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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去问你母亲,还有,之前我给你买得那套房子也是你母亲跟我提的,她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能只靠嘴说要做点实际的事情,然后说你一直四海漂泊居无定所,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就应该先给你买套房子安定下来,还偷偷把你的身份证件偷出来给我,让我自己看着办。”
“什么?我妈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文惠从陆卓修认真的言语神情中看出他不像是在说笑,很震惊也很难以置信,母亲怎么可以随便跟追求她的人借钱和要东西?
看着文惠变得难堪的脸色,陆卓修又笑了笑道:
“文文,你知道我陆卓修不差那几个钱,就算你拒绝了我,到现在我也还没有把那套房子从你名下取走,那是因为我愿意为你花钱,但是文惠,你对我的冷漠,真得让我很难过,我陆卓修可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好过,所以你该知道,你对我而言,是特别的~”
陆卓修脸上的笑意愈发透着一种魅惑,说话间抬手抚向了文惠的脸,但,却并没有触及她分毫,就突然被另一只大手拦截在了半空!
“阿年!”
顺着那只拦住陆卓修的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文惠惊讶的看到不知何时来到的盛斯年,此刻,他用力攥住陆卓修想要碰触她的那只手,原本儒雅的面庞变得冷厉威严:
“陆先生,就算你很有钱,也不见得所有人都愿意接受你的恩惠,何况,未经当事人允许就私自拿别人的身份证件去做房产交易,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所以,现在摆在你眼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尽快把那套房子从文惠名下移走,第二,你可以算一下那套房子还有文惠母亲从你这里借的钱加一起是多少,我替文惠一并还给你!”
“阿年~”
看到盛斯年一脸威严的样子警告陆卓修并提出要替她还钱的话,文惠眼里除了震惊更夹杂着一些感动。
以前因为陆卓修,他对她曾有过误会,但现在,他看到陆卓修纠缠她,却毫不犹豫的愿意帮她解决和承担问题,她怎能不动容。
“呵呵~”
然而陆卓修却冷声笑了起来,鄙夷的目光在盛斯年儒雅尊贵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后,讽刺道:
“盛先生现在知道怜香惜玉了,那过去这些年你都干嘛去了?明知道文惠一直对你心心念念痴心不忘的,你却在美国待了三年都没有主动去看过她一次,而是终日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甚至有一次商业宴会,你陪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文惠就在你身边你都没有看到她,害她难过之下喝了一些酒,那晚差点就被人强暴”
“陆卓修你住口!”
文惠急忙拦住陆卓修突然提起的那件事,并忙着向盛斯年解释:
“阿年,你不要听他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文惠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她只是习惯了去掩藏自己所受的委屈,尤其是,不被所爱之人看在眼里的那些时光里所承受的一切悲哀,她一直觉得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便没有理由去倾诉和抱怨。
可盛斯年却没法不在意陆卓修刚才说的那些话,尤其是陆卓修最后说出的那两个字更是让他心口一阵刺痛。
虽然他记得跟文惠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完璧之身,但如果她在美国的时候不曾遇到过那种事,陆卓修也不可能随便撒这种谎。
可想,一定是曾经他对文惠的忽视,差点给文惠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可是她却从未提起过她因他而受过的所有委屈
想到这,盛斯年深邃的眼眸里渐渐铺满了疼惜之色,然后当着陆卓修的面儿,他突然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将文惠拉进了他的怀里,低沉如斯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
“文惠,对不起,过去这些年,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