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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松也很是无奈,这锦衣卫现在人手不够,东厂这边又盯得紧,再用锦衣卫做别的事情,就恐怕有些不太礼貌了。
现在的情况,锦衣卫要想把局面面铺开的话,要么就得多招些人,要么就得两害相较取其轻,锦衣卫到底是皇帝的爪牙,老是用来给自己挣银子,的确是有些不大好,虽然有消息这个幌子。
朱松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想了半天,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叫人去对面把叶佥事叫来!”
钱通立马之应,赶紧叫人去,把叶佥事请了过来,没一会儿叶碧清身着锦衣卫官服来了。
“卑职参见殿下,参见副指挥使!”
钱通看到这个叶碧青心里面也是一紧,这女子如此妖艳美丽,八成就是韩王殿下的禁脔,这可是自己染指不得的,别说染指了,多看一眼,都有可能被挖的眼珠子。
钱通赶紧笑呵呵的说道:“叶大人快快起来吧,叶大人辛苦了,这锦衣卫指挥使司实在不是什么好地,叶大人还需多多适应才是啊。”
叶碧青拱手道:“请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好好适应的,绝对不让殿下和大人失望。”
叶碧青的表现还是很让朱松满意的,自打回了京之后,这叶碧青一直谨言慎行,从来不是这出去,大多数的时间,要么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要么就来到王府。
李狗子和叶锦儿成了心买的那一间小院自然是要腾给这对新婚小夫妻的,而叶碧青则搬到了冯府居住。
虽然冯府距离韩王府稍微远了一些,但据手下的人探报,叶碧青平日在家里面除了读书就是刺绣。
他的家里面也很少来客人,唯一的客人也就是叶锦儿,偶尔王妃和赵妃外出散心的时候会叫上他,这交际圈子可谓是干净的很,没让朱松担心,他会抱着去勾引皇上的心思进京师。
朱松的钱财开路计划拉了一众皇亲国戚,勋贵功臣,他们的关系网变成了朱松的关系网,而朱松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带着他们挣银子,而钱通作为锦衣卫副指挥使,自然也掺和了一脚在里面。
朱松可不相信,仅仅因为自己一个亲王的身份和他的顶头上司,就能让钱通这个人彻彻底底为自己卖命,此人贪财,以前锦衣卫他一家独大的时候,没少利用职务之便,从中牟利,朱松不追究他这是恩,警告他那是威,恩威并施,才让这个姓钱的服服帖帖。
光服帖了还不行,还得让此人为自己所用,所以朱松便把钱财开路的计划和钱通说了一遍现在只是单独搞了一个方向,西北方向,今年还受了很大的旱灾,但饶是如此东南的东西拉到西北去卖,依旧挣了不少的银子,赶在初三之前这出去一趟打探消息,押镖的锦衣卫们就回来了,一起跟着他们回来的,还有好几车白花花的银子。
这次是第一次,所以朱松派出的锦衣卫也是实力相当的大差不多,派出了整整快两百名锦衣卫,当然了此次拉的东西也多,每家都要弄点货物拿到西北去卖。
而一次尝到的甜头也让那些答应下来心里却还在观望的皇亲国戚们放下了心思,这要是四面八方都铺开了,那银子不得哗哗的来呀。
而对于朱松,其实银子不银子并不是很重要,他本身就有钱富裕的很,主要是从京师到西北这一条线路的消息网彻底的铺开了。
以前的锦衣卫再建文的领导下这四年可以说是自废武功,有好些个暗探和钉子见锦衣卫一直没联络自己也没给自己发过奉银,便撂挑子不干了,有的要么归隐田园,要么就去镖局押镖,还有的甚至上山当了土匪。
若是要重新整合起已经瘫痪的消息网,只怕没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是根本打不开的,
朱松看着叶碧青:“叶佥事,本王此次叫你来是有事相商,最近靖难遗孤闹得厉害,咱们的钱财开路计划不得不耽搁下来。”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皇亲国戚,还有勋贵大臣们稳住,先让我们抓完了靖难遗孤再说。”
叶碧青想了想说道:“殿下,这几乎不大可能,那些皇亲国戚之所以被咱们拉下水来,就是因为跟着殿下能挣到更多的银子,可现在银子已经保证不了了,他们便不会再死心塌地的跟着殿下。”
“但是靖难遗孤又不能不抓,卑职有两个办法,分为上下两策,不知能否可行。”
钱通惊呆了,自己想了这么半天,一个办法都没想出来,这个女子她居然片刻就想出了两个办法。
“不愧是本王的智囊,说来听听。”
叶碧青被竹松夸了一通心情美滋滋,也更卖力的说道:“殿下,这上策钱财开路的计划仍要实行,而且殿下在朝中并无根基,这个根基也不好去扎,那就只有想办法抓住这些皇亲国戚为殿下所用,所以这皇亲国戚尤为重要。”
“上策有两个选择,第一要么是向皇上请旨,多招些锦衣卫进来补充我们的人手,这将我们就可以把钱财开路计划和抓捕靖难遗孤的事情部提上日程。”
“第二,就是把东厂也拉下水,东厂刚刚补充了那么多的人,除了盯着咱们的兄弟给咱们兄弟找麻烦以外,什么都不干,咱们不如带上那个新任的东城厂督一起做生意,这样我们可以在东厂借一些人,这些人可以完美的解决我们人手不足的问题。”
钱通心里一惊,锦衣卫内都传这位新来的叶佥事,智多近妖,如今一看似乎一点都没说错。
朱松虽然也很佩服叶碧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出办法,可是这个办法显然不行。
“如果锦衣卫和东厂勾结在一起,只怕皇上会龙颜大怒,到时候东厂和锦衣卫都逃不了干系,至于增加人手,恐怕皇上也不会同意,尤其现在国库吃紧,说说另一个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