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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之前你揍我一顿我还没去找支书告状呢,你现在竟然都嚣张得打上门来了!”二流子哀嚎着叫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要叫支书好好教训你们的!”
谢明珠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轻哼了一声:“你还是先顾顾你自己吧!现在人赃俱获,你还要狡辩吗?”
二流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一脸心虚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人赃俱获,你们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两人不想再跟他掰扯,霍选直接就扯住了他的衣领,拖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先带你去见支书。”
二流子张嘴就要求饶。
谢明珠把桌子上自己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霍选拖着二流子走在了前面,她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很快,三人就到了陈支书的家中。
陈支书已经要睡了,突然听到了拍门的声音,起身对着门外喊道:“谁啊?”
谢明珠应声道:“是我,知青点的谢明珠。”
陈支书很快就来开门。
开了门,先是看了谢明珠一眼,这才看向了她身后的霍选,以及他手中拖着的二流子。
陈支书眉头一紧,不用他们开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不过,照例还是询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谢明珠立马就把刚才看电影和东西被偷的事情告诉了陈支书。
“陈支书,人就交给你定夺了。”霍选对陈支书说道,“这样的人,不是一次两次了,总是做这样的事情,哪一天被人家抓到,被打死也是活该。”
谢明珠附和着点了点头。
二流子在一旁痛哭流涕:“陈支书,是他们冤枉我的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刚刚看电影的时候我们确实是发生了一些小矛盾,但是这个狗东西抓住我就直接打了我一顿,现在还不放过我,还要冤枉我偷他们东西!”
顿了一下,又哭着说道,“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好好地坐在家里准备睡觉,他们就偷偷跑到我家里,还冤枉我偷他们的东西!”
陈支书也有些不耐烦了,见他还要再哭诉,立马就大声呵斥了起来:“你给我闭嘴吧!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能不知道吗?跟你讲多少遍让你学点好你不学!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等你哪天死了都没人帮你收尸!”
“你父母可都是英雄,要是知道你变成了这样,估计死都不能瞑目!到时候到了地底下,看你有没有脸去见他们!”
陈支书一脸的惋惜。
二流子的父母都是英雄,也正是因为这样,村里的人这才会看在他父母的面上对他诸多忍让。
英雄的后代变成了这样,任谁看了都要惋惜。
霍选却是没有心情听陈支书教训二流子,只是沉声说道:“陈支书做了这么些年的支书,应该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陈支书面上的表情一顿,有些无奈。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二流子一眼,呵斥道:“这一次,你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就转头看向了霍选,点头说道,“等会儿我就让民兵队长过来,今天晚上就先关着,等明天送到公社派出所去!”
听到陈支书这么说,霍选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转头看了谢明珠一眼,他这才轻声说道:“我们先回去。”
谢明珠应了一声,两人转身离开。
陈支书看着他俩离开,这才垂眸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二流子,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让你学好你不信,你就非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好了,你还招惹他们,他们能惹吗?是你惹得起的吗?你没看到秦浩宇那两人进去了到现在都还出来吗?”
二流子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痛嚎道:“支书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去坐牢啊!”
以前只是被抓去关禁闭,这要是被抓到派出所了,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想到这里,哭得更是大声了。
陈支书再次一脚踢在了他的还身上,没好气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进去了之后好好改过自新,争取宽大处理!”
之前他倒是想要放秦浩宇他们一马的,毕竟也是一个大队的,看着长大的。
但是没办法,听说申城那边给了压力,让必须要严肃处理。
上面都出面了,他一个小小的支书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是没想到这二流子又撞到他们枪口上去了。
二流子见状,只能哭嚎。
“别嚎了,再嚎连我都要打你!”
这边,霍选和谢明珠回到了宿舍,看着乱糟糟的房间,两人相视看了一眼。
谢明珠轻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慢慢收拾吧!”
“我来吧。”霍选轻声说道。
谢明珠侧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我自己来,你不是烧水的吗?”
“你一个人行吗?”霍选问道。
收拾房间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谢明珠忍不住笑了起来:“霍选,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会了?你别忘了,我也是在乡下待了三年多,什么活儿都会干的。”
霍选没再说什么,只是说道:“以后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干。”
声音很小,谢明珠没听清,侧头看向了他:“你说什么?”
霍选见她没听清,只是笑道:“没什么,我先去烧水。”
谢明珠也没在意,应了一声。
等霍选出去了之后,谢明珠这才开始收拾房间。
床单被褥,柜子里面的衣服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谢明珠只能一件一件地叠了起来。
所有的衣服都叠好了,这才发现没了霍选白天给她买的那件绿色长裙。
满房间里面找了一圈,这才发现被甩在了床底下。
见状,她也不顾床底下脏乱,不顾形象地就爬到了床底。
霍选把木材放在了灶膛里,让它自己慢慢烧着,本来是想要回房间帮忙一起收拾的。
一进房门,却见到她正毫无形象地坐在了地上,手中正拿着绿色长裙,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