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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墨景焕瞥了眼床上,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别的女人躺过的地方他嫌脏!
褚善儿看着墨景焕那嫌弃的眼神,她还不想跟他坐一块呢!
“想说王爷眼盲心瞎喽!”褚善儿开口就鄙视了眼墨景焕。
“本王若真是眼盲心瞎,你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墨镜眼神复杂的看着褚善儿。
“所以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活到现在了?”褚善儿冷哧一声,嘀咕道:“哪怕你不眼盲心瞎,那也是让猪油蒙了心!”
“你说什么?”墨景焕明明听清了褚善儿的话,可他还是开口再问了遍,想再听一遍。
谁让这话带着味儿呢!
“听力不好就去看大夫!”褚善儿咬着唇,看着墨景焕,跟这种人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不过也不可能再任由别人随意冤枉她了!
特别是这儿还是褚家!
是她的地盘!
墨景焕看着褚善儿,“你不是懂医术?”
“懂啊!王爷要不要试试?我保证让你药到病除,往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褚善儿嘴角一勾,手中又是一枚银针。
墨景焕看着那枚银针,“你这是随时准备给本王再来一针?”
“王爷若是有这种需求,我可以效劳。”褚善儿一脸正经的回了句。
“你……”墨景焕抿着唇,“那么长的针当心戳伤你自己!”褚善儿眨了下眼,他是关心她?
放屁!
不可能!
“与你无关!”褚善儿神色不自然的收了银针,起身走到屏风外的柱子边。
垂落的帘幔轻轻飘起,丝毫看不出有人的迹象。
可偏偏里头就藏着两个人。
确切点,应该是绑着两个!
夕颜和一个男子被紧贴着绑在房柱上,头都歪向另一边,以确保他们看不到里头的事。
“他们是谁?”墨景焕看着昏过去的一男一女,眉头微皱,那男的人模狗样,细皮嫩肉,长得挺好看!
应该挺对褚善儿的胃口吧!
“夕颜,褚月的婢女。”褚善儿看着那二人,淡淡的道:“这个男人白白净净长相俊秀,应该是哪个勾栏坊里的小倌儿吧!”
白白净净长相俊秀?
墨景焕眼眸微眯,“你喜欢?”
“不……”褚善儿脱口而出的不喜欢在想到某人那蛮不讲理、阴晴不定的嘴脸后,生生绕了个弯。
“不喜欢是不可能的!”褚善儿眼角一挑,“只可惜这么好看的美男儿成了别人的棋子。”
“如果不是棋子呢?”
“那倒是消遣作乐的好对象。”
“褚善儿!你敢!”墨景焕上前几步,直接将褚善儿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有何不敢?王爷不也说成我爱好美色的兴趣吗?”
墨景焕缓了下起伏的气息,他一气之下说的话岂能当真?
再说了,他送去静水阁的能算美色?
那是正常色都算不上!
“王爷若是不介意,往后静水阁我还想再养几个面首,日日换新不得闲。”褚善儿勾唇道:“这样王爷也能安心陪着你的白月光,免得又以为我动手害她了。”
“褚善儿!”墨景焕上前一步,紧挨着褚善儿,目光狠辣的盯着她看。
“别这么看着我,不然会让我误会你又兽性大发了。”褚善儿一把推开墨景焕,脸色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红,就连声音都发生了些许改变。
就像大婚当日,她服用合欢散之后的情形一般。
褚善儿眉头微皱,她刚才已经服用了这两日制成的解毒丸,没想到残余的药效还能反扑。
墨景焕被推开的瞬间也感受到了褚善儿手掌上传来的灼热。
那是和之前碰到的冰凉完相反的触感。
“你……”墨景焕低沉着声音道:“怎么又在发烧?”
褚善儿:……
“中毒。”褚善儿也懒得在墨景焕面前装,“不然你以为这两人为何被我绑着!”
“要不是郭大娘正好来了,雏菊有所忌惮,我想你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褚善儿嘴角一勾,“她看到郭大娘出去,应该忍不住冲进来关心我了吧!”
墨景焕眉头微皱,已经猜到了褚善儿口中的她是谁了。
“你想怎么做?”墨景焕淡淡的问了句,他愿意勉强配合一下,谁让他一开始确实有些误会褚善儿了。
只是褚善儿根本没搭理墨景焕的话,手掌拂过那绳结,被绑着的两人就直接落了地。
屋外,褚月听着“砰”的两声,一把推开了拉着她的雏菊,快步到了房门前。
“你们快开门看看这是什么声音!可别让王爷和我嫡姐受伤了!”褚月担忧的冲着守在门口的侍卫道:“若是我嫡姐有什么事,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最后一句威胁的话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
毕竟这里是褚侯府,不是安王府。
侍卫看着褚月脸上的焦急,一咬牙,还是开了房门放了褚月进来。
一进门,褚月就看到跪在墨景焕跟前的两人。
“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男子在嫡姐的屋中?那郭大娘她……”褚月看到一男一女,下意识的就认定了是褚善儿和那男的。
至于夕颜肯定是躲起来了吧!
墨景焕冷眼瞥了褚月一下。
这话一出口,不管这地上的女人是不是褚善儿,这名声肯定是受了影响了。
“王爷,嫡姐只是衣裳勾破了,这男人肯定是来缝衣服的。”褚月咬着唇,轻声辩解道:“王爷不要误会,不要责罚嫡姐。”
“本王说过要责罚了吗?”墨景焕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你们褚家的事本王不会插手。”
褚月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一勾,难道王爷要休妻?所以这件事才会变成褚家的事?
“来人!去请褚侯过来!”墨景焕对着外头吩咐了句。
侍卫听着墨景焕没有责罚他们,长长的舒了口气,立马派了一人跑去找褚振山了。
“王爷,这当中肯定有误会,您,您不能休了我嫡姐啊!”褚月一下子跪了下来,嘴里尽是求情的话。
可这些话墨景焕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不过就是褚月在引着他往那些方面想。
还真的是心机沉重。
屋外的人听着里头的对话,哪怕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也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本王做事需要你教?”墨景焕冷眼瞥向褚月,“再敢废话一句,本王拔了你的舌头!”
褚月浑身一抖,委屈的低声道:“臣女知错,王爷恕罪。”
褚振山在听到是褚善儿出事、墨景焕发火后,立马赶来了明月轩。
一踏进客房,褚月就迫不及待的抢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