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吻太强横。
像饿狼撕咬着肉。
裸色指甲掐入他健硕的手臂,他才笑着松开,沈婧吃痛的碰了碰嘴角。
指腹沾染猩红色的血液。
不要乱亲男人,别不听劝,下场都不好。
她的唇瓣被周律沉咬破了。
四目相对时,他嫌她皮子太嫩,不禁碰。
沈婧痛,手撑在天鹅床被,“玩这么深入,你喜欢上我了?”
周律沉一边长腿半抵跪在天鹅床被,撑开她,上半身倾斜的姿势,阴影下来,轻而易举困住她。
“沈婧。”
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下,“明知道答案还问?”
沈婧知道啊,分明不喜欢,那个吻,只有一时兴起的欲,没有丝毫感情。
沈婧问他,“那300万是打算没感情的包养还是花钱和我断干净。”
他淡淡睨沈婧,手指徐徐勾她的发缠绕把玩,低沉的嗓音出口偏无情。
“要么做,要么拿钱不再见面。”
直接,干脆。
从他口中丝毫不显轻浮。
凸起的喉结之下,白衬衣领口敞开一道口子,面料紧紧贴着他胸膛,勾勒出来的胸肌紧绷结实,扣子差点崩开的兆势。
色情感,波澜壮阔。
沈婧愣神。
很快,周律沉抱起她换了位置。
她坐在他大腿上。
周律沉修长规整的手指徐徐触碰她嘴角的淤肿,挑了下眉尖,“怎么,想跟我?”
声音低沉,眼眸明显就让人窥见他内里的冷漠凉薄。
沈婧凑到他鼻尖,眨了一下水润眼眸,“你愿意吗,谈吗。”
周律沉像看着无聊闲人,“喜欢我什么。”
沈婧的意思。
要谈情说爱,不是什么包养,或许那时,周律沉一定笑她傻。
可七情六欲是人与生俱来的。
这不可置否。
她这时候比谁都坦荡,“暗恋。”
四年。
周律沉好笑,可他只当沈婧在找借口。
沈婧抬头,“4年前在医院,你还记得我吗。”
能记得什么。
“你好无情。”她说他。
手机响,周律沉的。
他从床上脱身离开,拿车钥匙和手机。
沈婧看他背影。
通话那边似乎是陆思媛,“周二公子,你那边还没天亮是吗。”
周律沉音色沉着调笑,“乱叫什么,叫老板。”
那边撒娇:“我进组咯。”
‘哏’地一声,门彻底关上。
是凌晨五点半,天将亮。
走了,走得干干净净。
贵公子的肆意姿态被周律沉展露无疑。
客房服务人员给她送上来一支膏药和一份切好的水果。
沈婧靠在床头,看落地窗的光景。
那通电话,难道是周律沉的女朋友?还是普通女性朋友?
陈尧明明亲自验证他单身。
但是,沈婧还是没想通怎么是周律沉送她来酒店,他也不说。
她舔了舔唇,忘记上面的咬痕,突然一阵刺痛,“痛啊!”
她拿床头的药膏跑进卫生间。
中午。
有人送来一份快件,是她的户口本。
包括酒店送来的午餐,告诉她,“您随时都可以住这里,房费都记在周先生名下。”
他不会以为她没地住吧。
“不麻烦了,稍后退房。”
沈婧回苏城,距离沪城近,将近一个来小时就回到苏城小巷里的茶馆。
旅游季,来茶馆听评弹的宾客从午后开始就一直满座。
古色古香的装潢,师姐正在台上唱《秦淮景》,江南韵味十足。
二楼处,邢菲得知她回来,上赶着到门口亲自迎接,很快就发现沈婧嘴角的伤口。
“你上火啊,给你泡菊花茶?”
沈婧情绪厌厌的,“情夫咬的。”
邢菲顿了瞬,分她一把瓜子,“还磕动瓜子吗。”
沈婧没要瓜子。
倚在扶栏听曲。
邢菲边磕瓜子,边赞赏,“咬破有什么的,你情夫看起来技术不错。”
“什么。”沈婧回头。
邢菲直言,“周律沉,目测身高绝对有190c”
能不知道是谁吗,陈尧找过她,说沈婧喝醉了。
然后就知道了。
啧。
她睡周律沉。
“以前竟没瞧出来你这么会玩。”邢菲说。
沈婧眉毛细微的动了下,“我不认识他,以后都不认识。”
邢菲就知道沈婧是搞不到手的。
就该遇难而退。
玩什么不好呢,玩到那个花花贵公子圈层。
被啃得渣都不剩。
师姐下场,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
沈婧一直是团里最年轻的姑娘,她18岁就过来了,那会儿她还上大学,虽然有补助,她还是靠自己勤工俭学。
问过沈婧,怎么唱得这般好,举止撩弦没有从小练到大的功底真弹不出她这股深沉熟练劲。
她只说,“小时候确实学过。”
冯建那老头有钱给她去学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