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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续之新月奇缘-二十九-公主还朝皇恩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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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雨胭都默默的跟着轿子,也不敢东看西看,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四处已布满了曹铎派去的杀手,等他们到了就伺机动手。眼看轿子就要经过,杀手们要行动了,此时一阵阵绿光将他们都定住了,小青笑着看他们安的走过危险地带,满意的点点头。到了宫门口,顾忠带着他们两个顺利的进去了,大臣们也纷纷上朝了。仕林带着雨胭到了颐翠苑,按照顾忠说的,找到了那名老宫女,那宫女一看见雨胭,双眼发直,呆呆的盯着她,口中直喊着:“太像了,太像了。”雨胭被她看得有些害怕,躲到了仕林身后。

“雨胭,别怕,现在该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什么真相,许叔叔,你不是说带我来找奶奶的吗?她人呢?”

“不是来找你奶奶的,是来找你亲爹。”

“亲爹?”雨胭楞了楞。

“你的亲爹不是别人,就是当今的万岁,世宗皇帝,你是公主,仁承皇后的女儿,这位宫女是皇后生前的婢女,叫雪梅。”仕林表情转为严肃,语气凝重。

“公主!”老宫女噗通跪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胭往后退了几步。

“雪梅,你告诉她吧。”

“是。公主,十六年前娘娘九死一生诞下公主,当时你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被娘娘的贴身侍女雪薇抱走,才留住了你的命,而娘娘她遭人迫害,难产而死,好惨啊,奴婢见到您,就知道您是娘娘的女儿,因为你们两个眉心间都有一颗胭脂,而且你跟娘娘长得太像了。”

“你母亲姓虞,名乔玉,是振国大将军虞敫之女。她有个乳名叫惜雨,下雨的雨,你看。”仕林拿出玉佩。

“这是你娘生前留给你的,也是你奶奶走之前亲手交给我的,她并不是你的亲奶奶,而是十六年前一个下雨的晚上从雪薇手中救下你的刘大婶,她将你托付给我,要我务必查出你的真实身份,或许你不相信,你娘曾托梦于我,要我还你正身。”仕林将玉佩交给雨胭,雨胭双眼含泪的看着玉佩,一个清晰的“雨”字映入她的眼中。

“公主,这的确是娘娘的玉佩,皇上钦赐的,抱走你的那刻娘娘亲手放进你的襁褓里,送你走是万不得已,是为了保住你的命啊。奴婢在这里苦等、苦熬,今日能再见到公主,奴婢死而无憾了。”雪梅伤心的哭着,她突然站起身来要往柱子上撞去,被仕林一把拦下。

“雪梅,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奴婢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现在见到了公主,奴婢心安了,要追随娘娘而去了。”雪梅痛苦着。

“你太傻了,我们还需要你作证,今后公主还需要你照顾,难道你想临阵脱逃吗?”

“奴婢不敢,奴婢怕……。”

“不要怕,我们还要面对一场非常艰难的斗争,现在绝对不能自暴自弃,如果娘娘还活着,她也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你懂吗?”仕林安慰着她,雪梅点点头,还是泪流不止。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骗人,这不是真的。”雨胭夺门而出。

“雨胭,你的外公被人诬陷,正在押解送京的路上,一旦到达就要被治罪,可能还会被问斩,救他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如果你现在走了,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连你娘对你的一片苦心都辜负了。”仕林叫住了她。

“公主,你不能走啊,奴婢知道你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可这都是真的,奴婢不敢骗你,奴婢求你,求你救救虞将军,他是你的亲外公啊。”雪梅跪下来拉着雨胭的衣角。

“许叔叔~。”

雨胭两眼含泪的喊着仕林,仕林看着她,那种被人弃之,和父母被迫分离的滋味他再清楚不过了,当年自己知道离奇身世的时候,几乎也是五雷轰顶般的难以接受,不敢相信,这种残酷的现实也几乎摧垮了他,仿如一千斤的担子从天而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好在,他有姑母一家的细心照顾和陪伴,可眼前的雨胭虽然是金枝玉叶的身份,却是如此的孤苦无依,刚得知了身世之谜,就要承受住巨大的打击,还必须要去营救一个素未谋面的“亲人”,这种残酷让仕林对她无比的心疼,他抱住了雨胭,轻拍她的肩,试图安慰她,缓和她的情绪,雨胭靠在他的怀抱里大哭着,倾诉着所有的苦难和委屈。

“不,不,这不是真的,我要去找奶奶,奶奶……。”雨胭奋力的挣脱开仕林,朝屋外狂奔。

“雨胭,你别乱跑,快回来。”仕林追了上去。

“公主……公主……。”雪梅也跟着追了出去。

此时,早朝已毕,在朝上顾忠只是说着以往的政事,神情仿若往常般平静,让曹乾有点意外,因为他已经准备好一大车的应付词,就等反咬顾忠一口,可是顾忠对虞将军及雨胭的事情只字未提,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大臣们都纷纷走出大殿。

“顾相国、曹相国请留步,皇上有要事召见两位相国去御书房商议。”李公公前来通报。其实,事先顾忠已托李公公在皇上那里安排好了。顾忠和曹乾便朝御书房走去。

“顾相国,你看皇上找我们两个,会有什么事情?”曹乾故意试探。

“老夫不知啊,但是一会儿若有机会,我们还是要在皇上跟前替虞将军求求情。”顾忠故意说。

“那是,那是。”曹乾敷衍着。‘这老狐狸,还在装,一会儿就叫你好看。’曹乾暗想。

“雨胭……,你别跑啊。”雨胭一路狂奔,没有方向的狂奔,仕林和雪梅一直追,后面还跟着几个不了解情况的官兵,仕林挥手向他们示意别追,可他们还是追在后面。雨胭不顾一切的往前冲,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一不小心,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手中握着的玉佩也随之掉落。她慢慢的爬起来,跪着痛哭。仕林几人从后面追上来,忽然都停住了脚步。雨胭哭着哭着,忽然感觉周围很安静,挣开眼来一看,前面站着一位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正好奇的打量自己,他就是当今的皇上,他捡起地上的玉佩一看,顿时震住了,慢慢的走过去。

“皇上,请不要向前。”一名御林军试图阻拦,皇上举手打断,仍然走了过去。

“这是你的?”。他将玉佩放到雨胭的眼前。

“……”雨胭抬起头点了点,也看着他。

“惜雨?”他轻唤着。两人用同样惊讶的表情看着对方。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的?”皇上继续问。雨胭没有回答,只是含泪看着皇上。

“姑娘,皇上在问你话呢。”后面的李公公提醒道。

“皇上?”雨胭惊讶的轻呼着。

“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雨……胭。”雨胭轻声回答。

“雨胭?”皇上思索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仕林他们下跪行礼。皇上并没有理会,走到雨胭跟前,不注的看着她。

“启禀皇上,臣许仕林有要事相告,还请皇上到御书房一议。”仕林赶紧开口。

“你先告诉朕,她是哪个宫的?”

“回皇上的话,臣正要向皇上禀告此事,事关重大,在这里多有不便,还请皇上准允移驾御书房。”

“皇上,顾相国和曹相国也在御书房等您呢。”李公公提醒。

“去御书房。”皇上走在了前面,雪梅扶着雨胭随仕林等跟在后面。

凤喜宫。

“什么?那个孩子出现了?还被顾相国救走了?她不是已经……?”皇后曹铃听着哥哥的述说,大惊失色。

“是啊,之前我们都这么认为,可当爹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确定她的确是十六年前的那个婴儿。现在爹和顾忠被皇上召进了御书房,许仕林也进宫了,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花样,爹让我告诉你抵死不承认当年的事情,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我们的。”

“这下你们可闯了大祸了,这叫我如何再替你们遮掩过去。这些年你和爹干的那些事情,别以为皇上都不知道,他只是碍于我和太子的份上不作计较,可是你们却得寸进尺,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了,就是我和太子也会受到牵连,你让我如何是好。”曹铃一脸哀伤,浑身瘫软在凤椅上。

“妹妹,我和爹当年那么做都是为了让你能登上后位,你可不能不顾我们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为了我,真的都是为了我吗?还不是为你和爹的狼子野心,想要权倾朝野,独揽大权。你们何时关心过我的死活,不过是仗着我皇后的身份,在外面呼风唤雨,横行霸道,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你们可曾想到过我和太子。当年如果你们不坚持这么做,虞妃姐姐也不会死,我怀的是太子,一样可以当皇后。”曹铃流着泪,气愤的说。

“当时你们两个同时生产,谁知道你怀的是太子呢,如果她先生了太子,那你永远都没有机会,现在你反到来怪我和爹狠心。好吧,就让我和爹去向皇上自首,等待发落吧。”曹铎假装要夺门而出。

“哥哥,你和爹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去送死。”曹铃一把拉住了他。

“所以我们要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爹说了只要抵死不认,谁都奈何不了我们。”曹铃听后无力的跌坐在地。

御书房。

“许仕林,你快告诉朕这位姑娘到底是谁?”皇上直接发问。

“回皇上的话,在臣说之前大胆向皇上请命,请皇上饶虞将军一命。”仕林说完磕下头去。

“朕饶虞将军,和这位姑娘有什么关系吗?朕只是想知道这位姑娘为何会拥有御赐的玉佩,你快如实禀明。”

“回皇上,因为她是虞将军的外孙、仁承皇后亲女、皇上的金枝玉叶。”仕林大声的说出,让在场的其他人都震惊了,皇上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你说什么,仁承皇后的孩子不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吗?怎么会……?”皇上听了甚为惊讶。

“当年,仁承皇后临盆在即,只因喝了一碗催生药,结果难产而死,诞下的公主当场被她的贴身婢女雪薇抱走,连夜逃出了皇宫,逃到了翠峰山上,幸被一位老妇人所救,才保得公主性命,而雪薇深受重伤,不幸身亡。不久前,臣在翠峰山偶遇公主和那老妇人,才知那老妇人刘氏曾是多年前臣的父母许仙与白氏所医治过的病家,也曾有恩于家父,她相信臣的为人,才将玉佩交予臣,将公主托付于臣,自此之后,臣一直暗暗调查,终于查得玉佩出处来自于宫里,这才查得雨胭姑娘乃公主的真实身份,臣斗胆在此据实禀明皇上,请皇上明鉴。”

“许大人,就凭一个玉佩,怎能断定此女子就是公主呢?若是你随便找个女孩儿来,混淆皇室血统,这可是罪加一等的。”曹乾挑衅的语气并未影响到仕林,他继续向皇上禀告。

“启禀皇上,臣所讲句句属实,仁承皇后当年的婢女雪梅可以作证,她就在外候着。”

“快宣。”

“是,宣婢女雪梅晋见。”李公公嚷着。

“奴婢雪梅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雪梅上前下跪。

“雪梅,你将当时的情况再讲述一遍。”

“是,奴婢遵命。当年虞妃娘娘临盆,腹痛了大半夜,的确有难产之兆,后来娘娘喝了雪蕙端来的催生药后,立即休克,稳婆无奈之下,硬拉公主出世,娘娘因巨痛苏醒,已失血过多,在弥留之际将皇上钦赐玉佩藏于公主襁褓内,就命雪薇抱着公主连夜逃走,之后娘娘就与世长辞了,奴婢忍着、熬着、盼着,不怕累也不怕吃苦,只为了有一天能为娘娘申冤,请皇上明察。”雪梅流着眼泪,皇上听得发愣。

“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那你如何证明此女就是当年的婴儿呢?”

“回皇上的话,奴婢第一眼见到雨胭姑娘就确信她是公主,因为她长得和娘娘实在太像了。公主出生的时候,眉心间有着和虞妃娘娘一模一样的胭脂,还有一个是谁也不知道的,就是在公主腰间左边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这个秘密只有当时产房里的我、雪薇、稳婆知道。”当雪梅说出这个秘密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

“派人带雨胭姑娘去查验,立刻汇报。”皇上对身旁的李公公说。

“是。”说着,李公公领着雨胭走了出去。

“你刚才说,给皇后送药的叫雪蕙?”

“回皇上的话,正是。雪蕙是曹妃娘娘宫里的婢女。”

“带雪蕙。”

“回皇上,婢女雪蕙早在十六年前就投湖自尽了。”顾忠补充道。

“什么……?”皇上再次惊讶,回想起似乎很久都未见到皇后身边的这名侍女,早已没了印象。

“皇上,十六年前皇后娘娘听说虞妃难产,便派她送去了催生药,希望虞妃能顺利生产,之后虞妃不幸亡蓖,娘娘就此事问过雪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谁知道她会去投湖,实属意外。”曹乾解释道。

“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向朕禀告?”

“皇上当时出游回宫,闻仁承皇后仙逝,已悲痛万分,臣实在不敢再惊扰皇上,所以没有据实禀告,请皇上恕罪。”曹乾说。

“宣太医。”皇上想了想说。不一会儿,杜太医到了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杜太医叩礼。

“杜卿平身。”

“谢皇上。”

“杜卿,你告诉朕,催生药可否会使产妇休克,乃至大出血?”

“回皇上的话,催生药含桃仁、赤芍、牡丹皮、白茯苓、官桂等药材,是能促进宫律,帮助胎儿剥离母体,有助产妇生产。”

“那是什么药会使产妇休克呢?”

“回皇上,催生药若使用过量,则会使产妇与胎儿双双休克,甚至胎死腹中。”

“十六年前仁承皇后难产而死,太医院可有查验?”皇上脸色微变,继续问道。

“回皇上,当年臣随皇上出宫去了,当时负责此案的是窦太医。”

“回皇上,窦良早在十五年前就辞官回乡了,于三年前染病而亡。”顾忠跟着补充。

“这么巧,一个溺水,一个辞官,朕当时只顾着悲伤,没想到要去查清事实,杜太医,朕命你马上回太医院查清此事。”

“是,臣遵旨。”杜太医退出了御书房。

‘曹乾、曹铎他们真是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有利证据,但百秘总有一疏。’仕林心想,此时李公公进来了。

“回禀皇上,经验证,雨胭姑娘腰间左处的确有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皇上,但凭这些,还是无法确切证明刘雨胭就是公主,皇室血统不容混淆,还请皇上三思。”曹乾说。

“曹卿说的是,可有再令人信服的证据吗?”

“回皇上,臣没有,臣希望当年始作之人能感念皇恩,不昧良心的说出事实,相信皇上仁慈,皇后仁德,定会网开一面,明公主正身,还虞将军清白,了虞妃遗愿。”仕林慷慨的说,曹乾听在耳里不禁心虚。

“遗愿?”皇上突然问。

“是,虞妃曾托梦于臣,请臣相助,她内心十分明了,说的句句血泪,锥心刺骨,她不求什么,只希望公主能认祖归宗,歼灭朝中作乱之人,已正朝纲。”仕林不惧曹乾,满脸义愤填膺。

“许仕林,你不要危言耸听,故用一些神鬼乱魔来混淆是非,你知道皇上最厌恶这些。”曹乾说。

“启禀皇上,臣已将娘娘的话写了下来,请皇上过目。”仕林见曹乾毫无悔意,便义无反顾的呈上。皇上看着纸上的内容,双眉一皱,看着曹乾。

“曹相国。”

“冤枉啊,皇上,臣是冤枉的,请皇上不要相信这些鬼魅妖言,相信许仕林的惑众之词,老臣对大宋、对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表,断不可能陷害虞妃和公主,皇后娘娘与虞妃情如姐妹,更不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请万岁明鉴。”曹乾还未等皇上说完,就跪地辩解着。

“相国何须如此,这奏折上并无只言片语。朕刚才只是想让你看看。”

“???臣惶恐”。曹乾陷入一片尴尬。‘好你个许仕林,竟敢给愚弄老夫。’他暗想。

“顾卿,你有何见解?”

“回皇上,奏章无字胜有字,暗述冤愁惹伤悲;一石激起千层浪,无心插柳柳成荫;天恩绵延孤沙北,捧得明珠终回返。”顾忠巧妙的吟诵着,仕林跟着点头微笑。

“好一个天恩绵延孤沙北,捧得明珠终回返,宣公主晋见。”皇上听后,正合心意。

“宣公主晋见。”李公公喊着。雨胭缓缓的走进御书房,低着头下跪行礼。

“民女刘雨胭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雨胭,你不是民女,你是朕失散多年的公主,快快请起。”皇上龙颜温和,语慈气软。曹乾本想再行干涉,但见皇上如此神情,也只好闭口作罢。

“谢皇上。”雨胭慢慢起身,抬头看着皇上,一双慈祥又关切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皇上走下龙座,将手中的玉佩挂到了雨胭的脖子上,拉起她的手笑眯眯的看着。

“果然和惜雨一模一样,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如今上苍庇佑,将你交还到朕的手中,以后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朕会好好弥补你的。”

“谢皇上。”雨胭严着含泪,双手握着玉佩,仕林和顾忠替她高兴。

“公主,怎么还叫皇上呢?该叫一声父皇。”李公公在一旁提醒。

“爹……爹……。”雨胭扑进皇上的怀里激动的哭了起来。

“别哭,孩子,这一声‘爹’呼之不易啊,让为父深感愧疚。”皇上抱着她,轻轻拍着。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见。”外面太监推门禀告。

“宣。”皇上扶起雨胭,拉着她的手。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曹铃行礼。

“皇后平身。”

“谢皇上。”曹铃起身一眼就看到雨胭,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臣等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顾忠率领重臣给曹铃行礼。

“众卿家不必多礼。”

“谢娘娘。”

“皇后,你来得正好。今日得蒙顾相国、许爱卿将朕的公主,仁承皇后的女儿送还宫中。”皇上将雨胭带到曹铃面前。

“恭喜皇上,臣妾已经知道了,特来探望公主。”曹铃一派温婉,抬脸见到雨胭的时候,心中一惊,实在太像了,仿佛虞妃再世,又令她惶惶不安。

“雨胭见过皇后娘娘。”雨胭稍稍行礼。

“公主快起,真是上天垂怜,虞妃姐姐在天有灵,保佑我公主平安还朝。见公主长得这般花容月貌,气韵非凡,臣妾深感欣慰,也替皇上高兴。”

“皇后说得好,朕准备册封雨胭为安平公主,可是赐给哪座宫邸比较好呢?”皇上坐回了龙椅。

“启禀皇上,不如将仁承皇后生前所居住过玉泉宫赐给公主,这样岂不是很有意义吗?”顾忠一边观察皇后,一边出谋划策。

“顾爱卿说的极是,朕也预备这么做,明日朕就班旨正式册封,可今日公主该住何处呢?”

“皇上不必烦恼,臣妾恳请皇上,让公主暂住在凤喜宫,由臣妾亲自照顾,待玉泉宫重修完毕,再将公主迁入。臣妾宫中还有安宜和安乐两位公主,可与安平公主为伴。臣妾与皇后姐姐情同姐妹,定将视安平公主为己出,细心照料以慰姐姐在天之灵,请皇上应允。”曹铃跪地请求。

“皇后如此贤德,是公主之福,将公主交给皇后,朕很是放心,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

“臣妾谢过皇上。”曹铃感激的看着皇上,这让一旁的顾忠和仕林面面相觑,也让曹乾诧异于女儿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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