不能让本王放心本王以后还得再扎几根针,直到你彻底听话为止!”
钱通这才明白,原来殿下还是对自己不太放心,这银票看似是给自己的赔偿,其实更像是给自己的警告和一道枷锁。
“殿下,下官明白了,下官接着就是!”
“这就对了!”朱松满意的说道:“跟着本王好好干,只要你做得好,本王都能看得见,以后你的好处少不了!”
“下官明白!”
朱松离开了锦衣卫指挥使司之后半天才有一个锦衣卫壮着胆子来到钱通的身侧,将钱通扶了起来。
“大人殿下都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钱通手里的银票都快让自己的汗给打湿了,他赶紧将这银票舒展舒展,随后小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中。
“从今天开始,锦衣卫上下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出一次靖难遗孤进京师刺杀皇亲国戚、刺杀太子王爷这种事,你们都得跟着本官一起陪葬!还不快去!”
……
朱松离了锦衣卫指挥史司,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吃过饭了之后,心中总是觉得不踏实,老师觉得今天在处理东厂这件事上好像有点太过火了,于是便派人去把叶碧青请了过来。
叶碧青本来都已经洗完了澡,美美的入睡了,突然受到殿下的召唤,他起身也来不及再穿官服了,急忙套了几件衣物,散着头发就来了。
“殿下,您叫我!”
朱松抬起头来,看到叶碧青愣了一下,只见叶碧青长发如瀑,自然的垂在身后,不施粉黛,却又增添了几分浑然天成的美,离的老远朱松甚至都能闻到叶碧青身上散发出来的、刚刚洗过了澡之后的女人香。
“这天才刚刚黑,你就已经休息了?”
叶碧青嘴角微微勾起,勾勒出一个好看的角度,她的笑是那么美,俏丽若三春之桃。
她的五官多一寸多、少一寸少,仿佛是女娲的炫技之作。
“殿下这几日卑职一直在处理新开的青楼,又在处理各条运货线路,所以就累了点,殿下深夜照我前来,一定是有事。”
朱松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叶碧青坐下:“本王的确是有事,今日本王去抓刺杀的幕后主使,却没想到东厂居然抢先一步要把人带走,本王赶到之后对东厂的那个二档头破口大骂,还打了他一巴掌,我觉得这会不会让皇上那边不舒服?”
“接下来东厂怕是也要找咱们的麻烦,现在想想当时本王只想着要给东厂一点颜色看看,完没考虑到皇上。”
叶碧青坐下,听着朱松的话,咯咯一笑宽慰道。
“殿下不用担心此事,难不成殿下骂了东厂和东厂作对,就是打了皇上的脸?不会的,这东厂是皇上创建的不假,可锦衣卫也是太祖高皇帝创建的,难道咱们两家作对还要看在当今皇上和太祖皇帝的面子?”
“再说了,这锦衣卫也多亏了是在殿下的手上,这要是在别人的手上,不定还得被东厂的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太监这个东西大多心理变态,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殿下此举卑职认为正好!”
听了叶碧青的肯定,朱松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他的心也就算放下来了。
“这以前你不在,所有的事都是本王自己一个人做主,现在有你给本王兜底,本王还总是想多问问你的意见!”
叶碧青听着朱松需要自己的话,心里美滋滋的。
“殿下有事问卑职,这是卑职的荣幸和福分,卑职对于殿下来说,除了像属下也像军师,为殿下出谋划策,这本来就是卑职的分内之事。”
朱松心里有了底,人也更加的自然放松了。
“说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本王也没什么能赏你的东西,赏你些银子吧。”
叶碧青心里琢磨着怎么就没有能赏的东西了,殿下您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可是这话叶必青当然不能说出来,但他也不想要银子。
“殿下,卑职每个月领的奉银,还有之前殿下赏赐的那些银子已经足够用了,就算是在京师,我一个人花半辈子都用不完。”
“这么多的银子放在我这反而是个累赘!”
叶碧青当然不能要朱松的银子,其实叶碧青也有自己的考虑,那就是想得到男人的心方法有很多种什么,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
可叶碧青在厨艺这方面的确没什么天赋,那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让男人对自己起同情心,起愧疚心。他只有银子,要是银子满足不了自己,弥补不了自己的内心,那迟早有一天他会用情感来弥补。
果不其然,朱松听他拒绝了之后,脑子里面真的在想,是不是自己也该给他个盼头,可转念又一想,这才多长时间啊,自己刚刚取了第三方美妾,应付一个徐妙锦,已经够朱松难受的了,再来一个叶碧青,乖乖,自己家里这后院可就真热闹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正是和东厂较劲的时候,也是该抓靖难遗孤的时候,实在是不合适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