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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晚餐已经备好了!”管家程睿恭敬的过来禀告。
老爷子随即说道:“好,那我们边吃边聊!”
“嗯,我推您过去!”林若初立即体贴的帮老爷子扶到轮椅里,推着老爷子有说有笑的走向别墅餐厅。
封少倾在原地皱了皱眉,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刚才医院里温染赶他离开时的样子,他根本没心情带林若初一起回来吃这顿饭,于是接下来的餐桌上,也一直都是爷爷与林若初亲切而愉快的聊天,聊得话题大多是关于林若初在国外那两年的生活,最后老爷子忽而对林若初关心的询问道:
“那么,若初你在国外这两年,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
“当然没有!”林若初毫不犹豫的回道,并坚定说:“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就一个人过到老,所以不会再交男朋友的!”
“傻孩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老爷子立即表示反对,“你可是个女孩子,再优秀的女孩都需要一个肩膀去依靠的!”
“可是我很难再遇到想要托付的人!”林若初轻声说着,隐晦的目光看了眼坐在她对面位置上的男人。
老爷子似乎察觉了林若初的目光,于是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
“唉!若不是当年的那场意外,若初你本该是我们封家的人”
“爷爷!”封少倾一听爷爷的话题变了味儿,这才出声打断爷爷的惋惜之言。
封少倾心知就算没有当年的事,林若初也不会成为封家的人,只是有些事,他没法跟爷爷解释的太清楚,因为他曾答应过一个人,他要保护林若初的公众形象,毕竟当年林若初是未婚产子。
“对了若初啊,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打算怎么过啊?”
老爷子看出孙儿不想让他提及过去的事,便随即转了话题朝林若初温和的询问。
“谢谢爷爷关心,我这几年都不过生日了,就自己随便打发一下时间好了。”林若初不在意的说道,老爷子却不赞同:
“那怎么行,人活一世不容易,生日这天就该好好的庆祝,这几年你在国外爷爷也顾不上,这样,今年你的生日就来这里,我们大家一起给你过!”
闻之爷爷突然决定的话,封少倾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虽然爷爷喜欢林若初他也知道,可是要林若初来封家过生日,封少倾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林若初隐隐的察觉了封少倾蹙眉的神情,于是也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婉拒:
“谢谢爷爷的厚爱,但是我真的不想麻烦大家,也早都习惯不过生日了~”
“就这么定了!”
可是封老爷子一辈子雷厉风行,决定的事情没人可以动摇,便随即对封少倾嘱咐道:
“少倾,若初生日那天你也必须回来,只当是给若初好好接个风!”
“嗯。”
封少倾微微顿了顿,最后还是点了头。
晚餐结束后,老爷子叮嘱封少倾把林若初送回去,还跟林若初千叮咛万嘱咐,在她生日那天一定要来封家老宅过,足以见得老爷子对林若初的特别宠爱。
~
夜已深,温染守在监护病房外的走廊里,她太累了,不知不觉的就坐在走廊椅子里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被抱进病房休息室的都毫无察觉。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一旁的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正是封少倾!
此刻他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温染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睡觉,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昨天傍晚的时候,他曾经来过,但是又跟林若初一起回了封家老宅。
看了看从窗口洒进来的晨光,温染不禁猜测起来,难道他昨晚就回来了?而且在这里陪了她一晚上?
虽然不确定答案,但仅是这样想想,温染就不禁觉得心头涌起一阵暖流,然而下一秒:
“你母亲没事了,今天起,你该回家好好待着了!”
突然间,闭目养神的封少倾冷漠的开了口,随之睁开了眼睛。
他过于锐利的目光和冷漠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浇醒了温染,让她很快意识到,封少倾这是又要把她关进那个华丽的囚笼里,温染顿时皱紧细眉抗拒:
“我不回去!我妈刚做完手术我不能走!”
“你觉得,你有决定的资格么?”
封少倾冷漠的话语间,已经起身走过来,他逼近的高大身影逆着洒进病房的晨光,形成一片暗影将坐在床上的温染整个笼罩,令温染只觉心头压抑不已。
尤其是回想起昨天她母亲手术的时候他都在陪别的女人,温染更是不由得愤然:
“封少倾,你可以不把我当成妻子,但是你不能把我当成囚犯,我是个人,我需要自由!”
“自由?”封少倾冷笑,突然倾身,捏起她此时倔强的脸庞,咄咄逼人的问:
“你要自由做什么?跟初恋情人一次次私下幽会么?”
“你别把话说这么难听!”温染更加气愤,她已经跟他解释过太多次,她与陆海辰几次在医院和附近碰面都只是无意。
不过说到幽会,温染也不由得讽刺问:
“封少倾,你口口声声指责我,那你自己呢?还不是也每天跟你的旧情人见面么?”
闻之她口中的“旧情人”三个字,封少倾剑眉拧紧,尤其是看清了温染眼底里溢出的怨愤,有那么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要解释的念头,至少他该让她知道,林若初和他的关系,跟她与陆海辰之间是不一样的
“染染不好了!”
可是,不等封少倾再说话,温染的嫂子林珍突然推门闯进了病房里。
“怎么了嫂子?”
见嫂子一脸慌张,温染也紧张了起来,她还以为是监护室里的母亲出了什么状况,结果听到嫂子不安的告诉她:
“你哥被打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去赌博借了高利贷没有还,那帮人追来找他算账了,说是今天不还钱就要他的命!”
“什么?”
闻言,温染顿时皱紧秀眉,只觉得恨铁不成钢,哥哥嗜赌成性她是知道的,之前也没少借钱赌博,她也曾几次为了给哥哥还赌债求封少倾帮忙。
但是这一次,当她又用请求的目光看向封少倾的时刻,却见他冷冷的道:
“我上次已经说过,不会再给他还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