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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没有,要命一条!”说完,邢老直接昂起头,闭上双眼。
他深知自己远不是叶平安的对手,所以也不想挣扎了。
叶平安微微一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令牌藏在哪了?是吗?”说完,叶平安把手一伸,直接使用搜魂。
“啊!”
骨头很硬的邢老都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看到他痛苦的模样,众人不寒而栗。
不一会儿,叶平安就从他的记忆中,找到了有关令牌的线索。
令牌被他交到前任宗主的孙女手上。
那女孩名叫韦媛媛。
正好,老宗主不是要自己把她逐出拜月宗吗?
只要找到她,这两件事就算有个了结了!
想到这,叶平安敬他邢老是条汉子,于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霎时,鲜血从邢老的头上,源源不断的往下流。
没多久,那些血便覆盖了邢老整张脸,让邢老的脸显得有些吓人。
在场的人都被吓得屏气凝息。
将手松开后,叶平安转头望向众人:“宗内是不是有个女孩,名叫韦媛媛?”
“我认识她!”薛靖站出来说道。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曾追过魏媛媛。
“去把她带来见我!”
叶平安话音刚落,薛靖便毫不犹豫的抱拳应道:“是,宗主!”
深夜,一个小房子里。
韦媛媛已经得知了宗里发生的大事,也知道,叶平安下一步肯定是要来夺走自己手上的令牌。
于是她连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砰!
门突然被人踹开。
她惊慌的回过头,望向门口。
只见薛靖带着五个手下,走了进来。
薛靖阴鸷一笑:“近来可好?”
韦媛媛早已听说他投靠了叶平安,所以一见到他,便准备跳窗逃跑。
噹!
他投来一把匕首,挡住了韦媛媛的去路:“故人见面,转头就跑,这未免也太不礼貌了吧?”
“薛靖,我以前就不喜欢你,现在我更看不起你了!”
“呵,你一个快死的人,看得起我、或看不起我,有差别吗?”说着,薛靖直接命令那五个手下,“把她给我拿下!”
“是!”
应完,五人冲向韦媛媛。
韦媛媛试图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
没多久,她便被制服了。
薛靖满意的走了过来,对五人说道:“把她给我拉到床上去!”
“薛靖,你想干嘛?”韦媛媛惊慌道。
“呵呵,以前有你爷爷罩着你,我不敢对你怎样!但现在,你爷爷都已经死了!宗里的情况也大变样!你说,你都快死了,为什么不在临死之前,便宜我呢?”
一边说,薛靖一边解开裤腰带。
“你才要死了呢!”韦媛媛用力挣扎。
“哼!你太不了解那叶平安的为人了!他出手比我还要狠辣!你觉得你到了他面前,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说话间,薛靖已拉下了拉链。
见五个手下都在看着自己,薛靖傲慢道:“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们!”
见韦媛媛长得这么漂亮,五人连忙道谢:“谢谢靖哥!”
“你们几个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面对韦媛媛的辱骂,薛靖没有生气,反而笑道:“你骂吧!你现在骂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当此时,一阵狂风吹了进来。
风中弥漫着一股强大的杀气。
只有薛靖一人能够察觉。
“什么人?”薛靖惊慌的转过头,望向窗户那边。
他话音未落,那五人便人头落地。
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穿过他的胸膛,握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禁呕出鲜血。
“宗主!”
握住他心脏的人,正是叶平安。
“我只让你把她带来见我,没让你碰她!你竟敢擅作主张!”
说到最后,叶平安手一挥,直接将薛靖的心脏取了出来。
薛靖立刻断气,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韦媛媛听到了薛靖对叶平安的称呼,所以吓得转身就跑。
叶平安手一挥,瞬间让门窗都紧闭起来。
韦媛媛不禁停下,问道:“你这是要杀我灭口吗?”
“灭什么口?谁说我要杀你?我要的只是你手上的令牌!”
“什么令牌?我手上没有令牌!”韦媛媛慌张道。
叶平安手一挥。
韦媛媛身上的衣服瞬间都炸开了,如纸屑般,飘落在地。
韦媛媛忙举起双手,抱住手臂:“你想怎样?”
“我说过,我想得到令牌!把令牌交出来,我保你没事!”
察觉叶平安来到身后,韦媛媛被吓哭了:“我都说了,我没有令牌!”
她话音刚落,叶平安就伸出左手,按住她的头。
“啊!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许多恐怖的画面,涌入脑海。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与此同时,叶平安轻松看到,令牌被她藏在行李箱的暗格里。
叶平安当即松开她,朝着那行李箱伸出左手。
砰!
行李箱赫然炸开了。
被藏在里头的令牌,也显露出来。
叶平安五指一个弯曲,令牌瞬间就被他吸了过来。
见状,韦媛媛顾不得遮羞,直接跑来,想要抢夺令牌。
叶平安一个转身,伸出另一只手,轻松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你把令牌还给我!”
“别惹怒我!”说着,叶平安手一挥,将她推开,“现在我以宗主的身份,将你逐出拜月宗!”
说完,叶平安转身要走。
韦媛媛却趴在地上,边哭边说:“我一定会杀了你,帮我爷爷报仇,抢回令牌!”
叶平安当即停下脚步,冷声说道:“我可以留你一个尸!”
说完,叶平安一转头,朝她一瞪眼。
霎时,一道光,直接穿过她的脑门,结束她了的命。
见她光着,叶平安一挥手,让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自动穿到她身上。
这样,她也算死得体面了!
做完这一切后,叶平安拿着令牌,走了出来。
师兄秦不悔站在走廊上,抱着双臂,等着他。
“拿到了吗?”秦不悔问。
叶平安手一挥,直接将令牌丢给他:“师兄,宗主一位,还是由你来做吧!”
“我?我没你那威慑力!我做宗主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被人推翻了!还是你自己做吧!”